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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杏澄忘我呐喊,攀升绝顶快感,源源爱液流淌,她脑袋一片空白不能自己。
在她紧弓着身子静静感受高潮余悸的同时,尔东臣飞快脱去自己的衣物,虎口把持着他滚烫却细致的分身,对准她充血红艳的花口,一股作气,贯穿肥美花苞!
「啊……」毕杏澄哑然尖叫,撕裂般的痛楚霎时令她惨白了小脸。
尔东臣傻住了,他很清楚自己刚刚冲破了什麽,只是怎麽会……
她的花口将他的火热绞得死紧,极度快感焚烧着他静置在她体内的火头到股间,然後再达尾椎,他必须咬紧牙关才能忍住想疯狂摇摆驰骋的冲动。
他居高临下凝望着她,见到她长长的睫毛上沾染湿意,紧锁着眉心,静待痛楚过去,尔东臣吻上她的嘴角万般心疼。
现在不是追究她为什麽还是处女的正确时机,因为他的欲望快炸开了,但他随便一动,又怕她痛得要死。
他的手来到两人交合处,轻轻爱抚她细致的腿根,然後是她芳草隐蔽的花核,接着是容纳他狂妄的洞口。
「嗯呜……」她还是难受得缩起臀部,试图自己抽身。
细微的动作将她体内的男根绞得更紧,强烈的快感刺激火柱微微颤动,煎熬着想奋力冲刺的尔东臣忍不住低咒一声。
「你这个笨蛋!祸是你闯出来的,你自己要负责……」
他忍无可忍,还是先下达预告,就算她初经人事,身体还不堪承受,最少有个心理准备,谁教她要故意撒这种漫天大谎、开这麽不好笑的玩笑!
对於她还是处女这件事,尔东臣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才会直接了当地填满她,本来预期该事紧凑的节奏因此停摆,他也濒临疯狂;特别是他一直以为有障碍的功能居然不药而愈,似乎还更胜以往雄赳赳、气昂昂,他需要实验一下接下来的效果,只能先向她说声抱歉了!
他高举她的双腿搭在他肩上,他的硕大在她花心里忽浅忽深的刺探,想闯入极致神秘的渴望再也忍无可忍,他加快了进出,一下又一下彷佛想要把她刺穿。
毕杏澄柔白的身子泛起一层薄汗,夹杂快意的低泣,她无法言语,忙着应付阵阵快感啃噬她四肢百骸,疼痛过後她忘我的吟哦是最直接的响应。
尔东臣集中捧起两团丰盈柔软,将脸埋进她一双雪乳中,毫不客气大嗅好闻的乳香,还用唇舌轮流品尝弹滑口感。
她抱着他的头无力地娇喘,毕杏澄不晓得快要逼疯她的是他狂浪的火舌,还是猛烈直捣的火龙。
当幽密花穴被充满的感觉不再难受,她绷紧的身子渐渐放松,被启发情欲的身子开始期待更多挑逗;她主动送上红唇与他纠缠,喘息吟叫中,勾勒彼此唇舌间一丝晶莹玉液。
她的回应令他狂喜,被她白皙长腿压迫的椒乳呈现极具诱惑的形状,他伸出舌头描绘她的匀称小腿,然後来到柔软弹性的边际轻嗅淡雅乳香。
他忽浅忽深、忽快忽慢,男根进出一室柔嫩之际,两侧囊袋也奋力拍打柔白,迫不及待给予彼此更猛烈的欢愉,拍打羞人节奏,撞击水声啾啾。
「唔……嗯啊……」好难受、她好难受,阵阵快意冲撞四肢百骸,全身的毛细孔都在呐喊渴望痛快,「呜!嗯……」
尖锐又滑嫩的敏感惹她低泣,瑰丽的双颊火辣,不由自主摆动柳腰,迎向一道坚挺硕大,赤红嫩肉里尝到甜头,能开启更多弹性潜力,纤白小手搭在精壮结实的腰杆上,丰盈臀肉本能摇摆迎合,寸寸吐呐、主动吞噬整柱火根。
洁白的床单上,丝丝剔透晶莹模糊象征贞节的腥红色血花,汨汨爱液流泄浸湿,两具赤裸的胴体火热交缠,遵循原始本能,但凭野性欲望摆布。
她弓起脚掌,濒临顶点的高潮瞬间再度席卷而来,崩塌花蜜的蕊洞止不住抽搐,在身下几处湿透的床单无疑是雪上加霜。
尔东臣低吼一声,她滚滚爱液冲刷火柱,依然无法将熊熊火苗熄灭,严格来说根本是火上加油,巨挺在密室稍稍停止不动,感受她紧窒规律的包夹,骄傲且荣幸地接受她爱潮洗礼。
抱起她坐在他身上,尔东臣直挺的火棒仍旧立在花心中央,他毫不考虑含住一颗乳梅,像个孩子般渴切吸吮香醇乳香。
「尔东臣……不要……我不行了!嗯唔……」不确定刚刚到现在经历几次高潮,毕杏澄只觉得她身体好像已不归她的大脑掌管,大脑的主控权也不知沦落在谁手里。
他太过猖狂的唇舌,掀起她全身细胞颤栗,柔弱无骨的小手软软地搭在他肩头,不敢相信他的夺取怎麽可以如此霸道,但事到如今她再怎麽不敢相信也没意义了;事实证明,他全盘操控了她的感官和意志的确狂妄,而她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不觉随之起舞。
「你不是经验丰富,怎麽会才刚开始就不行了?」含着绷挺乳丁,他提醒她自己玩火自焚。
他搀扶她的腰肢,领她缓缓上下蹲坐前进,他爱极了这个姿势,方便他深埋在她丰盈双乳中品香,他高耸的火根也能直顶她花间的最深处。
才刚开始?她分明感觉快魂飞魄散了!毕杏澄白皙的肌肤泛着激情透红,花田深处隐隐一股冲力,使她无暇反省她自作自受,当她正准备放弃抵抗那阵骚动来袭时,他却无预警地停下动作,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
「老实说,你到底有过几个男人?」他搀扶她腰肢的手掌锁得很牢,隐约施力,用她汁液饱满的壶口,挤压他青筋勃发的火根。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毕杏澄紧抿着唇,忿忿瞪着他的明知故问,只可惜氤氲欲念的双眸劲道微弱,反倒显得娇媚可人,不具任何杀伤力。
尔东臣得寸进尺,宽大掌心毫不客气地揉捏两团蜜桃臀肉,赤裸的胸膛使劲推挤她棉柔椒乳。
「告诉我,除了我之外,多少人尝过你的唇?」虽然答案是无庸置疑的,但光是试探性的问,他的占有欲就严重受到挑衅。
他发现自己很幼稚,爱问又爱生气,不过追根究底,还是得怪某人先故作浪荡,冤有头、债有主,他当然不会轻易善罢罢休。
体内一阵密密麻麻的骚动害人不浅,毕杏澄情不自禁恋上这番快意催残,却也担心会迷失在无底的极乐深渊之中无法超生;主动送上水嫩小口吮着他滚烫的嘴唇求救,丁香小舌急急攀附他烧人火舌表示认输。
尔东臣相当满意她的表现,却很讶异她变得嘴硬。
不顾她低泣抗议,他抽出巨铁,将她横抱在怀里,鹰隼般的眸光一闪,飞快噙住她兴奋绽放的乳果,大手来到她腿间,彷佛想害她羞愧致死;他用一脚固定,大大敞开她双腿,让她湿淋淋的门户曝露在冷空气中。
「不要……嗯哈!饶了我……」她知道她错了,不该作无谓的挑衅!她知道她错了,不该低估他凌迟人心的本领!「这样好丢脸,唔啊……我不要……」
虽然残余一丝羞耻心、虽然嘴上拼命说不要、虽然身体也很配合的摇摆拒绝……天哪!她扭动腰际好像不是因为想拒绝,而是深切的渴望再渴望!
尔东臣早她一步得知她身体诚实的反应,长指顺着湿润挤进她窄小花洞,娇嫩肥美的贝肉,毫无保留地落在他手里任他把玩。
肉洞本能的绞锁,紧紧箝住他的中指,他实验似地又窜入一指,紧窒的花壁才一撑开,又立刻紧紧包覆,他玩上瘾了,唇畔勾起一抹邪笑,无预警再加入一指。
「啊呀!天哪……太多了、太多了……」花穴急急吐纳,反倒将他的指吸得更牢。
他才不管她,她不在他身边的这几年,还能驾驭他的欲望,害他常坠入「不行」的恶梦中;再见面以後,她又暗自和他较劲,偷偷看谁比较不在乎,这是她应得的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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