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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离开我的床的。"松岗彻不会笨到一个晚上连中两次诡计。
冷杰退而求其次。"那扔一条被子给我总行吧?"
"我只有一条毛毯,你何不抱着圣经睡?"松岗彻反咬她一口。
"可恶!"冷杰也不看手上捉到什么东西,就当铅球似地往床上扔过去。
闷哼了一声,松岗彻坐起身子,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拿着圣经,像个严肃的神父,当她是邪魔般警告道:"乱丢圣经,下雨天你最好别出门。"
糟了!她冒渎上帝!冷杰赶紧祷告。上帝明鉴,她不是拿圣经乱打人,而是用圣经打跑附在他身上的恶魔,但好像驱魔失败,她必须更努力。
冷杰故意打喷嚏,希望能唤醒他怜香惜玉的良知。"哈啾!"
松岗彻幸灾乐祸地说:"你看吧!上帝生气了。"
"我好像快昏……"冷杰使出苦肉计,整个人往地上一摔。
"好棒!屁股开花了!"松岗彻居然拍手叫好。
冷杰发出河东狮吼的怨声。"你还不快过来扶我上床!"
"叫得那么大声,可见你体力不错。"松岗彻更加确定她是装病。
"你……"冷杰气得火冒三丈,眼冒火星。
"快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松岗彻倒头就睡。
第八章
一个月的期限到了,冷杰专程跑到李如芝的办公室收赌金。
嘿嘿,连她也没想到,她居然赢了两万块,实践她答应妈妈的诺言。
意念突然一转,想起自从小仙逃家那晚之后,松岗彻就主动跟她保持距离,难道他是刻意让她?有这可能哦!
她错怪他了,原来他是个好人,怕她变成长鼻小木偶;想到这,她反而觉得对不起如芝……
平白损失一万块,对如芝而言,是九牛一毛,但他前男友对她这么好,这才是大打击;她想,她绝对不能在如芝面前,承认松岗彻放水的事实。
如芝的秘书见过她好多次,知道她是老板的朋友,挥挥手就让她进去。打开门,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松岗彻的脸贴在如芝裸露的胸上……
天啊!他们居然明目张胆地在办公室嘿咻!?冷杰惊魂未定,急急关上门,颤抖着唇道歉。
"对……对不起!我……我忘了先敲门。"这个坏习惯以后一定要改。
"没关系,快进来吧!"如芝的声音听起来很有精神。
为了两万块,钱歹赚,冷杰还是硬着头皮开门走进去。
"打扰你们了。"
"你干么那么客气?"如芝慢条斯理地把义乳戴上去。
冷杰如梗在喉地问:"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松岗彻神色自若地说:"如芝说他心脏有杂音,叫我听听看。"
骗人!冷杰心中大声呐喊,但神色不变地问:"结果呢?"
松岗彻一脸担忧。"该去看医生了。"
"我就知道我快死了……"如芝眼底泛着莹莹泪光。
松岗彻挖苦地说:"疑神疑鬼,我是叫你去看心理医生。"
"讨厌!我没心脏病,都会被你吓出心脏病。"如芝一阵抡打。
"拜托你,别用男人的力气打我。"松岗彻痛得差点想还击过去。
"冷杰,你找我有事吗?"如芝的唇角扯出微笑。
冷杰见腆地说:"一个月的期限到了。"
如芝同情地看着冷杰。"不好意思,还让你亲自送钱来。"
"我是来收钱的。"冷杰心虚地低头,不敢直视如芝的眼神。
"什么?我有没有听错?"如芝脸色不变,难以置信地瞪着松岗彻。
松岗彻从皮夹里掏出十张千元钞,工整地摆在桌上。"这是我的一万块。"
和阿彻认识二十年,两人从小赌到大,比谁的情人多,但如芝从来没赢过他;毕竟同性比异性难追,而且阿彻把马子的数量,从幼稚园到大学都是全校第一,只要是他看中的美眉,没有一个能够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如芝近乎捉狂地大叫。"不可能!你一向是不认输的。"
松岗彻发出泄气的叹息。"事实摆在眼前。"
如芝斩钉截铁地说:"一定是你们两个串通好想骗我的钱。"
"我没想到,她比我想像得还难搞。"松岗彻一副甘拜下风的模样。
"我要看到医院证明才算数。"如芝刁难的要求。
松岗彻见色忘友地说:"愿赌服输。"
"你为什么故意要让她赢?"如芝气不过。
"我没有。"松岗彻眼里的正直,完全看不出来是装的。
如芝把矛头转向冷杰。"这段期间,阿彻有没有去勾引你?"
"嗯……"冷杰说不出口,是她三番两次去勾引他。
"说不出话,就表示阿彻放水。"如芝一口咬定。
两万块已是到手的肥鸭,冷杰怎么能眼睁睁地看它飞走!她必须找个好藉口,让如芝心服口服……
有了,她半真半假地说:"公司最近接了不少的大案子,总经理大人日理万机,夜以继日的加班,所以这一个月天天累得只想睡觉。"
如芝冷哼了一声,他又不是没见过阿彻一边开夜车读书,一边身下照样嘿咻。那么威猛的男人,才不可能在一个月之间变成软脚虾。"他搬到你对门去住,照理说,应该是去进攻,不是撤退才对。"
"反正是我赢了,二万块快交出来。"
"唉,真是交友不慎。"如芝不情愿地掏出一万块。
冷杰怕他反悔似的,快速地把钱一把抓起来。"阿里阿多。"
正当冷杰担心数目不对,在数钞票之际,松岗彻突然冷不防地咳了一声。
如芝咬牙切齿地诅咒。"咳死你最好!见色忘友的混蛋!"
松岗彻恍若未闻,他的眼里只有大眼美眉;若不是有电灯泡在,他肯定会情不自禁地紧搂她。
忍耐了一个月,对他来说,是他人生最大的折磨。他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我现在正式宣布,我要得到你。"
冷杰傻呼呼地说:"打赌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我不是为了打赌。"松岗彻充满魅力地微微一笑。
"那是为什么?"冷杰屏息以待,心里却是小鹿乱撞。
"傻瓜,当然是为了爱。"如芝管不住舌头,多嘴地为他们牵红线。
璀璨的星空下,有个像天使的女孩,站在马路边。
她手里捧着捐献箱,始终保持笑容的菱角嘴,让路人纷纷慷慨解囊。
一阵狂奔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目光转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菱角嘴拉出一条美丽的弧线。
朱安琪挥手向上气不接下气的冷杰打招呼。"嗨,冷杰,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冷杰手抚着胸口说:"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你一定是来感谢上帝的。"朱安琪对着天空道阿门。
冷杰拉着她,到路椅上坐下。"很抱歉,我又有了新烦恼。"
"你说,上帝会给我指示。"朱安琪双手合十,虔诚地为她和上帝做桥梁。
"他好像爱我耶!"冷杰苦恼了两天,到现在仍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那很好,是上帝帮你请丘比特射他一箭。"朱安琪深信不疑。
"不是他亲口说的,是他好朋友说的。"冷杰语带失望。
朱安琪坚定地说:"既然是好朋友,那就不会错。"
冷杰摇了摇头,她不是否认安琪,也不是不相信如芝,而是她不知道松岗彻爱她哪一点!她不是大美人,个性也不温柔,还有乱七八槽的习性……
她想了很久,想到一个狗屁不通的歪理。"他可能是因为我的名字男性化才喜欢我。"
朱安琪愣了一下,虽然没听懂她的话,她觉得她大错特错,而且无知。"没有人会因为名字而产生爱,爱是由丘比特掌管,只要一男一女背上插着相同的箭,那么他们就会结为夫妻。"
"他曾经喜欢有女性化名字的男人。"冷杰坚持己见。
"你想太多了,爱是信任,不可以有猜疑。"朱安琪耐心地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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