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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好乱。”她双手环住他的肩膀,紧紧地倚偎着他。
“愿意谈谈吗?”他想他知道她心乱的原因了。
她深吸一口气才说:“你真的愿意娶我——向蓓?”
“我当然不愿意娶向蓓,”他正色地说。“我要娶的是林蕾。”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吓一跳,眼睛睁大地看着他。
他气定神闲地说:“雷骘见到你的那天。”
“你当时为何不拆穿我?”她百思不解。
“我等你自首。”他叹了一口气。“你究竟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无法说,我不能说……”眼泪刺痛了她的双眼。
他用力地搂紧她。“别哭了,每次看你哭,我的心都好痛。”
“我也是一样,每次看到你对我那么好,我就心痛想哭。” 她哭得更大声。
他拿起她胸前围的餐巾,呵护地擦干她的泪水。老天,他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她不哭?对她不好,她会哭,对她好,她也哭,看来他必须尽快适应自己娶了一个水做的新娘子。“告诉我,你有什么把柄落在向立夫手上?”
“我妈妈的骨灰坛,被他藏了起来。”她哽咽地说。
他咬牙切齿地说:“可恶!我去帮你向他讨回来。”
“你别去,他会向你勒索天文数字的钱。”她阻止他地摇摇头。
他温柔地抚着她的脸。“只是钱而已,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的快乐。”
“不,我不甘心他达到目的,这样我反而会觉得更不快乐。”她坚持。
他想了一下,她说的没错,向立夫不愧是老狐狸,看准了他会为了娶她不计任何代价,但骨灰坛是一定要拿回来的,不然她这一生都会有阴影,就算嫁给他也不会得到全部的快乐。“我有办法,只要叫衣笠雅人出面就行了。”
“衣笠雅人是谁?他真的拿得回骨灰坛吗?”
“他是我朋友,日本名侦探金田一的曾外孙。”
“你真好,为我做那么多事。”她感激地朝他的脸颊啄了一下。
“那你还不快把戒指戴上!”他以为心中的重石头搬开了。
她冷冷地瞥了一眼盘子,有意吊他的胃口。“我不要。”
“你说什么?”他的脸色阴沉有如超级台风。
“上面都是油和蛋黄,怎么戴?”她挑剔地噘着嘴。
“我马上拿去洗干净。”他任劳任怨地把盘子端进厨房。
“要用沙拉脱洗,你上次洗碗只用清水,害我又全部重洗一遍。”
其实他在美国根本没洗碗打工过,他只是想表现自己是新好男人,不过还是露出马脚,被她识破他甜蜜的诡计;但可别以为他认输了,洗好戒指,一等她戴上去,他立刻把她抱到床上,用男人的方式惩罚她、吊她的胃口……
他要好好地折磨她,延长前戏,亲吻她娇躯的每一寸肌肤,在她不停发出呻吟时,他却一点也不着急;直到她苦苦哀求他,将她带到一层又一层狂喜的高峰,以排山倒海之势吞没她,也吞没他自己……
从昨晚到早上,除了早餐之外,他们其他时间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
她羞红了脸会在床上,沉浸在甜蜜的回忆中,连太阳下山都没发觉;门铃声突然响起,她慌乱地套上他的毛衣,这才发现已经五点多了,真可怕,她居然发呆了一个下午。
赶到门口,还以为是他提早下班,打开门,一大束的红玫瑰映入眼帘。
刚把玫瑰花插到水瓶里,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她拿着话筒,甜蜜的声音如一道热流灌进她耳里。“宝贝,你在干什么?”
“插花。” 她好想整个人钻进电话里面,热情地拥抱他。
“有没有想我?”他压低声音,但甜蜜的威力不减。
“没有,想你干什么?”她顽皮地捉弄他。
他咕哝地抱怨。“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坏蛋。”
“你的声音好小声,我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她故意的。
“我不能太大声,我已经被骂了一整个下午了。” 他唉声叹息。
因为他早上没去上班,赶到公司时又一副没睡饱的模样,更糟的是下午和外国客户谈生意时,他居然打嗑睡!?所以他被他爸骂成臭头,不过他没忘了她的事,他已经打电话给衣笠雅人,要他尽快来台湾一趟。
她替他不平地问:“谁那么大的胆子敢骂你?我去找他算帐。”
“好啊,你现在赶来我公司,骂我的人是我爸爸。”他考验她的应变能力。
“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她立刻转移话题,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他无奈地说:“我被我爸罚加班,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
“要不要我来陪你加班?”她一刻也不能没有他。
“晚上九点,带葡式蛋塔来。”他欣喜若狂。
挂上电话,她迅速冲到浴室里冲澡,然后花很长的时间打扮。上次他们去看电影,在电影开场以前,他带她去买了好多女人的必需品,有衣服、香水、化妆品。还有内衣裤,她当时还偷偷买了一件时下最流行的丁字型内裤,但她一直没有勇气穿,不过她现在勇气十足,手指指看镜中人,小声责骂她是——狐狸精!
在乳沟处喷上香水,她没穿胸罩,直接穿上一件象牙色的丝质紧身洋装,光滑的衣料使她曲线毕露,她对着铺里的女人眨了眨眼,她此刻的模样比蛋塔还令人流口水,没错,她就是要勾引他,看看他会不会变成狼人?
踩着新买的高跟鞋,在镜前走来走去,力求走路姿势完美,当她看到镜里的女人每走一步,胸部就会为之一颤,她高兴地露出狐狸精似的媚笑。
八点钟一到,林蕾穿上长度及膝的大衣,昂首阔步地走出去。
到了公司,办公室只留下走道的照明设备,指引她走向总经理室。一推开门,没看到他的人影,正在奇怪,一双手突然从门后伸出来,紧紧环住她的纤腰,吓得她手中的蛋塔盒差点掉在地上。
她佯装不悦地指责。“你要吓死我是不是?”
“你迟到了十分钟。”他接过蛋塔盒,像扔篮球般扔到桌上。
“我跑了好几间蛋糕店,才买到你要的葡式蛋塔。”
“外面很冷吗?”他看她穿那么厚的大衣。
“你抱我抱得那么紧,快把我热死了。”
他纳闷地扳过她身子。“你今天怎么老是说死字?”
“因为我紧张得半死。”她推开他的手,颤着手褪去大衣。
“你真美。”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挺立的胸部,感觉到欲火烧的全身。
“快去吃蛋塔。”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她的脸都红了。
他吸了吸鼻,发出低沉富磁性的笑声。“你还喷了香水!”
“买着不用,难道要放着发臭?”她若无其事地反驳。
“你故意勾引我!”他的双手迫不及待地握住她的浑圆。
“我没有,是你自己发春。”她浑身轻颤地娇笑。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说谎,我要惩罚你。”他把她推到沙发上。
他们的双唇纠缠着吸吮,时间和地点部不重要,在忘我的境界中,双手从拥抱对方的身体变成探索和抚摸,爱在一瞬间化成熊熊烈火,几乎将他们燃烧成灰烬。激情席卷,他的手撩高她的裙摆,一触到她的内裤,他突然抬起头,离开她的唇,往下面一看,见到红色性感的丁字型内裤,他露出灿烂的笑容,他的手指钻了进去,勾起线一样的细带,往她大腿褪下去……
这时,门外却传来脚步声,两人同时吓一跳,她赶紧拉回内裤,他则是用身体阻挡她白皙的大腿。
门很快地被推开来,一声清朗的男音响起。“鹤立,我来了……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门很快地又被关上。
风鹤立见林蕾整好衣服,不情愿地走到门外。“你来得真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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