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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樱飞2:上古妖魔(12)



最重要的是,千万别对大司圣说她折磨他这种话。敢折磨圣君,大司圣真的会马上活剥她的皮,再把她的血肉打成汁,送给月帝吸食!

更何况,无论[魂神之躯]或此刻的她,都困在他的胸怀、他的臂弯,再再警告——她,兰飞是彻彻底底的[身不由己]!

月帝唇角淡淡一扬,似笑非笑的调子,精光掠瞳的微眯,兰飞太熟悉那是他决定要[整治]她的笑容,惊惶窜上背脊。

吓得兰飞拼命自问:她做了什么?月帝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这个问号,像无人坐的秋千,在她停摆的脑海里荡来荡去……

和月帝之间的感情,兰飞有太多的措手不及,以至每每面对月帝热烈的言行,常令对感情被动又不多想的她,做不出太多回应。

[你最擅长的就是对朕搪塞、敷衍。]月帝厮磨的吮咬她的下唇。

[没有,真的没有,我只是……]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

她润着被他吮尝的唇,想着该怎么说话,想话,探出的粉舌马上被攫获的吞噬。

[月……唔……]

兰飞闭着眼接受探进唇齿内的肆虐,舌瓣被紧紧卷缠。往常她会反抗挣扎。但为避免触及月帝更不悦的怒火,她忍住体内那股向来不驯的倔然。

只是,独占的气息,大有不放过她的强硬,让她难以喘息的吞噬一再加深!

[月帝……你——]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挣扎,用力调开被他囚困的唇舌,气恼的大喊:[放开我——]

月帝竟真的放开她,但却是将她往后推去,兰飞靠上一堵——墙?还是镜子?她微愕的看向身后,一道透明却发出淡淡银白辉泽的墙面,像反映冬季雪地的霜月,清透中又像明镜般映照出一切。

兰飞好奇伸手敲了敲,这是月光所化或者是霜雪所化?才惊声低呼,月帝的掌也由身后覆上她,握住她的一掌。

[不准和朕之外的男子太过接近,别挑起朕的妒火!]

银白墙镜照出身后月帝那绝美的五官,在银色的浅光中,那美丽的面容,有令人心惊胆战的幽深,俯首在她耳畔道。

[什、什么意思……哎!]

方才被他蓄意用力咬缠的舌头,一开口带来火热刺痛,兰飞伸手煽了煽舌头,对月帝的话很是莫名。她有和其他男子太过接近吗?

[你是指……英东吗?]

最近和她在一起的男子只有莫英东。见月帝沉下的脸色,她知道自己说对了,忍不住大笑出。

[没、没事。]镜中的月帝神情一厉,她赶忙忍笑咕哝。[月帝,你想太多了。]

她的成长经历,是和一堆同伴在一起,起居、读书、受圣使之训,各类严苛的挑战,吃喝玩乐都混在一起,根本无男女分际之思。

从小,双亲对感情的阴影,在她心中埋下恐慌,因此长大后,她决定,往后伴随她生命中的,只会有亲情与友情,不想碰触会绑住身心的爱情,这一生只想随兴悠然,谁知道遇上生命中最大的变数。

[你是指朕大惊小怪了!]月帝拉高她被握住的掌,钳制的按在霜月的镜面上,超过她身高的距离,令她踮着脚尖,另一臂由身后揽住她。

[不,是我大惊小怪了。]她没好气,早该知道以他的心胸,会介意这种事没什么好讶异的。

此刻被拉高的右手,令她咬牙、抿抿唇,可恶的月帝,就是要她动弹不得就对了,就算灵力俱在,她也无法对付他,更何况她的法力对他起不了作用,她的武力也赢不过,看似灵秀的绝色佳人月帝,有多大的蛮力,她很清楚。

兰飞恼得既不看镜中的他,也不再试图挣扎,只是别过头,暗自生气。

月帝绝对是她生命中最大的意外变数,大到让她无力抗拒,就成定局。

他们的相遇(湖边一场误会的开始)、互动(双方性格的挑战)、与周遭环境(大司圣想攀住圣君的虎视耽耽),最重要的是,身份地位的差异,他的一句话,足堪影响世界的守护力量,更能左右光城圣院界定的规条,让她没一样能反抗。种种因素下,向来随兴自在惯了的兰飞,还来不及学会感情该有的态度,就先学会了敷衍、闪避。

[飞飞,为何你对朕总难有更近距离、更近的心灵,对朕所付出的感情也带着抗拒的距离。]

真正令他生气的,是她和莫英东之间的打闹互动,是这么自然;对他,她总不主动接近,一接近就对他打哈哈。

[朕很想多接近你,更希望你对朕呢功能自在些。]

兰飞又憋又抿的撇着唇角,内心暗自低骂:用地位权势压制人,还要人家对你很自在,有没有搞错?!

[飞飞。]月帝要她回话的唤。

[哼!]她的头再撇向另一边,不是只有他会生气!

[既然你不想回朕的话,那就用身体来回应吧!]

月帝揽在她腰际上的手忽拉开她腰上的襟带,开始解她的衣物。

[你——]兰飞惊愕的挣扭,另一自由的手臂想阻挡他的动作,但月帝向来强硬得岂容她抗拒。

[飞飞,还记得朕留在你身上的小金蛇吗?]

月帝的声带着一抹低哑的沉笑,温热的气息撩上她的脸颊。听到小金蛇,兰飞身形一僵。

[让朕探视一下,留在你身上的小金蛇如何了?]月帝浅浅吟笑,解开束住衣裙的襟带,他的手已探进她衣下,热切而修长的指抚上了她平坦而细腻的小腹,声也更见沙哑。[那可是朕留在你身上的信物。]

留在她身上的小金蛇?!他要探视那条烙在她身上的蛇?!她没听错这个字意吧?!可是那条小金蛇被他烙在她无法……公开见人的地方呀!

第六章 月的守护

[别动,如果你愿乖乖的向朕求饶,回应朕的话,朕就放了你。]

她慌急的扭动身躯,想摆脱往小腹下方搜寻的指掌,听到他的话,再有任何想脱口而出的气恼,或者认输的哀求,此刻都骄傲的咽回去,不吭一声。

[很好,还记得这条小金蛇,朕怎么让它刻烙在你身上的吗?]月帝从身后吮舔她泛红的脸蛋,轻咬那也同样红透的耳垂,要唤起令她更羞红的记忆。

[唔——]兰飞忽抽息的绷紧身躯,因为探进身下的指掌,已来到女性幽处,撩拨的挑逗嫩颤蕊瓣。

[朕还记得是用唇舌从这开始烙下。]长指寻找阴柔中的悸动,直接揉拧那份脆弱,引得兰飞猝然仰首,咬牙忍住体内涌上的抽搐。[当时你也像现在这样,在朕怀中颤抖,可爱得令人更想欺负。]

当热切的长指探入时,白发下的丽颜皱紧了五官,长指带着恶意的拨弄,逼得她难以自制的低吟。

[不、不要——住手——]身下加重速度与捻揉力量时,兰飞猛地弓起了背脊,终于带则后哽颤喊出。

[怎么,愿意和朕说话了吗?]

月帝确实放开了对她右手的钳制,却没放开对她身躯的掌控,而是握住她的下鄂,逼她回首的再次吻住她。

柔润的红唇被月帝一再吮尝,兰飞在他折磨似的噬吻与身下热烈的抚弄中中喘吟。

[住手……请你住手……]进退不得的身躯,在月帝带着怒意与肆意的困锁中,兰飞在他稍离的唇下,再次低喊道。

她的身躯被扳过,对上月帝幽邃的蓝瞳,一双像燃烧着两簇火炬、炯亮灼烈的双瞳,瞳底蕴藏着将发的狂欲与独占。

[月帝……]兰飞心中一颤,这样的月帝向来最令她心惊,因为此时的他,听不进任何话。

[朕决定,]他缓缓的开口,清楚而坚定地道。[请光城圣院改变北方的任务人选,要你回银月古都,完成大婚之礼后,光城圣院有何任务再说。]

[做不到——谁要和你——]

月帝的强横激得兰飞想脱口大吼——谁要和你成婚!却在看到月帝神情转为严峻时,硬生生的停住。

[飞飞,知不知道,什么叫{以柔克刚}?]

脑海猛地浮起在光城圣院要往司律庭去时,伴她随行的廉贞这么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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