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霸王硬上弓(嚣霸男子之一)(20)



嘟着嘴,虽然不甚赞同他的论调,可是,正如他所说,能怎么办?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累都累死了,哪还有力气再爬上爬下的绕路而行哪。

左思右想皆无解,侧瞥了阿默一眼,她干脆一屁股赖坐在泥地上,长长的叹着气。

“怎么,你也有兴趣看了?”

“搞清楚一点,我是坐了下来,但,我的眼睛才没像你这么变态。”’顺着唇,涂佑笙赶忙澄清道。

“其实,你就算真是坐下来看也无妨。” 他贼笑蓦起。“加减当个学前教育嘛。”

“嗯厂她做出恶心的动作。

“别恶得太大声,这段时间我不在你身边,如果你老是恶来恶去的,我会误会你已经珠胎暗结了哩。”诸葛眼明手快的扭住她飞过来的小拳头,连忙示意她别太嚣张过了头。

小小不会是忘了,现下,他们正在当偷窥的贼儿呢。

涂佑笙闷闷的缩回手,颦紧眉,拍了拍阿默的脑袋。它见她不动,索性也学她一般,温驯的窝在她身边,四肢静趴在地,甚觉无聊的眼瞧了瞧对面的郁绿山峰。

过了才数秒,轻咳了咳,她细声细气问道:“唉,你觉得那女人身材怎样?”

因为冷不防的瞧见了寒契光棵的背影,她急忙收回眼,所以从头到尾,她也没看清楚雌鸳鸯是何方神圣。

幸好她也只有看到他那坚挺的小屁屁,没看到他的“男性本色”,要不然,她明天铁定长起针眼来了。

“你问我?’‘

“这儿除了你跟我,还有第三个人吗?”她轻冲着,忍不住地往诸葛大腿狠狠捏下去。“她的身材如何?”耳边传来忽急忽弱的急促喘气,再加上草丛细石纷扰的希索声,战况愈趋白热化自是不在话下。

涂佑笙轻声干咳数声,粉嫩白皙的耳垂泛起了温热的红潮,而且是逐渐加温着。

“还不错啦。”尖利的黑眸没忽略自她脸颈攀升的赧然,

暗笑着,诸葛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捏了,待会我的大腿又青了一大片,前些天你们家狐狸赏给我的那几记拳痕还没消呢。”

“你觉得她还不错?”故意略过他语气里的椰榆,涂佑笙好奇的回眸倏睁。“那,比起你的情人们呢?”她一直很好奇男人对女人的评判条件究竟是如何下论。

即使她身为女性成员,也极少有机会可以一探同性的体态。可恨自己就是挣不开道德心抬眼望去,这会儿蹲着身子躲在这里,已经是考验她道德心的极限了。

“情人们?”诸葛怪笑一声。“听你的口气,似乎我‘阅人无数’?”去,小小原来这么瞧轻他情感的自制力。

“你不是吗?”

“废话,当然不是。”见她笑出一脸嘲弄,他笑笑摇头。“我也不过是多交了几十个女性朋友罢了。”

“是唷。”她才不信呢。

幸好诸葛他这段时间还算洁身自爱,没四下拈花惹草什么的,否则,迟早被人乱棒打死或是被人绑去浸猪笼什么的。

“别说的这么无可奈何好吗,好像我的行为有多不堪。”忽地,他一脸不怀好意的贼笑。“唉,你不是挺恼寒契的了?”

“怎么,你想献什么狠招?”

“就是那个嘛。”诸葛嘴朝草丛的方向努了努。“要不要留证存影呀?”这个年代不知道时不时兴勒索?

可想想,这儿几乎什么都缺,要勒索他什么好呢?

“拿什么留证存影?”涂佑笙没好气的哼了哼。“别忘了,咱们现在可不是身处在样样俱全的二十世纪那,留证存影?难不成你想用画的?”他没忘了自己什么都好,就是艺术细胞不太齐全吧!

“喏。”

“什么?”听他嗟得神神秘秘又趾高气扬,还故意半眯着眼,她漫不经心的朝他拿在手上的东西瞧去……“哇塞,不会吧?”

一部小巧却真实的V8耶!

“遇到拓跋录的那天才刚备足钱跟店里买的,本想拿给你看的,所以一直背在身上,结果被抓来时也一块带来了。嘿嘿,佩服我吧?”

“诸葛,你果然是诸葛亮的后代。”不掩护叹的口气,她猛力的拍着他的背。“阁下之神机妙算真教我佩服不已。”

“我也这么觉得。”蓦地,诸葛话锋一转,“不过,咱们也别高兴得太早,碍于电池有限,所以得省点用。”原以为被掳后,这玩意儿准被缴了库,谁知道隆呷心存仁义,一旦称兄道弟后,便将它物归原主。

“这样噢。”失望朝涂佑笙袭来。“还可以撑多久?”

“我哪知道,等它高兴 Game over时,就 Game over喽。”

“既然这样,还是不要浪费在寒契那痞子身上好了。”

“你要我还不肯哩。”他刚刚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小小竟真的煞有其事的考虑过了。

就知道女人难惹;女人哪,不管是在哪个年代,她们永远不是弱者!

“唉,诸葛,你觉不觉得我们的思想行径都愈来愈变态了?”人家在相好、快活呢,他们不但没有礼貌的避开,反而在一旁持着、看着、聊着,甚至还想录影存证!

“是很变态。” 眉眼双扬,诸葛猛点着头,大表赞同。“不错嘛,既然你知道反省,这就代表你还是有得救,啧啧,真有他的,看来拓跋录的影响力果然是无远弗届,连你都能感化了。”

“我说我们愈来愈变态,这又关他什么事了?”

涂佑笙拧眉抗议。

一场架打下来,诸葛不但没跟这些人反目成仇,反而交成朋友,成天腻在一块儿磨功夫,真是受不了他们的过于单纯,哼,一群怪胎。

“唁,怎么不关他的事!”

“你说说,与他何关?”

“答案很简单哪,因为,你对了他的眼嘛。”

脸上的血管暴出,她杏眼倏眯,于声哼着气。“谁在乎呀!”

“不在乎?哈,真的假的?你们女人专爱说反话,口口声声谁在乎呀,说不定,他也早就对了你的眼喽。小小妹妹,诸葛哥哥我说的对不对?”发现她的脸色愈是羞红,他愈是对她挤眉弄眼,“会不会你嘴巴喊着讨厌,心里却哈得半死?”

“我才没有!”忿忿地,涂佑笙推了他一把、“你别乱说话。”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见她又伸过手来,诸葛往旁边退了退。“要出手抗议好歹也先报个讯吧,你这样子也不嫌胜之不武。”轻笑着,他敏捷的回避她的招招迸击。

“谁教你说话不中听。”拳拳都沾不到他的身,他愈闪,她愈恼。

“你这是恼羞成怒?小心点嗅,通常禁不起激的人比较容易闯出祸事,再不收敛这种毛毛躁躁的脾气,迟早会让拓跋录嫌弃的。”

“我爱怎样关他屁事!”

“喝,你连脏话都说……”

另一头,寒契进行了大半天的好事已收了尾,高潮甫享,浑身汗水淋漓的他就耳尖的听到不远处的嘻嘻梭梭。

“谁在那里?!”

这声暴吼震慑住两尾已忘却正在偷窥而分心窃窃私语的小贼。涂估笙胆一缩,气倏凛,不假思索的移身往后退去。妈呀,若被寒契逮个正着,尴尬事小,说不定会教那莽夫给一刀宰了以保秘密。

“小小,别再退了!”诸葛眼尖,瞧见她退后的方向正是条深沟。

“你说什……呀!”

“小小!”轻声惊呼,他俯冲上前意欲捉住她往下跌落的身子,但手一滑,不但没救着人,反倒因过大的冲势一时难止,直接顺着她滑落的方位也翻了下去。

随着落石翻滚,他们因为被那声暴吼给慑住了,劈哩啪啦的滚下深沟也没人敢大声喊出救命!

干脆跌死在深沟?

还是,惨死在寒契杀人灭口的刀下?

两方选择尚未底定,他们已双双摊平在凹凸不平的深沟底。

第八章

“小小……”

未睁开眼,嘴边不自觉的先轻声逸出呻吟,涂佑笙眯眼仰望,眼前似是一片蓝天白云……呵,自己究竟是死是活?

刘芝妏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