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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
冷哼着轻视的不悦,雷堑的脚步又快又急又稳健,他笃定自己不会徒劳无功;这不知死活的笨贼被他逮到,他要他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夜贼见屋主追出来,逃得很慌、很快,但雷堑的速度更是迅猛如风,三两下就见到贼影,甚至下一秒就已经飞身上去,准确的扑倒落荒而逃的夜贼。
姜文莹可怜兮兮的轻呼一声。
雷堑没听到她的惊呼,他只知道自己逮到了一个贼。
趴在地上的姜文莹没防到他真追上来,也没防到被他追上,更没防到他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压上来,害她跌个狗吃屎,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尤其是34C的双峰,好痛!
“晤。”不知道这么一压,会不会由C变成B?
抽着气,她不懂自己干嘛去想这种无聊的问题,忽然觉得好笑,唇角才微微勾起,眼泪却涌得更凶。
真的好痛!
“被逮到了,你还想逃?”
不逃,难道真白痴到站着等死呀?
她又扭了身子,想脱离他压着她背脊的膝盖。
“你再动,我就踩断你的背!”
喝,她知道他心地狡诈,却没想到,他连举止都这么粗暴阴险!
姜文劳动也不敢动了。
可是,俯身制住她的雷堑反倒察觉出不对劲了。
被压在身下的躯体好软、好香、好好压、也好小,而且,哼哼唉唉的嗓门很女性化。
这贼?
大腿牢牢的卡在夜贼身上,他猛地翻过那张又滑又嫩又好摸的贼脸,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
她?
“好痛!”没事没情,他想将她的脖子扭断呀!
“姜文莹?”他低咆。“你活腻了?”
姜文莹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冲动之下丢了几颗石头也没让他爽到哪儿去……坦白说,她更心疼了,因为她不小心丢破了一扇雕花的彩绘玻璃。
然后,她傻到没在第一时间就逃离犯罪现场,现在才会惨到让这个她恨之人骨的假想敌把她当垫子压。
“是你丢的石头?”
“什么石头?”
“你丢的?!”他坚持要她承认。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鬼话,滚开啦你!”
雷堑没依言拉开距离,因为他怕她一起身就又溜了,而且身下的躯体虽然娇小,但还挺适合当垫子的嘛。
姜文莹不懂他转念之间的邪恶思想,可是,她没笨到不懂得保护自己。
“你干嘛啦?”
知道不该,雷堑总算稍稍拉开两人间的贴合,但还是力气恰当的扣住她的腕。
“你才干嘛哩!”瞄了眼月光白盘,他怒瞪向她。“三更半夜不睡觉,你的脑袋有问题呀?”
“我不甘心。”
“你不甘心?你不甘心?”他怪叫一声。“冤有头、债有主,你干嘛找我?”
“我找不到那只黄牛。”
找不到嫌犯就逮他充数?天下哪有这种荒唐事呀?
“哼,你还很理直气壮嘛。”他也气了。
除了痛恨被人自睡梦中吵醒,他也痛恨别人犯错不知错,甚至还大言不惭的上门挑衅!
“要不还能怎样?”见他凶神恶煞,她有点怕了。“只不过打破几扇窗户……罢了……”她越说越吞吞吐吐。
连她都心疼那几扇彩绘玻璃,更遑论他这个物主会有多气了!“只不过?”
看吧!做错事就得认了,如果他坚持要她赔钱,她也无可奈何,谁叫她做了错事。
蛾眉轻敛,感受到他怒气冲天的目光,她小心翼翼瞅向他,试探问道:“那你想怎样?”
怎样?黑着脸,雷堑忿忿的嘲讽着她的理直气壮。“当你被人吵醒时,你会怎样?”
“我会请他喝杯热咖啡,然后客客气气的送客出门。”拜托,她哪会听不出他的言下之意呀,又不是白痴。
“你是吗?”
“没错,说不定还会回赠小礼物哩。”她咬牙,睁眼说瞎话。
哼,哼哼。
没料到她脸皮这么厚,雷堑顿时窒了室,喉咙逸出几声怪异的不屑与愤慨。
“你呢?”是他爱问,不能怪她乱答;而且,她现在只关心自己的下场,没法子在意他的感受。“该放了我吧?”
他的手劲其实不大,但被他捉了这么久,她的手腕有点痛了。
“休想!”
“你到底想怎样?我都说对不起了,你还想怎样?”
听她嚣张反问,雷堑为之气结。“你有说吗?”
“我……”对噢,她似乎都还没讲呢。“我现在不是说了吗?!”
她做了错事,气焰还这么高?
雷堑不能再忍了,大手掐着她的脖子就往外走。
没防着他来这么一招,姜文莹来不及发怔,踉踉跄跄的被拖着。她索性环上他的身,这才发现……他竟然只穿了条四角内裤就跑出来逮她?!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心里开始起了惧意。“别说我没事先警告你,如果你敢动我的歪脑筋,我一定自杀,然后,做鬼也会回来缠死你。”
“什么歪脑筋?”
“将我先奸后杀,然后毁尸灭迹呀。”
“哼,这倒是项不错的建议。”
啊,他不是这个打算?姜文莹微愕,但狐疑着他为何还是向外走。
“你到底要拉我去哪里?”
“警察局。”
又上警察局?她慌了,明知道浪费力气,但忍不住用脚跟猛顶着地,拼了命的想刹住他的速度。
“喂……”若被爸爸知道她一个星期内就上了两次警察局,她会哭死的。
“闭嘴。”
“你真的要将我扭送法办?”
“没错。”
“可是我不是故意的。”
“拿石头砸玻璃还不是故意的?那,等你故意搞破坏时,不就要烧我的房子了?”
姜文莹想再解释,但见他不由分说的打算贯彻计划,她闭上嘴,没几秒,她忍不住了。“你真的不打算放我一马?”
“捡起石头时,你就该想到会有这种下场。”知道怕了吧?他心里有着淡淡的满意。
“我……可以赔钱!”她说的有些硬咽。
想想,去警察局窝一个晚上?所剩无几的积蓄?该选哪种方式赔偿?她心里好挣扎,因为他若真的接受她的钱,那她要从哪儿变钱出来给他呀?
还要再半个月,她才能领到薪水呢。
“钱?哼,你留着吧。”他要她得到教训。
看来,她还是乖乖的认命上警察局,这样也好,她被关,他就不会要她赔了吧?只不过……她咳了咳。
“你忘了穿衣服了。”为了自己,她只好做个好人了。
跟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拉拉扯扯的上警察局,很容易被人误会的!
却没料到,雷堑听了也只是微挑挑眉;即使被她点醒,连一丝惊诧也没露。
“你不加件衣服?”
“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啐,你这个暴露狂!”
“内裤不是衣服?”
“不是。”该死的微红着脸,她几乎是用吼的。“那只是两块小布缝在一起,连做抹布都嫌太薄了。”
“你不满意?”
“不满意?你说那是什么话?”见他慢下脚步,她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有商有量的低声嘟哝。“如果你不套件什么,那我拒绝跟你到警察局。”
“你拒绝?”
“没错!”
雷堑好气又好笑的瞪着她,想告诉她,她根本没权利谈判,但是,月光映出飞上她颊畔的那抹嫣红,很娇羞、很女人,也很……充满说服力。
好吧,反正,穿上一套休闲服也不需要太多时间!
oo
她竟敢悔约!
衣着整齐的雷堑气得眼冒烟硝,前进的步伐毫无滞凝,冲锋陷阵般勇往直前。
“你别走那么快啦。”
“闭嘴!”
“我快跌倒了。”
“活该!”
“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也知道自己又错了,可是,在那种节骨眼上,任谁都会毫不考虑的搏命一试呀。”她的振振有词少了几分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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