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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也得受,谁教他娶了个不安分的妻子!”
“这怎么了?大家聚着讨论什么?”说奸夫,奸夫就到,严烈居然出现在摊子前。
“你……你怎么还敢来?”老李指着严烈问。
严烈一脸的莫名其妙。“我怎么就不敢来了?”
“你……你勾引人家的妻子!”
严烈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不仅不惊愕,还笑起来。“敢情大家聚在这是谈论我与可儿的事,正好,我也是来说这事的。”他的态度竟是这般厚颜无耻,没有一丝羞愧之状。
莫可儿见他出现已是怒容满面,再听他这么说,气得眉毛都要烧了。
“你要说什么?”曾思齐不知何时过来的,走到了严烈面前,嘴角扬着笑,可那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莫可儿一瞧见曾思齐,腿都软了,心想他什么时候来的?是不是听见方才大家说的话?
她五指攥紧衣裙,不安极了。
严烈虽与曾家是亲戚,但也没见过曾思齐,这是头一回见到,但又如何,谁不知道曾思齐已不是曾家的人,只是莫可儿的废物丈夫,他根本没在怕的。
“喏,这是当日可儿掉在地上的茶叶,虽然不是什么好茶,但我还是让人捡了起来,不过上头沾了沙子应该不能泡来喝了,可是我想她嫁的人没什么钱,可能还是愿意用吧,所以专程给送过来了。”严烈将一袋脏掉的茶叶拎到曾思齐面前,他今日走这一趟便是想污辱一下曾思齐,让莫可儿回去不好过,报复她当日对他的示爱嗤之以鼻。
曾思齐神色阴森的盯着那袋茶叶,脑袋里蓦然想起了几日前莫可儿说撞上人掉了茶叶的事,当时他就觉得有问题,只是还没时间去多想,想不到这问题就自己找上门来了。
“相公,这茶叶其实是——”莫可儿也知晓他想起什么了,这会急着解释。
他手一抬,让她先别说话,伸手接下了严烈手中的那袋茶叶。“那就多谢你帮忙送回来了。”他对严烈说。
严烈以为他会觉得受辱,马上闹起来让场面更难看,令莫可儿更没脸,哪知曾思齐竟这般镇定,这是无所谓了吗?这小子这么没尊严,难怪曾家人不要他!“不客气。”严烈瞧不起人的撇撇嘴。
四周的人无不同情的瞧向曾思齐,这男人一旦潦倒,连奸夫都能欺上来的,尤其对方是地主的儿子,曾思齐没了曾家可仗势,真闹起来,只能自己丢脸而已。
莫可儿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咬得生疼,这事不只相公受辱,她也被诬蔑了。“相公,你听我说,我与严烈并没有——”
“要说回家说去,不用在这说。”曾思齐面无表情的打断她的话。
“可是——”
他不等她再说什么,转身便离开摊子,她一愣后回神,这才追了上去。
严烈见状,笑得卑鄙无耻,哼,这可好了,以为那姓曾的不在乎,自己闹不起来,但瞧来莫可儿回去可有得受了,遇上这种事,但凡是男人的就不会放过她,应该立刻就会休了她!
他等着看好戏,也等着莫可儿被丈夫抛弃后回头再来找自己,自己便可趁机接收她了,这回,他打算将她养在外头做自己的外室,这样家里人不知道,也就不会来吵闹了。
他打好如意算盘,这笑得越发奸邪无良了。
莫可儿跟在曾思齐身后走,这一路上他连头也没回,看都没看她一眼的走回两人的家。
她跟着进门,一颗心像是悬在半空中,实在难受。
“相公,你听不听我说……”回到家,进到了两人的卧房里,她绞着十指,声音里尽是委屈。
而他仍是铁着一张脸不说话,让人胆战心惊。
她瞬间泪眼婆娑,默默跪下了。“相公,对不起……”
他目光如电的瞪视她。“对不起我什么?!难道,你真与那男人有染?!”
她忙摇头。“没有,我与严烈绝对是清白的,我道歉是因为让你平白受辱了。”她解释。
他听了这话脸色才好些。“那还不起来。”
她摇头不敢起,只顾担心的问:“你不会因为这事休了我吧?”
他脸很沉,先不回答她问的,反问起,“那姓严的过去与你是什么关系?”在摊子前听见老李说那姓严的是她的旧情人,这事他要听她亲口说清楚。
她垂下视线。“我在未出嫁前是与他往来过的。”原主的确在婚前与严烈勾勾搭搭过,这事不少人都知道,自己辩解不了什么,只能概括承受死去的莫可儿干下的胡涂事。
“你们交往过?”他眸光逼人,原来这事是真的。
她心头一紧,手脚都冰凉了,这种跟贞节有关的事通常有理说不清,她只希望他能体谅她的过去,不要因此休了她。
他瞧着她那紧张害怕的模样,叹了口气,其实并不想将她吓坏的,她毕竟是古代女人,受传统的观念束缚,认为女子得从一而终,不得朝三暮四,不得随意与男人交往,可他来自未来,婚前谁没有交往过几个对象,多比较是天经地义的事,只要婚后各自忠实那就没问题了,他根本不在乎她婚前与别的男人交往过。
只是,他对妻子也是有气的,气她当日没说实话,只说什么茶叶掉了,这分明是不信任他,所以才故意吓吓她的。
然而这会见她瑟缩委屈的模样,他也忍不住心疼了,伸手去扶她起来。“叫你别跪的,还跪着做什么?”
“相公……”她鼻子已哭红了,表情十分惶恐,怕他让自己起来还是要休离她的。
“别叫了,我只问你一件事,你对那男人还有眷念吗?”他严肃的问。
这事极重要,关乎自己将来对付那人的手段与态度,若是有感情,他虽然不甘愿也会退出成全,可若只是那家伙一厢情愿,哼哼……曾思齐的笑容阴森得让人发毛。
他之所以没有在外头当场就让那姓严的难看,也是想等问清楚后再说。
“没有,当然没有!”她立即表明态度。开玩笑,傻的是原主莫可儿,自己怎会瞧上严烈那草包!
听她这么说,他满意的笑了。“很好,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放心,我不会随便休妻的,可姓严的那家伙,就……麻烦了。”既然自己女人对那男人一点意思也没有,那家伙还敢如此没品的来生事,这是完全没把他这做丈夫的放在眼底了。
做人做事要有一定的道德底线,连小偷也清楚有些东西是绝对不能偷,更何况凭那小子也敢肖想他的女人?作梦!他可不是好惹的人物,那姓严的小子要倒大霉了!
“你……”她瞧他这阴险的神情,心底不禁起了丝丝凉意,不知他想对严烈做什么。
“这都怪为夫的,咱们成亲这么久了还没碰过你,才让那姓严的以为有机可趁。”说着,他表情突然多了股悔恨。
她一听愕然,这事有相关吗?
“来,娘子,事不宜迟,咱们得赶进度了!”
“赶……赶进度?”
“没错,得赶四个月前的进度,这洞房早在四个月前就该完成却拖到现在,果然出状况了,咱们得补正才行。”他迫不及待的说。终于逮到机会可以“动工”了!这次不管发生任何事,就算天塌下来,也休想妨碍他与这女人完成大业,他要让她成为名副其实、真正的曾夫人!
尽管他深瞳里欲望明显,企图昭然,莫可儿这回也不慌不乱了,只是脸颊悄悄热了起来。“那……我该怎么做?”她羞怯的问。
他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先过来吻我吧。”前两次都是他试图去吻她却连唇也没碰到,这次换她主动,希望自己运气能好点。
她脸再次红成一片,窘促的咬住唇瓣。“我……”
“你不是问我该怎么做,我这不是告诉了你?”
“但是,我没吻过人,不知怎么吻……”她尴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