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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幻罂粟(大女人之四)(7)



巨大的声响让廖敏吓一跳,从他的话中,她隐约感觉到他的愤世嫉俗。

他可能遭遇过什么严重的打击,所以才会变成强暴犯。是失恋?是工作不顺?还是家遭变故?他的话里头一直强调“人”,可见他的恨跟“人”有关,莫非他盯上她冻是偶然,而是她跟他的仇人有关?

谁会是他的仇人呢?老奶奶?妈妈?阿姨?三个都有可能。

为了确认她是不是代罪羔羊,廖敏小心的探问:“你是不是有仇人?”

“凡是让我看不顺眼的人,都是我的仇人。”任竞遨不敢掉以轻心地回答。

“你有没有生病?”廖敏开始担心他有比炸弹还可怕的——神经病。

“放心,我不是疯子。”任竞遨语气诡谲的大笑。

“我真不懂,你既然没病,为什么要做这么病态的事?”

“因为我从以前就决定非要你不可!”任竞遨轻摩着她的嘴唇。黑眸更为精光,其中还闪过一不抹不自觉的怜惜与眷恋。

“多久以前?”廖敏强迫自已不要发抖,可是声音却抖个不停。

“你搬来这儿开始,”任竞遨的指尖轻划过她的喉咙。

“这么说,是我奶奶买错房子了。”廖敏屏住气说,全身流窜过一阵快感。

“你是第一个被我绑了手做爱的女人。”任竞遨的指尖在乳晕四周打转。

“真倒楣!”分不出是害怕还是兴奋,廖敏胸部如遇到风浪上下起伏的圆船。

“倒楣?未必吧!我倒觉得你很喜欢我的抚摸。”任竞遨粗嘎地笑道。

“胡说八道,我是为了让你高兴地抓住一只乳房,感觉到乳头在他的手心迅速挺立。

“我肚子好饿,快给我一块披萨。“廖敏企图转移他的注意力。

“真希望我是婴儿,只要吸这儿就饱了。”任竞遨贪婪地吮着乳头。

廖敏不由自主地头往后仰,将胸部倾向他,臣服在他的逗弄下,她觉得自已简直糟透了,居然主动迎合他,不仅全身的细胞迎合他,就连她的心也……真的是为了活命才虚与委蛇吗?真的只是那样吗?

那么,她演得实在太逼真了,连她自已都被骗了!“只有产后的女人和乳牛才有奶,你要吸去吸他们的。”廖敏用力地说话。

“你想怀孕吗?”任竞遨换吸另一只饥渴的乳房。

“只要是女人,没有人不喜欢当妈妈的感觉了。”廖敏迷乱地回答。

“搞不好你的肚子里已经有我的种了!”任竞遨佯装失望的说道。

他绝对不可能让他任家的血,在仇人之女的肚子里孕育成生命。

“你作梦!”廖敏冷声的说。

“人生本来就如梦!”任竞遨话中有话的暗示。

此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整整响了二十声,廖敏隐藏民住兴奋的口吻说:“如果不接,对方会起疑的。”

“哼,别管它就行了,这样对方就会以为你出去了。“即使她隐藏得再好,任竞遨还是听出她的声音中有一份热切,不过如果她以为她可以利用打通电话暗示她的处境,那她可就大错特错了,因为这通电话是任竞遨为自已所制造的不在场证明。

他预先录好了一卷录音带,要求去新加坡的安筱筱在这个时间播放给廖敏听。

凭廖敏神偷的触感,将来一定对他的手和任莹莹的手产生联想,任何可能影响到他在她身旁扮演任莹莹的蛛丝马迹,在廖婉儿未现身以前,都要彻底清除。

廖敏,只是他引廖婉儿出来的诱饵。

电话仍在响,廖敏谎称:“可是通常这个时候我一定都会在家……“话还没讲完,电话铃声突然中止,可惜廖敏的眼睛蒙着的,不然她一定会看到任竞遨讶异的表情不亚于她。

任竞遨心中暗气,才响三十几声,安筱筱就失去耐性,不过表面上他仍需装出高兴的语气:“电话不响了,对方肯定认为你不在家。“就在这一瞬间,电话再次响起,廖敏和任竞遨同时松了一口气。

“看来对方认定我在家。“廖敏故意发出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等一下再接,我去拿分机”任竞遨走到廖敏房间,拿着无线的电话分机,然后拉着她走向沙发,他警告道:“你最好别玩花样,否则要你好看,”说完之后拿起桌上的电话,同时按手中分机的通知键,交给廖敏。

“喂?”廖敏刻意让声音显得有些颤抖,但她的大腿被警告似的拧了一下。

“我是莹莹,打电话来跟你问好。”电话彼端的任莹莹当然不会理会她的异状。

“我很好,我正在吃披萨。”廖敏正声的不敢再犯。

“你真好命,我还在忙,趁着上厕所才有时间打电话给你。”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下午的飞机,回去大概是晚上七点的事。”

“早点回来……”廖敏忍不住的哽咽。

“长途电话费很贵,回来再跟你聊,拜拜。”

“莹莹——”廖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任莹莹怎会没听出她在哭!手上拿着已经挂断的话筒,廖敏的心跌入深不见底的谷底……

“真可惜,那个笨女人跟你没心电感应。”任竞遨幸灾乐祸的嘲弄。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会坐牢的。”廖敏只能以诅咒的方式反击。

“你错了,监狱里关的不全是坏人,而是倒楣的人。”任竞遨冷哼。

“我真希望能一刀把你刺死!廖敏努力在语气里增加恨意。

“上床之后,我看你能狠到什么程度?“魅惑的抚摸她的下巴。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凌虐我?”廖敏尽可能地不让声音发抖。

“不只是凌虐吧,我记得我也有带给你快乐!”任竞遨呵呵地笑起来。

一阵红晕从廖敏颈部涌到脸颊,但她仍坚持否认:“才没有。”

“哼,我要你承认你是说谎的女人。”任竞遨的手冷不防地钻到裙里。

“不要!”廖敏发出狼狈的声音,反射性的紧锁双腿。

“不要也得要。”任竞遨的手指霸道地贯穿花心。

“你已经湿了!”任竞遨感觉手指彷如陷入沼泽里,难以自拔。

“啊……啊……”廖敏的腰部逐渐轻摆,并吐出娇唱的吟哦。

对他这种手指的逃逗,她可以说是毫无抵挡的能力,往往在嘴巴说不要的向时,身体却不顾羞耻地采取迎合的姿势,将双腿张开,好方便他的手指活动,使得花心越来越湿润,全身的细胞越来越亢奋……

看着她因春情荡漾而泛着桃花颜色的胴体,一股强烈的冲动急涌而上,任竞遨感觉到自已的男性象徵也变得炙热,他想用力地、狠狠地、深深地穿刺她的身体,让她发抖、让她痉挛、让她吟叫、让她完完全全成为他的爱奴。

“你现在快不快乐?”任竞遨以低沉充满欲望的嗓音问。

“求求你,我她难受……”廖敏双手紧抓着沙发椅套,身体期待地向上弓起。

“回答我的问题。”任竞遨虽然浑身被欲火烧红,但他的目光却出奇地冷静。

“快乐……我现在很快乐。”廖敏的身体已到了极限。

“很好,我们去把披萨吃完吧。”任竞遨将她的身子从沙发上拉起来。

“不……”廖敏心里升起一股绝望。

“难道你现在想要被干?”任竞遨以恶毒的字眼讥讽道。

“当然不是。”廖敏装出凛然的样子抬高下巴,口非心是的说。

任竞遨饶富兴味地冷知,她越是顽强的表现,越让他有征服她的快感。

挑起她的欲火,却不让她得到满足,这才叫折磨。

这种折磨对廖敏来说,固然是件残酷的事,对他又何尝不是。

他必需用极大的意志力压抑自已的欲火,忍受着非人的煎熬,和女人相较起来,男人是更容易冲动的动物,所以他所承受的痛苦,其实比她还大。但这只是暂时的,他要让她自动为他张开腿,他要让她无法自已地沉伦在欲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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