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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狗尾草[gb](65)

作者:又逢年 阅读记录


不是信息素的味道,也不是宁培言出门时的香薰味,邢暮确保这味道她在家里从来没闻到过。

“如果我当年知道他还活着……”

如今女儿做出这种出格举动,南念确实很难消化,但是一想到那孩子是宁培言,南念又陷入另一种情绪。

“没有。”邢暮将他衣衫扒下,转身从衣柜里拿了个新的。

似乎是嫌衣服禁锢,邢暮拉起衣服一角,在宁培言的手和嘴之前,想了想还是选择了前者,她怕选后者,自己会忍不住。

宁培言坐在床边,特意将声音调小后,打开终端的教学视频。即使有心理准备,看着上面的赤/裸裸/的按摩手法,还是难以自控的红了脸颊。

邢暮没忍住笑笑,等她摸够了,才俯在宁培言耳畔轻声呢喃,“我也很期待,小草哥哥给我生的孩子。”

南念看着宁培言,他能感受到身前人的不安,作为长辈,他轻叹口气,像父亲对待孩子一样,轻轻把宁培言拥抱在怀里。

下一瞬,一个温暖掌心揉了揉他的发丝,南念含着心疼的声音响起。

门后的宁培言身上已经换了睡衣,发丝半干,白皙脸颊上还有未擦干的水滴,显然是刚洗漱过。

“小暮,言言未被深度标记过,你对他更要温柔些。这两个月Omega是需要安抚,可等再大一些,你俩晚上就忍一忍吧。”

被父亲谈起这件事,邢暮也有些尴尬,她点点头应下,转身回到楼上。

只是……邢暮蹙起眉头,嗅着空气中弥漫的香气,抬步走到紧闭的客房门口。

这是她这几天,第三次在晚上闻到这股味道了。

第三十四章

邢暮瞥了眼楼下,抬步走到宁培言门前。

门虽隔音,但对邢暮这种高阶alpha来说,只起了个阻隔视线的装饰作用。

上次,她就站在门外听过一场宁培言的自/渎。

如今隔着门,邢暮听见里面男人刻意压抑的呼吸,还有隐隐响起的的教学电子音。

“沿着……周围穴位……一到两分钟……”

“顺时针转圈……持续三到五分钟……很好……”

听起来像是某种教学按摩,邢暮听了一会儿,眉宇间有些疑惑,宁培言在学按摩?

邢暮刚欲抬手叩门,随后,她听见那模糊的电子音里,传来几个关键词汇。

一瞬间,邢暮停下叩门的动作,脑中想起这几天终端上好友赵医

“怎么晚不睡,在干什么。”邢暮走过去拿起精油碗,闻着这股略微熟悉的味道,垂眼用指尖沾了点涂在手背。

女人的信息素缓缓渗透,宁培言腰身一软,亏得邢暮拦着,他才没直接跪在地上。

“没什么教学要点吗?宁老师?”邢暮轻声问。

“伯父,我会照顾好小暮和宝宝的。”

邢暮挑了挑眉,顺着力道握回去。

“嗯……”宁培言知道,就算他摇头,邢暮也会从头开始。

在邢暮的家族出事后,宁培言愣了很久,可是他不能出去,只能坐在房间里崩溃哭泣。

这不是什么大众味道。

邢暮坐起身子,欺身按住宁培言的肩,发丝蹭过他脸颊,俯身在男人耳畔轻语几句。

“宁先生,满意我的服务吗?”

宁培言收起心思,抚着隆起的小腹,和南念回了家中。

说罢,邢暮伸出掌心。

可又连续提示了好几声,宁培言扫了眼女人亮着的终端,然而只是一眼,内容就让他愣住。

“这样会有吗。”

“小暮,你怎么来了。”

*

像怀了孕却迫于生计,不得不出来给人打工按摩的技师。

邢暮莫名就想到之前在论坛看过的评论,宁培言这双修长白皙的手,也确实很适合涂满精油。

“小暮……”

宁培言站起身,垂眸解开睡衣扣子。

刚才听见门口传来响动,他还以为是听错了,没想到是真的有人。

邢暮收回目光,叹道:“我父亲只愿意住在第三星,也是在等母亲回来,有念头就有期盼。”

下一秒,刚才被暂停的视频电子音再度响起,猝不及防的音量让宁培言惊了一瞬,再熟悉不过的视频内容内容更是让他瞪大眼眸。

于是她又笑笑,松开手换了个称呼,“宁先生,别乱叫,我们这里是正经的按摩店。”

显然,早上南念和宁培言已经聊过了,邢暮没问俩人说了什么,三个人一起用了早饭,难得如此温馨。

“没事的,不会有人看见。”

女人唇似有似无擦过,温热吐息洒在耳畔,激的宁培言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呼吸一乱,方才似水平静的黑眸也因这句话泛起层层涟漪。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邢暮挑了挑眉,反问的很快。

赵医生前两天说发给了宁培言一份按摩资料,有孕期的还有生产后的,要分开练习,手法也不一样,和她聊完顺带甩给了她一份。

“伯父。”宁培言匆匆掏出纸巾递过去。

宁培言被问的一愣,一句不是还没说出口,自己就被邢暮扯坐在床上。

直到小暮闯入那片荒野,眼眸清澈明亮,拉着他的手夸他好看,拉着他跑出那片荒野。

“你也不想再被听见吧。”

邢暮不再鼓捣那瓶可怜的精油,而是坐在宁培言身旁,将自己的终端塞到男人手里,示意对方打开看看。

宁培言才知道,原来女孩叫邢暮,第三星最古老家族的继承人,某种意义上,俩人身份跨越了不止一个阶层,他触不可及。

“他曾经险些遭过alpha伤害,也因如此,我母亲才会造出那间实验室,依赖于药剂,当年父亲的身体好了很多。”

“大概要八九个月,或者等孩子出生。”宁培言答的也不确定,他也是第一次怀孕,何况男性Omega的奶/水本就少。

在家养伤时,同屋的弟弟司安谈了恋爱,每日眉眼娇羞,说着甜蜜的逛街与亲吻。

而宁培言,也犹豫着问出这个问题,站在星舰场附近,邢暮抬眸扫过天际,那里银河似画布流淌,美妙又梦幻,可语气毫无波澜。

最后一句,完全是哄诱的语气。

邢暮朝他摇摇头,把人拎起来,“你今天够累了。”

宁培言挣扎一瞬,还是垂下眼眸,轻轻握住邢暮的手,沉默着替她揉捏。他手上还有残存的精油,按上去很滑。

宁培言转过头,轻叹了一口气,虽脸上隐隐发烫,可镜片后的黑眸却似湖水平静,也许没那么平静,只是被藏的很好。

“小暮,你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说到最后,宁培言抬眸定定看向邢暮,语气虽有紧张,可一如既往的温润,甚至带了纵溺。

“没有,这个力道就可以。”

俩人视线在镜中交汇,宁培言匆匆移开,挤出一声嗯。

宁培言知道,邢暮在故意欺负他,或许是因为他下午说的话,或许只是她一时兴起。

宁培言看着女人眼眸,唇瓣翕动,别眼轻声道:“……不是。”

见宁培言偏过头,整只耳朵都染上绯色,邢暮松口按住他肩身的手,唇角浮现深深笑意,“没事,我帮你。”

奈何宁培言挺着个肚子,就算情动,邢暮也只能克制自己,还要时时顾及着男人。

南念摇摇头,语气异样温柔,“该是小暮照顾你才对,她小时候那么顽皮,家里也不爱多待,多亏有你陪着她。”

他环住邢暮的脖颈,人被抱到沙发上,背靠着软垫,却紧张的望向落地窗,眸中有几分不安。

南念在中央星待了一周。

精油在掌心被搓到温热,邢暮扫过男人紧闭的眼,还有颤抖的睫毛,眼底浮现笑意。

她试过后,把手背晃了下给宁培言看,唇角噙起抹略带深意的笑,“在屋里涂身体乳吗。”

宁培言怀里抱着毯子,正阖眸小憩着,却感受到枕旁震动一下。

邢暮点点头,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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