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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泰清一笑。“很难吃吗?”
梁荧惑美颜一闪,坐了下来。
皇泰清拿起一个纸袋,取出圆形铁盒jelly bean,用打火机在蛋糕上点火。
那蛋糕含了高浓度酒精,很快烧出一团蓝火。
他说:“惑惑,这才是你的愿望之火——”
我特地为你做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
梁荧惑难以相信般,微摇着头颅。“你怎么会有时间做这些?”她想吃的jelly bean……
还有,这个蛋糕其实不难吃,点上火,燃尽酒精之后,它会变得又热又软,像布丁一样,入口即化,甜至心底。
有一年冬天,他们在英国过节,吃过这种布丁,离开后,她念念不忘。他说,他也喜欢,用这个当蛋糕,不需要蜡烛,等她生日时,他亲自帮她做一个。
“这次,我总算有时间——半天的时间——好好为你做。”皇泰清拉起她的手。
梁荧惑双眸灿亮,一瞬不瞬,看了他好久,才扑身,埋进他怀中,说:“谢谢……我今天很快乐——”
她的声音结束在他唇里。
夜风中有他的低语:
惑惑,和你在“天上”,我不喝咖啡的……
第八章
“如果没有那个蛋糕,你会怎么在那本红色笔记簿上写我?”
“什么?!”
晨光透进窗扉,梁荧惑在床上惊坐起身,侧过绝伦的脸庞,看着躺在旁边的皇泰清慵懒地曲臂,撑起头来,脸色温柔地凝视她。“惑惑,你那本红色笔记……
“你看了,是不是?”梁荧惑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写字柜,打开柜门,发现自己的私人物品全被动过。她拿起一本红色笔记簿,抱在胸口,窘迫地蹲下。“你怎么可以这样……"
皇泰清低笑,下床走向她,将她拉起来,抱住她赤裸的身体,回到床上。“你写了很多关于我的坏话,我真的那么坏吗?惑惑——”
“你偷偷动我的东西,当然坏!”她的脸因怒意变得美艳,肌肤一寸红过一寸。
皇泰清吻她娇红的小嘴,说:“如果没有昨晚那个蛋糕,你打算怎么记我一笔?”
“你诱拐未成年少女。”梁荧惑不客气地指道。
“未成年少女?你吗?”他恶劣地一笑,大掌拿开她抱在胸前的红色笔记簿,揉捏她丰盈的乳房。“你昨天满二十四了——”
“我知道我又老了一岁,所以你昨天带了一个未成年女孩上船?”她扯开他坏心掐痛她胸前蓓蕾的长指,垂首狠狠咬住。
皇泰清嘶了声,抽回手指,唇压上她的小嘴,边吻边说:“科茨港居民十二岁以上就算成年了。我昨天带回一个成熟美女呢,可惜无福享用……”
“皇泰清!”梁荧惑娇嗔推开他,拿着红色笔记簿,翻身趴到床畔桌边取笔,准备写下他的恶言恶行。
皇泰清又一把抱住她,拖至宽大的怀下,厚实的胸膛严密地贴触她细致的躯体。“没时间让你写了,我直接使坏。”说着,长腿格开她紧闭的双膝,一个挺身,他进入了她。
梁荧惑纤腰往上弓起,呻吟了一声。
皇泰清吻她漂亮、颤动的粉红乳尖,说:“惑惑,你好美。”
梁荧惑揽抱着他的脖子,张眸瞅着他。“比你遇过的女人,都还美吗?”她轻轻地深吸一口气,身体的某个部位猛然收紧起来。
皇泰清低喘一记。“你这个坏家伙……这种时刻还要吃醋?”俊脸上的汗水滴在她身上,他狂野地抽动腰臀。
她藕臂圈绕着他的肩颈,腰臀跟着他的起伏,身躯与他镶嵌得紧实,亲密无间。
她问他,为什么锁她的舱房?
他说,她在那本红色笔记簿里,写那么多他的坏话、污蔑他的德行,怎能让人看见。他不只锁她的舱房,在她不在的那一段时间,他还镇守她房里,就怕人家潜入,看到那本红色笔记簿。
“你不是说我‘污蔑’你……你是大善人,怕什么?”
她好开心,觉得这个浪荡子其实是想她的,所以睡在她房里。她的床畔桌上有他卸下的表,枕被间有他的毛发……
“惑惑,你可别把这本笔记拿给别人看嗯……”皇泰清低哑地喘息,动作越来越深长,优美,俊脸上痛苦又愉快似的笑容,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梁荧惑拥着他,吻着他耳畔低语:“担心的话,就永远睡在这儿,否则我会带人进来看,我还拍了照片,幻灯片、录影带也有……”
皇泰清撇唇,吻咬她润白的肩。这小女人竟在威胁他。他托抱起她的双腿,猛烈冲刺一阵,将她弄晕眩,趴回她身上,说:“快睡吧。”
醒来时,航程已到了尽头。船艇正往菜园湾八号码头靠岸。有人在敲房门,说该下船了。梁荧惑懒洋洋地起床,揉揉眼睛。皇泰清不在了。她的Yves SaintL Laurent猎装和Manolo Blahnik驼色中统靴,整齐地排放在床尾凳与地毯上,清洗、熨烫过了。
他们真的要放长假了。
梁荧惑往衣橱方向走,取出防尘袋,将靴子和猎装收好。进浴室,冲了个温水澡,换上纯白无袖洋装、平底凉鞋,肩披勃艮地酒色的薄罩衫,扎好长发,看看镜子里,肤唇红润的美丽女人,梁荧惑一笑,开门走出舱房。
锚链滑降的声音正式为长假揭开序幕。抛缆绳的工作原本都是二副执行,这次,皇泰清亲自上阵。
他站在阳光里,动作矫健俐落,汗水随着他抛绳的力感,优美地洒落。
岸上的水手将粗绳套在系缆桩。船艇上的人员往舷梯移动,鱼贯下船。
“惑惑。”皇泰清看见她傻傻站在甲板梯上,发出嗓音唤她,并且朝她仲长手臂。
梁荧惑回神,笑着走向他。
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两人一起走下舷梯。
一辆吉普车驶了过来,停在舷梯口。“泰清先生,您预计何时上高原,看老太夫人?”穿工作服的驾驶下车,恭敬地询问他。
皇泰清沉吟了一会儿。“莲叔和廉兮不是早两天回来了,”他的长辈、晚辈搭飞机转水路,比他一路航船,节省时间。“他们应该跟姑婆报告过情形,我不用多走一趟。”
吉普车驾驶回道:“皇先生直接转往义大利,没有回来。廉兮先生请您自己去报平安。”
皇泰清眉角抽动一下,牵着梁荧惑继续走,边说:“我会去跟皇廉兮那小子报平安。”
“泰清先生——”吉普车驾驶移动步伐,还想说什么,肩膀突然被人拉住。
“你是司机吗?”一个声音问道。
“他不是司机,你别乱指派……”另一个温柔的嗓音带着笑意。
吉普车驾驶转头,看见白霭然和一名陌生男子站在一起。“是白小姐啊。”他礼貌地欠身。
“霭然说回她家还得搭直升机,这是你们负责的吗?”柏多明我习惯了指挥。“如果是,赶快安排一下。”他说道。
吉普车驾驶一脸莫名其妙,看向白霭然。
白霭然对他笑了笑。
“你们安排直升机送他们上高原。”走远几步的皇泰清,回头下命令。
吉普车驾驶点下头,将柏多明我和白霭然请上车,载着他们往管理中心去。
柏多明我在车上对梁荧惑挥手,喊道:“要去结婚了!”
梁荧惑朝他笑嚷:“再见,新郎!”
皇泰清揉揉她的头。她仰起脸庞,看着他。“我们要去哪里?”
“廉兮的酒馆。”他答道。“该吃饭了。”
“我们要住哪里?”
“我在这座岛上没有房子,当然还是住船上。”他不只在这座岛上没有房子,他在任何地方都没有房子。“你如果想睡得平稳,就到小番茄家——”
“我也睡在船上好几年了,哪会习惯平稳。”她拉住他的手臂,踮起脚尖吻他的脸颊。“我跟你睡船上。”
皇泰清侧过脸,吻她的唇。“你的舱房门锁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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