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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三套冬衣由洗衣店出来,申繁语正犹豫着晚上要吃什么时,小雪甜腻的声音传了过来。
“申阿姨,墨儿没和你一起 来啊?”
她往小雪脸上望去,编者可爱发辔的小雪黑眸闪着慧黠,像妈妈吧?
“墨儿在家做灯笼。”
“元宵已经过了,墨儿为什么还做灯笼”小雪天真地问。
“墨儿说先把明年的灯笼做起来,明年就不用麻烦了,反正有空嘛!”
叶盛书这时候说话了,“申小姐是要回家还是去超级市场?”
“回家,手里东着大外套上超市不方便。”
小雪眨眨眼,抬首看着爸爸。“爹地,申阿姨很会煮菜喔,我好想吃申阿姨煮的莱。”
“谁告诉你申阿姨很会煮莱?”叶盛书宠溺地瞅着女儿。
“是墨儿说的。”
闻言,申繁语有些不好意思,“墨儿总是这样,爱夸大我的长处,我并没有那么能于。”
“申小姐太谦虚了,我很喜欢墨儿,他若能做我的儿子,不知有多好。”
显然叶盛书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钟情申繁语已多时,同在翻译界,虽翻译不同国家的文字,但她申繁语的名号可响亮呢!
品貌兼备的申繁语是男人的美梦。可惜,她不太爱理人,不是说她高傲,而是她过于自我保护,若即若离,想越雷池一步难如上青天。
“叶先生过奖了。”
“墨儿聪明懂事,不知申小姐是如何教养出此等出色的儿子的?”
她笑道:“墨儿是比一般孩子早熟些,可也和普通孩子一样会犯错,实在没有叶先生说的这么好。”
“繁语…,我可以叫你繁语吗?”他大胆要求。
小雪扬起小脸敲边鼓,“申阿姨,你也叫我爸爸的名字嘛,这样比较亲切。就像我和墨儿从认识的第一天开始就叫彼此的名字呢!”
“啐,人小鬼大!”刚下班骑着机车经过洗衣店门口的姜梦华华了句。
“姜阿姨。”小雪讨好地叫着,她虽然才五岁,可也挺机灵的。
“你想替你爸爸和申阿姨做媒啊?”美梦华轻轻捏了捏小雪的鼻头道。
“没有呀!”
“还说没有,瞧你这么热心。”虽是接着小雪的话说的,暗地里却是说给叶盛书听的。
“对了,你的公司不是要撤厂搬到外地去吗?”叶盛书和姜梦华是同一个社区的邻居,有的时候一天会见上好几次面。
“是啊,怎么,你要替我介绍工作啊?”
“我哪有这么大的本事?”他打着哈哈。
“什么本事?我又不是要你移山填海。算了,小男人就是小男人,真是受不了!”她膘了他一眼,不再看他。
“繁语,我载你回去吧!小心这头老色狼。”姜梦华老实不客气地道。
“不了,没安全帽,会被罚钱的。”
姜梦华颔首,“那好吧!晚上到我家吃饭,我妈包了饺子,是墨儿爱吃的高丽菜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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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水饺,申繁语与姜梦华坐在客厅看肥皂剧,申墨在一旁陪姜父下琪。
“心不在焉的,你在想啥?”姜梦华手拿鱿鱼丝,直往嘴里送。
“没想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好快。”
姜梦华感同身受地点点头,“是啊,这么通俗的肥皂剧已经要破两百集了。”
“会拍到两百集吗?”真不容易。
“可能性很大,要不是我妈爱看我早就转台了。结果你看我妈,边看边打瞌睡。”美梦华指了指母亲。
“你的公司真的会撤厂吗?”
“有八九成的可能性,剩下的一成靠奇迹,无所谓啦,我不怕找不到工作。”
“那开始找了吗?”
“小白要帮我介绍,他有些门路,很可能会介绍个外商公司让我养老。”
“养老!你才几岁想着养老的事?”申繁语摇头。
“我跟你不一样,你还有儿子养你,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万一嫁不掉——总之我不能不为将来打算就是了。”
“这么说来,当初我选择生下墨儿是对的啰。”
当年,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内心挣扎了许久,还是决定将他生下,随着时光飞逝,她很庆幸自己留下了申墨,非关养老,而是拥有墨儿就像拥有他。
“你真的很勇敢。”
每当她忆起那段往事,心中仍有着依依的忧伤。
“那不算是勇敢。”
“那是什么?”
“是痴。”
没错,就是这份痴让她执迷不悔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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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应该是个温暖的男人,至少出生的时候是,可最后他却长成一个不擅子表达自己的男人。
协和客机上,坐在他身旁的郁翔风不确定墨镜下的他是醒着或是睡了,试着和他闲聊。
“快到海岛了,你是先去洗温泉或是直接到饭店休息?”
“直接去饭店,别告诉任何人我的行踪。”
“西蒙也在海岛,不去拜访他?”
“暂时不去,累了一整年,我想休息一下。你去忙你的事,不用管我。”
郁翔风来海岛可不是为度假而来,他接下了某大医院生物科学研究小组主持人一职,除了待在实验室还是实验室,谁教他不够富有,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
“今天是依依的忌日,你该不会又喝个大醉吧?”
闻言,广昀放侧身看向他,“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对依依仍然念念不忘,藉酒浇愁,怎么?我猜错了?”
广昀放并未答腔。
“够了!你为她守了这么多年,她要是地下有知一定会感念你的痴情。”
“我不是做戏,我是为了我自己,我自己的良心。”
“我当然知道你是为了自己的良心,不然你不会痛苦这么多年。”
郁翔风的话并没有引来他的半句响应,在他的认知里爱不能只为利己而爱,若一味为了利己而爱那就不是真爱,而是一种欲。
走出机场,他和郁翔风分乘两辆车离去。
他在车里摘下了墨镜,他的黑眸里闪烁独立。自主的灵魂,像夜一般黑却晶亮有神。
他一直没忘记那个绮丽的春梦。
这几年,他不断想描绘出她的影像,他曾经疯狂强占的女人。
那并非一场梦,他确信。
这几个月里他开始怀疑起她——那个到西班牙来拜访德文老师的小女孩。
会是她吗?
到了他下榻的饭店,服务生提起他的行李搁进他的房间,给了小费后,他将自己抛向大床,闭目休息。
诡异的春梦向他袭来,他纤活灵巧的手指正情欲勃勃地抚弄着细致雪白的肌肤,美丽的女体在他的柔情逗弄下仿佛着了魔。
他也着了魔。
往前移动的身体覆上她的——
她掉下珍珠泪,接着死命地想要推开他——
他等地惊醒,冒了一身冷汗。
是她,连他的梦境给他的都是这个暗示。
他耙了耙黑发,性欲是一切邪恶的原罪,他竟然借着酒意强占了她。
人一生的纠葛有的时候注定发生在该死的错误里。他侵犯了她,她幸福与否成了他的责任。
虽然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若她爱上的男人却是个八股男,不能接受她婚前失去重贞该怎么办?
她会老实地全盘托出一切吗?如果她想嫁的男子真如此在意她是否为处女,他会鼓励她找个整形外科医生处理破损的处女膜。
豹般矫健的身躯陡然跃起,他一定得找到她,就算她早已忘了那年的事,他也得向她说声抱歉。
第三章
走得太急的人无法品尝爱情,
轻郁。
永夜的人问是压法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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