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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蓉,我不是因为对王怡伶不放、心才去研究她的,」商翠微说道。
「妳别逞弦,研究情敌没有什么好感到羞耻的。」
「不是这样的。」她再次说道。
听商翠微如此强调,王品蓉这才相信好友是为了其它理由才特别注意王怡伶,可这样一来,她就想
不透了 ─
「翠微,我承认妳永远会想一些我们无法理解的事,不过,看在好朋友一场、我没事给妳收集八卦
消息的份上,多少讲一下让我明白如何?」
「大家都说她像第二个我,而且还是改良的。妳不觉得很奇怪吗?」商翠微沉昤了一会,说道。
「奇怪什么?不就是她学妳吗!不过,我也觉得她挺厉害的就是,妳那么难学,她却学得那么好,
不容易」
「那么,她怎么学的?谁给她信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以律愿意让王
怡伶进入他的私生活领域里。」
「会不会是罗以律希望她变成这样,于是她就为爱改变了?」
「是啊 … … 为爱改变 … …」不知被触动到什么,商翠微的语气有些萧索、有些难受。
「如果是这样,那妳放心吧!要是罗以律要的是妳商翠微,哪还会需要放个仿冒品在身边?他又不
是脑袋坏掉!」王品蓉宽慰道。
商翠微只是对好友的安慰无力一笑,忍不住轻轻揉着有些发疼的额头,好一会儿之后,像是下定决
心,对她道:
「品蓉,我回来也半个月了,总是住在他那儿也不好。公寓那边又一直没空去整理,妳北投那间套
房可不可以先借我住一下?我记得妳说过一直没有出租出去是吧?」
「对啊,被上次那个房客烦怕了,就一直没再出租,反正最近不缺钱花,也就放在那里没理会。妳
要住当然没问题,不过,妳确定罗以律会同意妳搬出去?」
商翠微脸上露出个类似于挑衅的微笑,淡淡道:「如果他还记得离婚这回事的话,就会知道我搬不
搬,无须经过他同意。」
王品蓉被她的表情吓得不由自主出了一身冷汗,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但总觉得该对罗以律那
个男人双手合十拜一下,并祝梼一声「阿弥陀佛」。
第二天,商翠微睡得很晚,没有起身陪那两人共进早餐。直到睡到快中午了,才懒洋洋的从被窝里
爬起来,将王怡伶帮她留在保温电饭锅里的早餐端出来慢条斯理的吃完之后,才悠闲的打包自己本来就
不多的行李,装入带回国的登机箱,竟是刚刚好的不多不少。
在离开之前,没忘记写下感谢招待的纸条贴在主卧房的门板上,保证他回来第一眼就会见到。
她回国之后,耗在罗以律身上的时间太久,都忘了得先帮孩子找好学校,所以她得把这桩正事忙完
,再来想想要怎么应战罗以律向她抛来的战帖。
她不喜欢她现在所看到的,确定自己无法静下心来思索,所以转身离开阵子才是上上之策。
希望他理解了之后,不会感到太失望或… … 太生气 。
第十章
事实上,罗以律确实没有太失望或着太生气的情绪,可是商翠微这样不声不响的一走了之,总还是
让他有些担心,尤其在知道她不仅没有回娘家,更没有住进他买给她的那间公寓之后,多少感到有些焦
虑。打她手机也多是关机中,就算没有关机,也是不肯接的,就任由手机去响,当作没这回事。看来她
是有意让人找不到,图个暂时的清静。
虽然说她已经是三十岁的成熟女人了,但商翠微二十一岁就嫁给了他,某方面来说,可以说是从来
没有出过社会,就算日后成为宏图的女强人,总也算是在家族的庇佑之下,没有吃过一丝丝人心险恶的
苦头。要是她打算离开所有人独自在外三五个月的话,就不免要担心她在外头吃亏受苦。电话找不到人
,他就试着发了几封电子邮件到她的信箱去,只是不知道她那边有没有计算器可以使用?
「老板,您这样,算不算弄巧成拙了?」中午休息时问,王怡伶帮老板拎来餐盒,替他在一旁桌几
上摆置好时,小心的问道。「当然不。」罗以律自信的说道,将手提电脑推到一边,离开办公桌。
虽然知道老板绝对不容许别人打探他隐私的规矩,但身为这件事的同伙,王怡伶还是觉得自己应该
有资格知道多一点的事情,毕竟 … … 她实在是太好奇了啊!而且看在她帮忙那么多的份上,他也不该
太拒人于千里之外是吧?
「商小姐她恐怕是生气了,您不觉得吗,老板?」
罗以律不带情绪的瞥了她一眼,原本想打发她的,又觉得做人不该过河拆桥,在心中略略思索之后
,有些不情愿的说道:
「如果她生气,也不是气妳。若是气我,也不是因为怀疑我对她有二心,拿妳给她难看。」
「您这样说会不会太自信了?老板,您恐怕不懂女人心,女人对这样的事是无法忍受的,她能忍耐
半个月没发飙就已经很了不起了,但半声不响的走人,又表示事情很大条了,您不觉得吗?」如果这样
的事发生在她身上,就表示那个伤她心的男人被她放弃定了,怎么眼下老板还一副无关紧要的放松样?
会不会太过自信了一点?
「妳如此崇拜她,却也是不了解她的。」罗以律笑了笑说着。「同样是女人,我想我的了解应该会
比老板您多一些,当局者迷这句成语可是至理名言。」王怡伶觉得自己想的比较对,毕竟她也是女人,
有些细致曲折的想法只有女人自己才能体会。
罗以律决定这话题到此为此,拒绝再谈自己的隐私,打开一旁的筷盒,取出筷子,开始屹起午餐来
、王怡伶知道这是结束谈话的表示,她连忙问出最后一句--
「老板,最后一个问题就好:您不会打算就这样让商小姐出走,自己什么也不做的,就等她回来吧
? 」
「当然不是。」这个回答已经超出他愿意说明的了,所以左手向门口做出请的姿势,聪明人看了都
知道是什么意思。
王怡伶当然是个聪明人,就算还有满肚子的话,也没法问出口了,因为问了也绝对不会得到答案,
还会被上司在考续上画个大叉,而且高高挂着,永远记住。为了她光明的前途着想,只得乖乖出去。
老实说,只要跟罗以律相处过的人,即使曾经对他抱持过美好的白马王子幻想,最终也会因为难以
想象要怎么跟他一同生活而为之幻减,并避之唯恐不及。
他是如此一个有距离、难以亲近、原则超多且不容冒犯的男人,你可以说他一板一眼,也可以说他
龟毛,更可以说他是那种天生贵公子的高高在上,反正是一般平凡人想破头也靠近不了的人,完全不知
道该怎么拿捏与他相处的尺度。
在他设定的标准之内,过与不及,都会得到他极度冷淡的对待,觉得你非常失礼--天晓得根本是
他大龟毛了好不好!
王怡伶在美国就知道商翠微这个人,也在许多场合见过商翠微,更是对她加以研究了解过一番。那
时她的动机有点不纯,因为她就跟许多爱作白马王子美梦的少女一样,对英俊潇洒、浑身上下充满贵公
子气质的罗以律有着幻想。自然而然会把商翠微这个得到白马王子的女人当成敌人看待,那时她只是想
知道商翠微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何可以让罗以律娶进门,于是才一直一直的观察着她。
在还没成为罗以律的下属之前,她对商翠微的心态是一半欣贯一半嫉妒的,欣赏在于愈了解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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