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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就爱耍叛逆(人妻当自强之二)(16)



「信!」她不假思索回答,摆明一点诚意都没有,「你别一副想掏心掏肺的样子,反正我又没差。」不管他过去是否有心伤她,痛已经造成,而且难以抹灭。

尔东臣深深叹了一口气,「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三更半夜有觉不睡,跑来我房间问我想怎样?你有病啊!」毕杏澄拿着梳子梳理半干的长发,她依旧继续伪装无所谓的态度。

「好!我承认,那时我靠近你是别有居心,可是後来……」

「後来相处以後,就在不知不觉间真的爱上我了?」她真佩服自己还能一脸揶揄地笑出来,「社长,别用这种老梗,换一套说法,也许我会比较捧场喔!」她的指尖悄悄刺入掌心,气他没有担当还想狡辩,也气她到如今还能感觉到的心痛。

还记得那天她兴冲冲去社办,听见他那番彷佛她是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宣言,她有多开心、多甜蜜,生平头一次有家人、朋友以外的人待她与众不同,而且还是如白马王子一般的男人,她甚至还傻气地捏捏手臂,确认不是在作梦;结果,手臂上隐约的痛楚,正好替稍後残忍的事实真相作证明。

她不是在作梦!自以为坠入爱河的小丑,太滑稽、太可笑,她愚蠢得连自己都不想同情!

「毕杏澄,我是认真的,你不信的话,我可以叫我朋友出面作证。」他一把拉起她手臂,逼她正视他眼中的诚恳。

四目交接,如同当年的某些时候,不过这次她没有闪避他的眼神,只是很轻、很轻地说道:「我也可以叫我朋友出面作证,说太阳是从西边升起、东边落下的。」

如果她今天是用控诉的方式说话,她肯把火气通通爆发出来,尔东臣心里还比较好受,偏偏她一脸无辜,语气云淡风轻,不是存心折磨他的吗?

他凝视着她一瞬也不瞬,她不肯服输、勇敢迎视,即使她倔强的眸光已不陌生,尔东臣还是不习惯,或者该说,他不想习惯。

合该柔软无比的唇瓣紧抿成一条线,与那双粉色相冲突的冷硬,看起来太刺眼,尔东臣缓缓靠近,意图软化冷硬的防线;毕杏澄察觉他太靠近,下意识想逃。

「你不是说你通常只和很有感觉的人上床?那就先来试试我们之间的感觉到哪边吧!」尾声方落,他不由分说地吻住她,毕杏澄顿时呆若木鸡、全身僵硬,这男人的热情怎麽总那麽无预警?

他嘴唇火热洗刷她的,舌头也不客气一举攻入她口腔,积极勾引捣弄,几乎穷尽毕生功力似地猛烈,俨然有卖力火并之势。

唇舌忙着攻下一道城池,他的手也没闲着,二话不说窜入她及膝的长上衣内,直达而上,占领她胸前一座属地。

他扯下恼人的遮蔽,让一双柔软蹦跳出来,然後专挑绝顶敏感的红莓发动攻势,长指毫不客气地狎弄挺翘肉丁,拨弄一颗粉红莓果。

另一只手绕到後方,探入她小裤内,大举掐弄住一股紧实弹性,弹滑的手感不输她那件缎面的小内裤。

尔东臣的攻势太迅速,毕杏澄听见自己不自禁的轻咛,才想到应该要反抗。

「停止……住手……」她明明是气急败坏的阻止,怎麽听见的是连自己都受不了的娇嗔?

他嚣张地一点喘气的时间也不给她,手指竟然就瞬间溜到她腿心中央,挤压她的私密处!

尔东臣半拉半扯地脱掉她的衣服,将她拉到床边,直接扑倒在床上,接着继续两端掌心里的大业,一边更猖狂的揉捏她乳肉,一边将她内裤勾成一线,前後刷洗她腿间的嫩肉。

「告诉我,这是你喜欢的方式吗?」他咬着她的下唇,似是想惩罚她的不自爱。

既然问人家问题,就要等人家回答啊!她才刚抓准时机换气,他马上又把舌头塞进她嘴里,毕杏澄被迫舒展口腔,以免他万恶的舌尖无处钻动,会更抓狂地冲爆她嘴巴。

「哼嗯!」他吮着她唇瓣的力道过猛,她吃痛地仰起脑袋。

尔东臣大手一伸将她逮回原位,又立刻激缠彼此的唾沫,虽然贪得无餍,不过却明显有缓下攻势。

肺里的空气不够用,舌尖又隐约尝到一丝血腥,毕杏澄有一瞬间几乎以为他想谋杀她,还好当她脑袋快缺氧昏厥的时候,他终於肯放开她。

不过半秒钟的时间,毕杏澄就发现她好像误会了,他愿意放开她的嘴唇,是因为他要去巡视他手掌攻占的领土,只是眨眼间,他就含住她一方乳尖,猖狂地吸舔。

他的攻击太猛烈不留余地,毕杏澄差点尖叫出声,下腹本能憋住那一阵酸麻,直达脑门的快意就要将她逼疯!

尔东臣彷佛还不满意他所掀起的惊涛骇浪,他抓着那团无法一手掌握的柔软,用牙齿轻摩擦拉扯那顶点嫩肉,更不留情的攻夺她胸前娇嫩的果肉,托着她另一侧乳房把玩的大手,灵活的手指没忘记撩拨那只蓓蕾。

「我有自信不输给你的任何一个男人!」他轻啃咬她的乳头,说出口的话酸气四溢,他很不爽这份认知,他只是她拥有过的男人里的其中之一!

「那……那是因为你也很滥交,是吗?」顿时绷紧晕飘飘的思绪,她没留意到他话中带酸,也没发现自己不小心泄漏出一丝妒意。

「谁跟你说我很滥交的?」他过去有段时间很滥情,不排斥和有好感的对象上床,但也不至於和「滥交」画上等号,更何况自从她刻意躲他之後,无论是想纯情的「交」,还是泄欲的「交」,他通通都没辄了。

他的火把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像现在一样熊熊燃烧了,她还指控他滥交,真是让他冤到要下起六月雪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嗯哈!唔……」他的亲热霸道不讲理,她试图集中逐渐涣散神智,让他冷不防插入她花洞里的一指击溃,「不准你……嗯!拿出来……快点……」

「不准我拿出来,还要快点是吗?」枉费她还是中文系毕业的,中文说得零零落落的,还好他有过人的理解力。

「不是,我、我是说……唔……」

反正她也有气无力,尔东臣索性以唇堵住她嘴巴,让她不必多费唇舌。

他两只手指夹住她私密唇肉,方便他拇指摩擦,毕杏澄的抗议喘息全没入他嘴里,小手也使不上力推开身上这道铜墙铁壁。

尔东臣压在她身上,用膝盖分开她双腿,好让他与花共舞的手指可以尽情嬉戏,他惊喜於他所牵引的花蜜源源不绝,又不悦这一阵阵淫浪可能经过多少调教磨练。

矛盾的心情使得他胸腔气焰高涨,下身火头也更炽烈燃烧,停留在花洞里的手指发动刺探,存心掏弄她更多花蜜当作给他的赔罪。

连她自己都不曾探索过的秘密基地,他未经许可就大胆造访并深入,毕杏澄想并拢双脚,花嘴却将他的长指箝得更紧,她听见水声与肉体的交互拍击声,和她不由自主的吟叫。

好久之前,她也曾陷入这番无措之中不能自己,现今,理当由她主导掌控,照着她的不屑、轻蔑、或是不在乎一切的剧本前进,怎麽又让他牵着鼻子走、怎麽又顺着他随心所欲摆布?

她咬着下唇,忍耐不发出声音,但她越不想让他称心如意,尔东臣就是想挑战极限。

他眸光一闪,唇角勾勒出一抹邪气,他揪住两片幼嫩贝肉,弯起食指用指关节扫刷那道沾了蜜的肉缝,夹着他手指的嫩肉虽然够湿滑,但也太过紧窒,他皱着眉头缓缓戳动手指,让那圈紧窒慢慢习惯吞吐,窄小的肉壁因此汨汨涌出大量花液,他才加快手指的进出。

她的身体出乎他意料的青涩,是因为对象是他的关系,她才特别紧绷吗?

她为什麽不肯拿出真本事应战?或者她就事喜欢这样的调调?

尔东臣心思百转千回,掏弄果肉的手指跟着大幅度扭转,才几秒工夫,紧绷到最极致的稚嫩花穴已经不堪如此激烈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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