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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生命都赌上了,结果她还真是冷到骨子的女子,一点也打动不了她的心!
雨婵坐在地上,靠着墙壁,低头啜泣着,她的自制力已瓦解,自尊心也被一
点一滴地消蚀殆尽,但是,她还是害怕、恐惧,因为,这样的婚姻……她敢孤
注一掷吗?她敢放开一搏吗?
而且,婚姻又不是儿戏,她才认识他不到一个星期,她只知道他的名字,其
他则毫无概念,这太冒险了。她一向认?,一辈子只能结一次婚,奉献出全部
的自己,给最心爱的男人。婚姻是很神圣的。她能嫁给一个她不知道自己会不
会深爱他的男人吗?虽然,她承认他的确激起她心中的涟漪,毕竟,东王天泓
是个无懈可击、人中之龙的大人物,但也仅此而已。
想着想着……雨婵愈来愈理不清自己纷乱的心绪,一转眼,时间又过了半个
小时,她突然瞄瞄闹钟,大吃一惊,天啊!
天泓他——她跳起来,看着窗外的景象,然后,她的心脏仿佛突然停止了。
东王天泓倒在雪地里。
下一秒,她狂奔下楼,火速打开大门,赤裸着双足,她根本连要穿鞋都忘得
一干二净,她就这样裸足狂奔在雪地上,不一会儿,她扑倒在天泓的身体上面。
“天泓,天泓——”此时的天泓血色全无,身体冰冷,毫无反应。“天泓,
求你,醒过来,求求你——”雨婵见状,顿时泪如雨下。
“天泓——”她哭唤着。“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固执,求求你,醒过来,我
答应你,我答应你,我愿意嫁给你,我愿意嫁给你,我愿意——”她的手轻轻
碰触天泓苍白如蜡的面颊与紫白色的薄唇,豆大的泪珠滚滚滴在天泓的脸孔上。
“天泓,天泓,我要嫁给你,我要嫁给你,我要嫁给你……”
她不知重复了这句话多少次。不过,很快地雨婵的声音消失了,因为,天泓
已用他那冰冷的唇,吻住她的芳唇,雨婵顿时瞪大杏眼,双眸盛满狂喜、惊讶
与害羞,她双拳紧握,想用力捶打他,可是天泓却用四肢紧箝住她,让她动弹
不得。
“我的初吻泡汤了。”雨婵只能这样嘀咕着。
他们就这样在雪地中疯狂地拥抱在一起……许久之后,雨婵对天泓喃喃道:
“我怕,我们才认识六天,我都不知道你——”她仍然说出了她的担忧。
天泓一点也不以为意。“有关系吗?其实,我们应该早已认识许久了,也许
就在上一辈子,我们也是夫妻呢!”他紧紧搂住她。“这辈子,若你嫌我太性
急,那么,不妨就当作——我们是相亲结婚的好了。”他说得像真的一样。
“相亲?”
“是啊!这不是中国古代男女结婚的一种方式吗?双方都不认识对方,只有
在新婚之夜洞房之后,才知道丈夫与妻子的长相。”天泓突然淘气的一笑。
“看样子,你还是很叛逆喔!因为,你偷看了你丈夫的容貌,你多认识他六天
——”
“唷——”雨婵不由得喊冤起来。“你这是什么怪论调?一切好象是我的错?
不过你欺负我,还装死骗我,这笔帐该怎?算?”她努着嘴。“还没结婚,就
敢欺骗老婆?”
天泓不怀好意的笑着。“新婚之夜,看你要怎样就怎样,一切听你发号施令!
我的老婆大人!”
雨婵倏地羞红了脸,天泓满足的亲吻她,他幽默道:“这场六日战争,总算
因我的‘苦肉计’而一举成功,得到美人青睐。中国人有句话:娶个老婆好过
年。而我,如今要实现这句俗语了。”语毕,天泓哈哈大笑。这辈子,就属今
天,他最快乐了。
雨婵害羞地娇喃着将头埋在天泓的胸膛上。
“冷在骨子里的美人——”天泓轻轻唤她。
“我有名字的,别一直叫那个称谓。”雨婵忍不住嘲笑他:“你喔,逊毙了!
都要结婚了,还不知道我的名字。”
天泓轻笑道:“我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知道,我都查得到你住哪儿,怎?
会查不出你的名字?我只是想等你亲口告诉我,我喜欢那种感觉,那表示你答
应要做我的妻子了。我的爱人,你的名字是——”他低头轻问道。
“嶽雨婵。”她轻轻答道。
“嶽雨婵?嶽雨婵!”天泓重复念了二三次,而后讚美道:“很好听的名字。”
带点好奇的,他又问道:“你几岁?”
“十八岁。”
“十八岁?”天泓惊呼。“你竟未满二十岁?”他语带怜惜,随即莞尔一笑。
“没关系,我保证,我会宠爱你一生一世。”他拉她坐在雪堆上。“我要好好
了解你,但不是在这里,我不希望你以为我在虐待你。”他拉她起身。“走!
我们离开这里。”语毕,他轻而易举地横抱起雨婵,还振振有词地说:“我不
准你的美腿冻伤了。”
他唯我独尊的柔情,令雨婵心田暖烘烘的。她终于领悟到:全天下,只有一
位独一无二的东王天泓,而他即将成为她的丈夫……他们的婚礼很简单。
天泓刻意带她到伦敦郊区的教堂,举行了一场无人打扰的婚礼。
他并没有告诉奶奶结婚的事,他知道奶奶一定会反对。她不会接受象雨婵这
样一个涉世未深,又是一介平民的小丫头。
所以,他宁愿偷偷结婚,来个先斩后奏。
知道他结婚的,只有他的大弟东王天炜,天炜还赶来参加他们的婚礼,所以,
只有天炜看过嶽雨婵。天炜当然也守口如瓶,他是不会向奶奶告密的。因为天
炜本来就对世事都漠不关心,虽然他心底十分诧异于大哥这个突然的婚礼。
举行婚礼时,天泓取出一只手镯,戴在雨婵手上,他双目炯炯有神的对雨婵
道:“这是我们东王家的传家之宝——翠绿玉镯。每一代,它只传给长媳,这
也表示长媳的地位特殊且不凡。现在我将它送给你,这也是我爱你的表示之一。”
雨婵注视着那翠绿、晶莹剔透的玉镯,她的双眼不禁有些润湿。
之后,他们离开教堂,天泓把车开往温沙城,带雨婵到达他们的新居。
天泓似乎有意隐居,所以连房子也买得很偏僻。那是一幢三层楼的普通房了。
对此他可是歉意连连。“对不起,小婵儿,让你住在这么平凡的地方——”
“住在这么平凡的地方?”雨婵眼底浮现迷惑。“这里会平凡吗?我倒觉得
这里象座古堡呢!她傻笑着。
天泓摇头微笑。“你喔,我可爱的小美人,怎?这么知足?”
语毕,他把车停好后,大叫着:“好,新郎要抱新娘入洞房啦——”他不由
分说的抱着雨婵下车。
天泓抱着雨婵走入大门,进入大厅,最后,到了三楼顶,两人一股脑儿地跌
在巨大的弹簧床上。天泓迫不及待的吸吮着她的唇。
“等……一下!”雨婵勉力地制止他。“现在是白天——”
她说话已是有气无力了。
“白天?”天泓一脸无辜状。“有关系吗?谁规定入洞房一定要在深夜?”
他高深莫测地看着她。“我亲爱的小婵儿!你别害怕!我是你的丈夫,我会疼
你、爱你——”
“我……”雨婵用力咬住下唇,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她偏过头,不敢
看他。“对不起,我从来没有过……”
天泓很温柔的吻住她的小鼻子。“我知道,我很高兴你的第一次属于我。”
他开始解开新娘婚纱的拉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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