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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情涛(上册)(6)



在他绝对的力量之前,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她的四艺寄灵功力不足,应该说,十八岁的她怎麽跟一个一百二十多岁的神级妖孽斗,道行差太多了!

心中万般思绪翻涌,苦思至极,论武、论能力她都难敌,就只能智取,朝雨丹绝不相信她想不出办法。

苦恼的再次长叹了口气,这才抬眼正视所待的地方,眼前的一切再次让她愣住,前方又是一扇大窗,映着溪水与樱瓣飘飞,两边河岸成排的樱花树,一道水瀑延着山崖挂下,潺潺流过溪河,冒着雾白烟缕。

「这山瀑的水……是温泉!」这袁牧飞是有多爱山温泉,「天外云邈」也是引山间温泉入屋内。「这片樱林……又是阵法锁住的花季?」

她探身出窗外,迎着风徐来,樱瓣漫飘,清新的空气,让她郁闷的心情转好,粉樱山林,这片美景确实值得以阵法锁住。

当她终於完成漱洗,步出竹门时,袁牧飞已等着,牵过她的手来到刚才那扇美丽典雅的屏风前,小木几上放着一袭水蓝轻纱罩着蓝边花纹的白底衣裙。

「更衣吧。」

「我、我自己来。」见他要伸手就要解她衣物,她忙退身。

袁牧飞没逼她,只是改倚坐在敞开的大窗前,环胸看着。

「换吧。」见她还没有动作,他只给她二个选择。「我看你换,或者,我帮你。」

朝雨丹切磨着牙关,转身背对他,深呼吸後,开始褪下衣裳。

这段时间,他以云涛化气转成火炽阳气,借肉体的结合渡进她体内,消解折磨她多年的玄寒冻气,他抱她的次数已难数,最後她总在昏沉中睡去,醒来已是一身乾净的衣裙,但她就是不习惯在清醒的意识下,衣不蔽体的面对他,还有他的「亲热照顾」。

简单的衣物很快褪尽,雪色的胴体,遍布吻烙的红印,光裸的背可感到那两道灼热的目光,朝雨丹很快拿起兜胸,想尽快掩上自己时,热息与低沉的声已到来到身後。

「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兜胸。」一双健臂从身後将她纤雅娇裸的身躯环入胸膛,深吻她的肩颈,哑声低语:「我随时都想要探入你衣中碰触这美丽的胸与肌肤,兜胸很碍事。」

大掌覆抚在她一方乳峰上,另一掌游抚在她小腹,朝雨丹抽息,尤其那沙哑的热息始终在她耳畔与肩颈低撩,喃言着对她的依恋。

「云彤,我终於能在这房内再次抱住你,感受着你。」

他的话,让她心跟着急促起,深怕挑起他更进一步的慾望,朝雨丹不反抗也不回应,只是任他来回抚着她的双峰与腰腹,片刻後,才轻颤声低求。

「让我……穿完衣服。」

袁牧飞低声哑笑,虽放开她的身躯,却改接过她手中的兜胸为她系好背後带子,便站在她身後,没打算退离之意。

朝雨丹闭了闭眸,平抑紧张的心情,拿起一旁的贴身衣裤和水蓝衣裙,镇静又飞快的一一穿上,就怕他再有任何动作。

着装好後,她总算松口气,身後健臂却忽然横抱起她。

「你、你做什麽,放手――袁牧飞――你这死无赖――别大白天的就色心大起呀――」

朝雨丹惊慌的挣扎、推打,她不想才醒来就面对他的色慾大发,袁牧飞不理她的抗议嚷叫,抱着她走出屏风,来到房中另一处。

「你――你到底……」

下一刻,他已抱着她坐到一扇琉璃镜前的椅上,在她惊魂未定之际,他拿出一旁木柜盒内的一把翡翠玉梳,为她梳理一头乌黑长发。

「我的色心没有早晚之差,更无禁忌,真挑起,任你喊破喉咙、拿剑刺我、拿刀砍我,也阻止不了。」他让她坐在膝上,撩起她的发到唇边低吻道。

「一个受人景仰的江湖传说,却无高人的气节、态度,反而仗一身之能,拿来欺压、强占弱女?」朝雨丹气恼,为什麽这种事他能这麽沾沾自得。

「高人是我的能力,他人爱景仰是自身的无能。」他这一生对景仰很陌生。「但,你没说错一事,从前世到今生,我确实只爱对你欺压、强占,尤其趁你之危,该做的事,我没少做一件。」

「死老头――你太嚣张了吧!」欺人太甚也不是这样,明知她没有相对的能力,还要趁她之危,这是把人欺玩到底的意思吗?

见她恼怒回首斜瞪的模样,他捏捏她的面颊。

「小咫尺,你若气得想一口一口咬掉我的肉,为免我身上的老肉硬得你咬不动,你可以先从我的唇舌咬起。」他的唇凑近她,笑容又是那抹邪魅到让人痛恨的狂。「只是我的反击,就不止嚣张而已。」

「本姑娘大度,以德报怨,你的老肉自己留着慢慢养。」哼,她才不会中计。这段时间,被他掠夺占尽了身躯,她何必再主动送上门。

朝雨丹抿着唇,像闹脾气的小姑娘,很郁闷的握紧拳头坐在他膝上,让他梳理头发。

虽然很习惯他人的服侍,但不是大男人,这段时间他寸步不离的照顾,他像极为熟悉她的一切,很习惯的替她处理好,无论是她喜好的饮食或衣物。她不想说话或生气时,他弹琴,他所挑动的一音一弦都像能平静她的心境,面对遍野山林的花草,她不需开口,他便能摘来她所喜欢的花卉。

「我说过,你的一切,一如前世。」

说这句话时,他抚着她的面颊,双目热烈,来到她唇上低语,而她却为这句话心情复杂了,避开他的吻却反被他紧紧搂入怀中。

她知道,他常凝望她的一颦一笑,抬起她的下颚端详她,像要望入她灵魂深处,直看到她毛骨悚然才罢休。

他喜爱抱她入怀,更是贪恋她的身躯,经常将她搂在怀中,慢慢解开她的衣服,亲吻她全身上下,她的挣扎一点都不影响一道道热烈的红印子烙在她周身各处。

有时他会支着颅侧,侧卧在她身畔,轻抚她衣下的身躯一整夜,他细看着她娇裸的身躯,抚着那滑腻的肌肤,此时的他,不见任何狂狷的情慾,只是悠闲得像在享受、品味,有她在身边的生活。

朝雨丹以为衣衫不整,又在他凝视的抚摸中,一定难为情到枕卧难安,没想到,在他温柔漫抚中,她竟放松的沉睡,醒来,她总是见到他依旧支着颅侧,炯炯凝视的眼,幽深又烁亮,他看着她一整夜吗?

但是朝雨丹内心真的很想喊;能不能不要再用怀念死人的眼神看她,更不要用把人活活圈箍到死的力道抱她,她和他那身硬骨头不一样,很痛呀!

还有,不要再忽然把脸埋到她胸上,久久不抬头,朝雨丹不敢硬推开他,因为她若这麽做,他会乾脆拉开她的衣襟,直接贴到她裸露的双峰上,像在沉思一样,沉默一整个下午。

死袁牧飞,阴阳怪气的,她的胸是他思考的必备品吗?有时他会满足的勾起笑意,朝雨丹几次握紧拳头,却不敢真的捶下去,她怕那後果!

「你的心思纷乱,何事扰你?」

他的声忽响起,朝雨丹回神,看着琉璃镜,一个优雅的发髻盘在头上,他对梳绾女子的头发如此熟悉、利落,莫不成常有帮女子梳头的机会?不知为何心头又是一闷。

「有我在你身边,还有何事可烦?」他为她别上衬映水纱白衣裙的银蓝发簮,簮下有一串宝石玉饰相间雕成的花串坠。

「看到你,什麽事都很烦。」与他在镜中的眼神相遇,她没好气咬唇。

就是因为他,才让她烦恼到愁思百转,他真以为,他认定她是他转世的妻子,强硬得到她,她就会快乐的接受,什麽烦恼都没了?是他对自己太有自信,还是认定她无从拒绝、反抗。

「我消失在你眼前,你会快乐?」

「剑仙大人,你终於懂小女子的心声了。」她乾脆在他膝上转过身,对上他那双深沉犀锐的眼,朝雨丹已经完全不想管规矩和分寸,直接一手搭上他的肩,一副兄弟般的拍了拍。「如何?老袁,你办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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