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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骨?赫?」姜晏又东张西望,这才注意到排骨竟一反常态的没巴在两人身後跟著坐上车。「它窜到哪儿去了?」
「强尼刚出来,它跑去跟他打招呼了。」连脖子都没探长,他潇洒又轻松的吹了声极清脆的口哨。「它跟我一样爱交朋友。」
「两个臭气相投的家伙!!」她垂下肩膀,又是一睑无可奈何及愤慨。
这时,她抬眼瞧见臭排骨还真的就这麽摇著尾巴回来—上了车。
原来,只要一声口哨它就言听计从了,每次还害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拚了命的又拉又扯,它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赏脸,勉强挪动大屁股的依了她的意,哼,叛徒就是叛徒,这麽快就被收买了。
「小晏,你想什麽想得这麽专心?」这是尝试,他第一次用这种异於平常的亲密口气问她,甚至还体贴的倾过身替明显失了神的她系好安全带。
而她,已经烦躁的什麽抗议心情都没了,只深刻的感觉到心口的位看起了莫名难解的哆嗦。
赫森的再度出现,竟然这麽强烈的影响了她的心情,她的心!
真是惨透了!
正文 第五章
在离开兰斯的前一天,赫森特意将整个办公室的风水格局做了变动,更换了其中几处座位,其中,他将姜晏的座位挪到墙角去。
人都会有私心,墙角的方位是旺位,对小晏的工作也较顺遂且得心应手,他当然留给她了。
但,姜晏对他的举动有点不悦。
「干麽把我贬去坐壁角?」她有那么像壁花吗?
还有,她就是因为喜欢办公室那面落地窗外的山坡景致,还有她喜欢偶尔融化在和煦薰阳的魅力下,所以她才会愿意挤在窗边那个狭小且有限的空间里做事,但他竟然一来就赶人?!
「那个位署对你比较有利。」
「真的?」
见她心疑不信,他微倾身,在她耳畔压低嗓子道:「是财位唷。」
「真的?!」闻言,她的眼睛睁亮,连声音也扬了几度。
这个小秘密地用怪腔怪调的中文说,她听得很吃力,可起码也勉强听懂了,周遭存心听悄悄话的同事应该听不懂才对。
话说回来,那,他这算是什麽?对她暗藏私心?!稀罕?她才不要呢。从现在开始,她能离他多远就多远,以策安全—否则,她的心都快不是她自己的了—.
「骗你干麽呀。」不过是扯个小谎,他当然面不改色喽。
其实财位不在那儿,可是,他要她安安顺顺的过著每一天,坐在角落他较安心,所以,他的谎话扯得心安理得的很。
「是吗?」
「信不信由你。」凝望著她的面貌,他忽地拱起眉心,稍敛下笑颜。「你今年有血光,凡事得当心一些。」他的话说得有些迟疑。
奇怪,怎麽小晏的面相跟她前些时候报给他的八字不太合呢?依那个出生日期,今年她走大运,纵使没有大富大贵,可至少也是安安泰泰的一年平顺,但是,她的气色看来不是大放光彩,甚至印堂还泛著教他忧、心的黯沉。
不由自主,他伸手将她拉近,谨慎的端详著她的容貌,不禁心惊。
她,真的有难了!
可姜晏不赏睑,尤其,几道同事好奇的探索眼光就将她的心情打乱了,她扭开泛红的脸,强力自他不想松开的手掌中抽回身子,夸张的跟他保持了一段当称安心的距离。
「别动手动脚啦。」
「小晏……」他跟进一步,见她一脸抗拒,便叹了叹气,不再进逼。
「你说我今年会怎样?」
「有血光,小心意外伤害]
「真的假的?」挑眉,她笑得很不以为意。「你别危言耸听,想吓我呀?」
「答应我,我不在的时候别莽莽撞撞的做事。」
因为面色凝然的他这两句脱口而出的叮咛,她的心又是一阵悸动,张口结舌不知该做何反应?
他似乎真的很替她的安全担心耶!
「答应我?」他执意要得到她的允诺。
「你乌鸦嘴呀?还是看我不顺眼?动不动就咒我!」
大叹一声,他不理会她的啧怨,只是攒紧盾心,趁她嘀嘀咕咕数落他迷信时,又偷偷的贴近她的身边,伸指顶高她的下颔,让她能清楚的瞧见他的担心。
「做事别太莽撞,三思而後行,应该可以逃过一劫。」只不过,她的性子极拗又铁齿,恐怕很难避过这场血光……这些话他不敢说出口,只在心中嘀咕。
原本只是打算听听就算了,但,他说著说著,竟真教她浑身毛骨悚然。
「哎,你别越说越认真,我会当真的。」
「你最好当真一点,否则……」话还没说完一睑凝色的保罗在门口探头叫他,像有急事,可他没理会他,继续跟她耳提面命。
「还有,别拿我的话当耳边风……」
「保罗找你,你还不快去?」心跳得太不正常了,好不容易有人当挡箭牌,她笑咪咪的打断他不厌其烦的叮咛。
「你!」唇齿轻启,赫森兀自咒骂连连。
真是郁结於心呀,遇到像她这种铁齿的女人,他无力了,不知如何是好。
瞧他又气又恼又百般无奈,啧啧舌,姜晏不假思索的退让几分。
「好了啦,大不了….:你回爱丁堡以後,我保证会小心翼翼的过我的日子,你满意了没?」
「小晏!」
「快去吧,保罗的脸很难看,事情八成很紧急。」她催著他。
「哪件事情到了保罗的眼中不紧急呀?」他不满的拿眼角睨瞪著地,这妮子竟然胆大的在他还没交代完事情,不但急著催他上路,甚至还动手推起他来。「记住我说的话……」
「知道、知道,我今年犯血光嘛—凡事要当心,出门要小心,开车要专心,你看,我将你的叮咛听进耳朵里了。」她的口气极敷衍。
唉!此情此景,他还能说什么呢?
垮著脸,他突然双肘朝後一摆,出其不意的将她的双手夹在肾弯里,逼著被他这一招要得摔不及防的她不得不贴在他身後跟著走,但是,看在一干闲杂人等的眼中,倒像是她依依不舍的巴在他身上。
「赫森,你这是在干麽?」微楞,她开始动怒了。
这下子,要她跟众多亲眼目睹这一幕的同事怎么澄清他跟她的关系呀?先前她还一再强调自己的清白,甚至口口声声谣言止於智者,可如今看来,谁信了她的话就是笨蛋。
可恶,她向来极力避免被冠上空降部队的标签,可现下看来,难了!
「你不送我一程?」
[还送?又不是在演十八相送的感情戏,干麽要送来送去……赫,别再拉了,够近了,好好好,我送你,送你到门口,这总行了吧?」是她孬,胆怯的见风转舵附和起他的动作。
越来越奸诈的他见她不乖乖顺从,竟然将修长的大掌搭在她被困缚的手上,双手交握,再猛力将她往前一扯,使她更加贴上他温烫亘挺的背脊,让她能清晰的嗅闻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
他的口叩味极优,轻薄的气味幽幽的诱惑著她的感官,害她有那么一秒的心旌摇动,最後是几声低笑唤回了她的神智。
赫,好人一个,想利用群众力量造成既定事实呀!
「你别……」
「别让我离开了这里,还时时刻刻担心你听不听话,好吗?」
看著他的背,没法子将他的神情望进眼里,却能轻易的听出他轻诉的话里隐含忧虑,声音好柔,教她的心口泛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觉,细细的渗透进四肢百骸,然後扩大、浓烈的眩惑箸她的心魂!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唉,好,我保证,一定会好好的对待自己,0K?」
被人箝制,她不得不俯首称臣,况且,他的出发点也是好意,是担心她,所以她不忍臭著脸。
他冷凛的神情大概慑住了保罗,即使老板已经走到面前了,保罗却吭不出急忙招唤的原因,只能怔瞪著赫森停下步,面色沉凝的转身望著兀自咳声叹气的姜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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