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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她,跟哑巴在一起也挺无趣的。”任竞遨拖着廖敏走出浴室,经过厨房外的餐厅时顺手抓了一张椅子到厨房里,命令道:“乖乖坐在椅子上。”他自已则一而煎火腿,一面监视着廖敏的行动,他故意给廖敏制造一线生机,目的是想捉住她不听话的证据,然后光明正大地施暴于她。
廖敏并没上勾,她现在如同瞎子,完全看不见目前的局势,她不可能草率地行动,而且他已经讲得很明白,她绝对不会让他找到借口——杀了她。
她要活下去,他所加诸在她身上的羞辱,她要连本带利的讨回。而惩罚强暴犯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成为太监!关掉瓦斯炉,任竞遨端着盘子走向廖敏,叉起一片火腿,为了不让声音听起来像恶作剧,他发出如牙医在哄着病人的温柔声音:“来,嘴张开,我喂你吃。”
“好烫!”火腿片一碰到嘴唇,廖敏立即瑟缩地将头往后退。
“你嫌我做的东西不好吗?”任竞遨摆明是在刁难。
“不是的,很好吃,只是我怕烫。”廖敏如惊弓之鸟般全身发抖。
“你根本没吃到就说好吃,分明是在欺骗我。”任竞遨借题发挥的怒斥。
“我闻味道就知道你煎得非常好。”廖敏赶紧解释。
“既然你怕烫,那我就先吃了,吃完了再喂你。”任竞遨的态度急转而下。
虽然廖敏一点胃口也没有,但她还是勉强自已吃下他煎的火腿,他煎火腿的技术不错,她猜他可能曾经在早餐店打过工。不过他一会儿对她凶,一会儿对她好,让她猜不透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吃完了早餐,任竞遨将廖敏带到客厅。“我们刻做什么她呢?”
“看电视如何?”廖敏建议道。
“看电视只有我一个能看,我要的是我们能一起做的事。”任竞遨暧昧地道。
“听音乐,我搜集了很多她听的CD。”廖敏再次提议。
“好,我们来跳舞。”任竞遨选了一曲慢歌,拉着廖敏在客厅旋转。
他的双臂紧紧缠住她的腰,他的双腿紧紧帖住她的双腿,他一面抱着她跳舞,一面低头啃舐她的细颈,她感觉到他的欲望在她小腹硬挺了起来,接着他将吊带移向胸部外缘,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胸部婆娑起舞。
太美了!他忍不住将一只乳房由下往上托起,然后低头吸吮。
在湿润温热的舌尖舔弄下,廖敏随即感受到乳头变硬,身体却软绵绵的。
“你知道我的心愿是什么吗?”他的唇热切地贴在她的耳窝,沙哑粗浊的说。
“不知道。”廖敏全身神经紧绷,心跳怦怦作响。
“在这屋子的每一个房间玩你。”任竞遨狷狂地哈哈大笑。
在这两天中,狠狠地玩弄她,让她痛不欲生,是他报仇的第一步。
他以为他会笑得快乐,可是他的笑声中,却一点快乐的情绪也没有,他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对她感到莫名的怜惜与不舍……虽然如此,可他还是要做下去。只是他的动作变得很奇怪,仿佛怕她受到太大的伤害般,加倍温柔地爱抚……
之后他默然地穿上裤子,再次将她的嘴塞住,又把她的双腿绑起来,什么话也没说地将她留在床上,接着她听到大门开了又关的声音,脚步声越走越远,但她并不相信他就此走了,他一定还会再回来。
为了自救,软弱的四肢瞬间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力量。
廖敏先是滚下床,像毛毛虫一样在地上爬行,一直爬到厨房,幸好他没将她绑架到他处,这儿是她的窝,即使蒙住眼睛她也知道该往那个方向找到她的东西。
流理台上有一组刀架,她需要一把水果刀,割开限制她行动的绳子。
毕竟她个神偷,在困境中逃生是她的专长之一,所以她并没有花很多时间将手上的绳子割开,她的技巧好到手腕上下完全没有出现割伤,就在她割开脚绳的同时,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她迅速地回到床上,假装仍被捆绑,不过手上紧握着那把水果刀。
她假装睡着,虽然仍戴着蒙眼布,然而她已调整过蒙眼布,下方留了一条缝,她要看清她的长相,不管先前她的身体是如何背叛了她,她仍然相信那是为了活下去所做的表演,不是迷失,是配合。
总之,她要让这个强暴犯,从此不能再伤害下一个女人。
“你睡着了吗?”任竞遨站在房门口,轻声的道。
廖敏当然不会回应,她已作好万全的准备,耐心地等他靠近她……
任竞遨完全没料到她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挣脱了绳子的缚绑,他不过下楼十分钟,去超商买了一些吃的东西而已。
虽然她没回应他,但他相信她是在假寐,他坐到床边,窗帘是紧拢的,她一时还没看清她的脸,她的嘴唇即攫住她的嘴唇,他的舌尖冲撞着她的牙关,他这么做并不是真心要吻她,而是惩罚她没给予回应。
此时廖敏握紧刀柄,凝聚所有的力量,朝他背部猛地一刺。
“啊!该死的贱女人!”任竞遨咒骂一声,不顾背上的刀子,一只手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拉下床,拖到客厅,虽然她奋力挣扎,但她的力气远远超过她的想象。
在客厅的桌子上放着一捆绳子,他重新将她手脚绑紧。再用一条良丝巾蒙住她的眼睛,然后将她捆绑在椅子上,这时他人拔掉身上的刀子。
幸好他反应灵敏,当时将身体迅速避开,所以仅被伤到皮肉而已……
“不要我不画花你的脸。”任竞遨威胁地将刀尖刺下去,鲜血慢慢地沁出来。
“你……变态!”廖敏又气又羞,脸色比血还要红。
“你只要把自已当成是妓女就好了。”任竞遨落井下石的讽道。
“你会有恶报的。”廖敏忿声大骂。眼泪同时从蒙眼布里滑了下。
“快点吸,我数到三、二、一……”任竞遨已经失去耐性了。
廖敏哀怨地张开嘴,吐出舌尖,满足他……
在黑暗之中,一点点的声响对廖敏来说都是种折磨。因为她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
从他决定惩罚她开始,他就不断地挑逗她的身体,但她绝不满足她,她的思绪变得极度混乱,她渴望他,她怨恨他,她好像被分裂成两个人,肉体的那个有强烈的欲望,而心灵的那个却压抑着欲望。
他的口中有酒的味道,和台湾啤酒不尽相同,但他每次一吻她,她就觉得头晕晕的,她以为那是酒精在作祟,不过她到现在还找不到她理由解释——当他的手指冲进她体内时,里面就会又热又湿的现象,那是怎么一回事?
她对自已这种反应感到羞愧,以为只要咬紧牙根,不叫出声,就能否认他所带给她的快感……
“吃披萨。”任竞遨将一块温热的披萨递到廖敏嘴前。
“现在几点?”廖敏不怎么有食欲地咬了一小口。
“差五分钟六点,你问这干什么?”任竞遨两口就将她咬过的披萨吃掉。
“我通常都是七点半才吃饭。”廖敏随口回道。
“我劝你最好起快吃,多吃点,才有体力满足我的需要。”任竞遨视破她的拖延战术,以调侃的口吻说:“今天晚上我已经计划好,七点钟洗鸳鸯澡,八点钟上床,一直玩到十二点钟。”
“哦。”廖敏苦无良策地叹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难过时间过太快了,担心天亮,舍不得我走……”
“我觉得时间走太慢了,你确信你会看时钟!”廖敏忍无可忍地讽刺。
“我读到大学毕业,当然会看时钟?”任竞遨故意透露一点口风。
“你受高等教育却会做这么下流的事,书白读了。”廖敏不屑地批评道。
“这世上衣冠禽兽又不止我一个,跟某些吃人不吐骨头的人相比,我只是小巫而已。”任竞遨一记重拳发汇地击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