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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少主(欢愉未了散姻缘系列)(14)



「好了,那我的事暂时解决了,轮到您说了……」祁风坐回原位,「您要我去办的正事究竟是啥?」

这也好,就让他先离开那鬼丫头一阵子,也许迷恋就会降低,一切就能回归到正轨了。

郝自在弯起唇角,笑了,「进皇宫,盗宝。」

睡不着。

傲澐凌躺在床上东翻西覆就是无法入睡,不是认床,而是似乎有什么事不太对劲,是少了什么呢?她愣愣地思忖着……是少了什么呢?

她一定是疯了!

她赫然坐起,抱拳猛敲脑袋,她竟然在思念那个曾经与她十来天里,形影不离的怪盗恶男?!她一定是疯了!

她难道忘了自己曾是多么渴切地想要和他划清界线、泾渭分明了吗?

也忘了他曾经差点就要轻薄她的恐惧了吗?

突地,门扉传来数声轻叩。

「谁?」她旋过头去,问得有些不安,怕是他,又盼是他,矛盾!她好恨!

「我。」

是祁风,果真是那害她睡不安稳的罪魁祸首。

「你想要干嘛?」

傲澐凌试图用冰漠的嗓音来武装自己,却无法隐住嗓音中的微颤,那颤意真是全冲着害怕而来的吗?她困惑了。

「我已经睡下了。」她补上一句。

「我只是耽误妳一点点时间而已。」

「我不要!」

她躺回床上,将头埋入棉被里,试图忽略他语气中难得的恳求。

他从没求过她的,向来是霸道地决定着一切。

「真的只要一下下就好了……」祁风在门外叹气,「妳别担心,明天我就要离开『自在居』下山了。」

好半晌,门扉终于打开,露出一张戒备十足的小脸蛋。

「你到底想要干嘛啦?」

寒声配上冰瞳,凡是识相点的都该懂得要走开,可门一敞,她看见他的面容有些憔悴及焦躁,她的心儿登时一软,突然有些无力了。

看见她后,祁风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硬是将她从门后拉了出来。

「走!快陪我上一个地方。」他的声音有些急躁。

「要上哪儿啦?」

他不回答,拉起她就跑,她在他背后咬牙,恨自己的一时心软。

等她被带到那个地方之后,她不但是傻眼,甚至是屏息了。

他在里头,她在外头,他在里头开了口,声音快乐地传出来。

「别怪我,这真的是习惯了,没妳陪着,我真的觉得很难过,没关系,明天下山之后我就会慢慢强迫自己习惯,习惯没妳陪着的生活了……」

她无话可说,真是无话可说了。

「妳干嘛不出声?不许乘机偷跑……」

「闭上你的嘴!」她终于冷冷开口,「专心上你的茅房!」

里头的他终于安静下来,傲澐凌抬头觑见头顶上的月娘,再度感到这一切真是荒谬到了极点。

夜色凉如水,月如钩,风如娑,她又重蹈了之前的悲惨命运,在一间茅房之外,陪一个明明是很讨厌的男人……上茅房。

她不懂,她干嘛要心软?管他是不是没她就出清不了存货?最好让他憋死,让他便秘,让他一辈子都拉不出屎来!

「自在居」的茅房在屋外,即使郝自在再神通,也没想到连茅房也该要设下结界,所以一出了石屋到了这儿,他们之间的「形影不离」就被迫再度重现了。

他们若是各自前来的就不用怕再被制约了,但他说了,没她在旁边,他很难过,他没办法出恭。

听见他在里头轻快地哼起小曲,傲澐凌将脸埋入掌心里,强抑着想要杀人的冲动。

等他终于出来,洗完手后他好心提醒,「妳要不要也『顺便』来一下?」

她给了他一个白眼,「谢谢好意,暂时不需要。」

「如果待会儿有需要……」他一脸热笑,「别介意把我喊醒,我可以陪妳来的。」

她懒得回应,径自在前头疾行。

「慢点!慢点!澐儿……」被她牵引着,他快步追近,「其实除了这件小事之外,我还想和妳说件事的。」

「说!」

她用冰冷背影「面」对着他。

他叹口气,「在说话之前,妳可以先看我一下吗?」

她停下,转头看他,眸子里布满千年冰霜。

祁风皱皱眉,伸手挠挠下巴,偏着头打量她,「想了想,或许还是背影好些……」

只见那双冰眸喷出火,他边笑边摇手。

「好了,不闹妳了,叫妳出来是想跟妳说一声,明天我就要下山去完成师父交代的任务了,只要妳别离开这『自在居』,『形影不离章』就对妳起不了效用,妳就在这儿住到期限满了之后,再自个儿回家去吧。」

「那你呢?」刚说完她就懊恼地咬舌头了。她管他去干嘛?他就算是要去死也不干她事的!

「原来……」他得意地笑着,「妳还是挺关心我的嘛!我呀,是要上皇宫去帮我师父盗个宝贝。」

「皇宫?!」傲澐凌杏眼圆瞪,「那不是皇帝住的地方?如果被捉到,那不是……不是就要……」她说不下去了。

「不是要被砍头了吗?」

他帮她接下话,面色骤黯,点点头。

「没错,是有这个可能的,所以这也是我非拉妳出来一趟的原因了,说不定、也许、谁知道,这会不会是咱们的最后一面呢?」

「你……」她抑下嗓音里的不安,「是在开玩笑的吧?」

他耸耸肩,笑得有些凄凉,「如果生命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那么就当我是吧。」

「既然这么危险……」她心里的下安转成了沉恼,「那你干嘛还要去呢?」

「因为我是让我师父给拾来养大的,命是他给的,本事是他教的,我欠了他一条命……」祁风伸掌轻抚着她的青丝,趁她心思专注没留意,将她拉进怀里,「所以必须要听他的。」

「你的意思是……」

她仰高螓首,咬牙切齿,没发现到两人之间的过于亲昵。

「你之前的盗宝,全都是出自于他的授意?」坏老头,还装得一脸和善可亲,原来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这话其实是不对的,我不能将责任全往他老人家身上推去……」

祁风睇着她的小脸叹息,叹息怎么会有人生得如此精致美丽。

「老人家年纪大了,总是比较孩子气的,很多东西一想要了就非得要到手不可,很容易被宠坏,是我自个儿不对,怕忤逆会惹他伤心,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满足他的私欲而牺牲了自己……」

是呀,是不该再牺牲自己了,明天他就要下山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得满足一下他的私欲,尝一尝她的唇瓣有多么的甜蜜。

他将俊脸降至她颈旁,贪婪地嗅着她淡淡的香气,一只饿坏了的大掌,由她肩头一点点地匍匐前进,对准的是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以及最后的终点站--那圆润翘实着的美臀。

猎物毫无所觉,继续沉着小脸说教。

「你这么纵容他是不对的,这叫做愚孝。」

「我也知道这叫做愚孝……」

祁风回应,却早已不知道自己在说啥了,是「鱼笑」还是「狗笑」?

呿!管他的,他的大掌越过了千山万水终于来到她的腰上,他不敢太过施力,就怕把她惊醒,只能隔着衣物摩挲赞叹,赞叹造物者的神奇美妙,能够塑造出如此诱人的曲线,引人犯罪。

「但世上就是有些事情是不能不去做的。」例如说,满足小小的欲望。

「你不应该这么做的,还有……」傲澐凌那张小嘴仍在说教。

是的!

他是不应该再这么迂回转折了,还有,她的话真的太多了!

一个猛咬牙,祁风的手握实了傲澐凌的纤腰贴向自己。

他用另一只手抬高她的下颚,看见她突然瞪大的美丽大眼睛,以及那在乍然间忘了抗拒的臣服,她其实也想要他的,是不?他得意地想着,他低下头便要用力吻下,却在此时,又是一个老大的倒抽气声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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