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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樱飞5:散尽的月华(下)(13)



『朕没资格碰你吗?』大掌从身后覆上她的乳峰,不理她的挣扎,将她按入胸膛,另一掌再次探入她腿中,揉抚着潮湿的蕊瓣。『你的身体却老实地告诉朕,它很享受。』

「月、月帝……」身后,他早己高挺的欲望抵上她,被制在他怀中的她,双脚甚至悬空!

兰飞想挣脱他,却是浑身一颤的激栗,月帝捻掐住幽瓣中的小小蒂心,她兴奋又痛苦地凄叫,让折磨着她的月帝,再次感觉那决堤的欲望热流盈满他的掌,甚至淌滑下她的脚,他满意轻咬她的耳垂。『听清楚,朕从来就没打算解除婚约,现在更不可能!』怀中的娇躯在他持续痛恨的揉捻中,痉挛高泣!

『昨夜只想试你的态度,解除婚约公告各国,这么严重的事,除了朕的玺印,还需要联亲自滴血按印,才是正式公告,而朕根本不打算按下血印,因此公文到银月古都,没人敢进行的。』「你……你骗我!」

『一开始就欺骗朕的可是你,还骗得朕痛苦不己。解除婚约明明让你满脸痛苦,却又不停地抗拒朕,朕受够了你这样的态度,你要朕拿出与你有关系的证据,朕就给你证据!』

月帝的唇压在她耳畔上,粗硕的巨大,顶入早己潮泞一片的幽穴,兰飞低喊一声,发现竟是再次与预见画面相合的一幕!「不要—」

她倏然一挣,虽挣脱月帝甚至抽离身下的联系,却跌撞地伏到矮,才转身,身躯己被压到矮柜上,对上月帝骇人的怒颜!

兰飞看得出此刻的月帝相当危险,想起夭虹镇的永夜,不能再让他失控,她不能再激怒他,只能任由那带着怒火的巨硕再次悍入她体内!

她痛吟,伴随贯穿她的激烈,没有丝毫的怜意,强猛地挺送,一再撑开她狭隘的幽处,一记记至底的深入,撞碎她反抗的捶打,紧绷的悸动,

痉挛又战栗的让她抓紧月帝的肩!

当他的唇再次覆住她的嘴,不带任何感情,只是强硬又占据地吞噬她,齿列碾磨着她柔软的唇舌,兰飞却尝到了一种恐慌!

廉贞说过,只有她能把月帝逼到失去理智,一切只因月帝太在乎她!她恐惧失去月帝,月帝也同样恐惧失去她的人、她的心……

『金色封印……这是朕下的……』月帝看到她双峰上绽出的图案,看着乳首上浮现的半月图形,他抚着那粉色的乳蕾。

两道金色弯月再次绕着她的乳首绽出,却是时隐时现的,不曾在她心口成圆,更不曾绽放清光,只是显现隐隐的图案,连月帝的胸口也只是绽

出隐隐的花印清光,不成一朵樱花印!「这是真正属于我们俩其同烙下,代表身心相融的月情金印。」

想起月帝曾经说过的话,现在他与她,何来身心相融……

「现在的你……没办法让封印完整浮现的……」兰飞抚上他胸口的淡淡印光,感觉到腿中那深入的强硬再动起,她喘息着,咬着唇道。

她不要看到两人该心意相合的月情金印成为这样残破的出现。

『因为你心有所属,是吗?』被妒怒的烈焰与欲火点燃的月帝,只想得到她,看不到她眼底的恳求。『只能请你死心了,因为朕这一辈子都不会放了你!』

「我……不要你放了我,因为我爱的……」她不忍月帝受这样的折磨,不要月帝再用这么痛苦又恐慌的神色抱她,兰飞想告诉他实话。

「住口!不准再开口!」月帝忽怒动言灵,禁住她的声。『联不想再听你说什么知己关系,还有那些爱上他人、心有所属的鬼话!』

随即再次冲刺起的挺送,令兰飞闭紧眼,航界船上,那些甜蜜的缠绵只是一场梦吗?她不要!

俯贴在她面颊上的月帝,感觉到她落下的烫人泪珠,随即兰飞伸臂环上他,她出不了声,只能一再轻吻低吮他一怔的唇,随即埋在他颈边,难抑颤抖的硬咽。

须臾后,月帝缓缓退出,他吻着她的泪眼,抱起她坐到床边,任她在怀中痛哭失声,只是沉默地拥着她,不让她挣脱也不再勉强她。

当兰飞再睁眼,窗外己是夕阳霞辉,床铺像被重新整理过,连她的身躯也被打理过。

腿间传来阵阵的l可痛,发生的事一幕幕地涌上心头,她抿咬着唇畔,抱着屈起的膝,埋着脸,颤抖的双肩,硬咽着无声的抽泣。

她总处理不好和月帝有关的事,一再把自己搞得如此不堪……

第五章

弥天之高,四周云海层迭,绽出彩云般的毫光,飘飞着缤纷的水珠,充满宁谧与梦幻之灿,云海中一座似由雪色白石和郁绿青石砌造

成的宫殿,典雅清圣,是人界上父的居所。

大殿内,一道俊逸的身形,站在一幅画作前,画中,看似一片灰蒙,大地是泥炭般的死土,仅可见一座小湖和湖畔周遭展现强韧生命毅力的小草。但当几许阳光照拂到画上时,画面顿时一敛死寂,呈现另一幅山城日升、日落的美景。

群山环绕的阳光下,碧绿、清澈的小湖a倒映蓝天、白云,湖畔边是一座巍伟的城堡,优美如诗的山城丽景,日落后,则是红月悬于夜空,橘红、青莹、亮白与鹅黄,如缎彩般在夜空刷出鲜明的浓艳色彩,在夜幕衬映中,像烟火绽放,美得魔幻,展现这幅画作日夜不同的绮丽,更显现这是一幅活的画作。

「你该多休息。」人界上父来到堤怀身旁。「差点魂神散离,肉体的伤虽可愈,但你的灵体得休养三年时间,才能再次催动术法言语。」

人界上父,一头亚麻色长发,飘柔如缎,一身肌肤散发丝光般,清灵、圣美,望之如十七、八岁的少年,眉眸轻扬淡语中,又似柔美的少女,似是无性别,却又偏女貌为多。前身为风湛圣天使的人界上父,开口的声能抚平人心,清风总像随行在侧,淡绕拂身,飘逸出尘,一言一行仿如画中凝姿,清雅柔美得让人萦心难忘。

「我己无大碍。」堤怀道。

「他为你尽了最后当『父』的责任。」看着这幅画,上父难掩心中慨然。

「这幅画是希达深藏心中的愿景,如今也算得偿所愿。

「这里的气让身为妖魔的你非常不好受吧?]人界上父对坐在[净波泉]边的希达道。

光城圣院是人界浩圣气息最重的地方,先夭克制魔气,妖魔一入此处,每一寸皮肤都像被刀刮一般。

「他会没事吗?」全身虽像刀刀穿刺般难受,希达双眼却一刻都不曾离开地看着置身「净波泉」上的人。

堤怀像失去生命力般地躺在泛着七彩虹光的清澈净湖上,散飞的灵光己稳住,受创的躯体伤口也见愈合,唯灵识尚未苏醒。

「他的护身圣气被击碎,体内更被直接灌入暗深厉息,冲击他的魂神,幸好你及时将他送来,也幸好他有你传承在灵识的魔气护住,否则就算我卸尽令身灵力,

也救不回形神裂解,元神散离的人。」

「没想到我下的重手,竟是差点扼杀自己的血缘……」希达看着自己的双掌,悲笑起,握紧的是满腔的无力!

人界上父,亚麻色长发下的清灵容颜,凝着沉重,不语倾听。

「越尊贵、古老的妖魔,就不容其子嗣脱出掌握或生存在异界……」第一次希达觉得自己想哭又想笑,悲、喜同心的情绪,复杂得万般苦涩!

「异界在哪?我连自己生存的世界都难掌握,竟不知他从出生就与我同在人界!」

双掌唯一可握紧的,是这千年来,站在封魔画作前的身影,总是对封在画作中的他悠笑椰榆。

「原来他与我共同面对了这么久」……还有水漪,当年她生下我的血缘,却牺牲了自己……「水漪的灵识己分出。」

上父掌心出现一团白色灵光,放到希达掌中。「她是至高圣洁的灿羽夭使,非一般人类的躯体可寄存,唯一可再依赖的身躯唯有堤怀。但是堤怀的身躯己无法再共存灵气,你若想真正再『见』水漪,唯有……」上父没有再说下去,但希达心中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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