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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格处女(3)



难怪。他昨在以她的胸间变小了。原来他爱的女人有对车治的陶回。

是的,她当然知过自己不是他喜欢的回,或许这连广昀的死党的资格也没有。

“她怎么死的?”

“被恐怖分子……先奸后杀,死相极惨。”姜梦华困难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她听到这个消息,竟然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坐在通行全欧洲的火车上,她闭目养神,脑海却不得片刻的安宁。

思及昨夜火辣辣的激狂,他根本不知道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是她,她好想狠狠地大哭一常

另一厢,狂放园里日上三竿才起身的广昀放,撑起宿醉过后隐隐作痛的脑袋,申吟了声。

他记得他喝掉一整瓶的伏特加,然后上床躺下,接着做了一场美丽的春梦。

梦境十分真实,他在梦中占有了一名处女白嫩的身子,把她弄得苍白痛苦,他记得梦里——

天啊!他只记得他想要更多。

他掀开被单,他一直有裸睡的习惯,看见亦裸的自己他并不吃惊。

可……等一等,他低下头看向一夜峡施后的痕迹。

这一场春梦,是会有居于他欲望的痕迹却不该有血丝啊!

老天爷,是谁留下的?

狂放园里的下人在他床上留下处女血?他成了禽兽不如的恶魔?他最痛恨的强暴犯?

依依就是死在强暴犯手里,他昨夜的兽行和那个淫魔有什么不同?

该死的!是谁?是谁?她是谁?他的头好痛,他完全不记得她的模样,只知道她用身体喂养了他禁欲已久的身体。

冲了冷水澡,穿上休闲服,他唤来清洁妇换洗染有血渍的床单。

“你是刚起床或是躲在楼上一整个早上?”郁翔风在他下楼时故意调侃他。

“昨天喝多了,头痛欲裂。”郁翔风叹了一口长气。“想不到你对依依用情

“是啊,我离开爱这玩意太久了,久到已经分不出那是啥滋味了。”郁翔风耸耸肩不以为意道。

“那就去谈一场恋爱啊!你就能知道爱是什么滋味。”

对依依,他有比爱更深的自责,她是为了上喜马拉雅山找他才会出事的。

“你以为找人恋爱这么容易啊!我又不像你,你是个超级万人迷,连不过才上了你三个月德文课的学生都肯不远千里而来。”

“学生?她们人呢?”他突然一阵怔忡。

“走了。”

“走了?”他一悸,心头有股陌生的电流通过。

“你不给人家好脸色看,人家自然不敢久留啰。”郁翔风提醒他昨天的失态。

“她们……她们走的时候可有什么不对劲?”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会有什么不对劲?”郁翔风一头露水,没办法,他这个人神经很大条。

“没……没什么,我随便问问。她们去哪里了?”

“不知道,我没问她们行程,你怎么了?我看不对劲的人是你。”

广昀放没有回答好友的质问,径自走向位于右翼的健身房,他先跑了一下跑步机,又拉了半小时的拉臂机,他的身体之所以能锻炼得像钢铁一样,全是因为平日规律的运动习惯。

可他今天却无心锻炼身体。

怎么办,他到底占了谁的便直?欺负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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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繁语正翻译着一篇德文短文。

起身倒了杯水喝了一小口,轻叹一声,遂在白纸上写下汉朝才女班捷妤的诗:

新裂齐纨素.鲜洁如霜雪。

裁为合欢扇,团圆似明月。

出入君怀袖,动摇微风发。

常思秋节至,凉飙夺炎热。

弃捐箧笥中,思情中道绝。

这是一首饶富隐喻味道的诗,她无意中发现,恰能描绘她心中的无奈。

“妈咪,你又叹气了。”

小大人般说着话的是她的儿子墨儿。

“放学了?”藏起心头的惆怅,她给儿子一抹最开心的笑。自从有了申墨,他丰富了她的生命,让她恢复成知道如何笑的人。

“老师要我参加英文演讲比赛,我拒绝了。”放下小书包,申墨拿出图画纸摊在桌上画了起来。

“为什么拒绝?”

“因为那天是妈咪的生日,我和梦华姨约好了要一起替妈咪过生日的埃”

“墨儿,妈咪不过生日,妈咪知道你想参加英文演讲比赛。”

“妈咪,生日一年才一次,我要替妈咪庆生。”申墨有他的坚持,“我要照顾妈咪。”

“你才五岁,妈咪希望你和一般小朋友一样快快乐乐地上学、玩耍,妈咪自己会照顾自己。”

早熟的墨儿,处处让她心疼。

“我可以照顾妈咪,而且我并没有那么想参加演讲比赛,真的。”

“为什么?你不是很想和小雪一起去参加比赛吗?”

墨儿摇头,“让小雪自己去好了,我已经没有那么喜欢她了。”

申繁语看着儿子,抿嘴而笑,多么像他父亲的一张脸啊,套句梦华的说法,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为什么?”

“妈咪今天老是爱问为什么?”墨儿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以为你喜欢小雪啊!”她故意取笑儿子。

“小雪脾气太坏,好爱生气,而且动不动就哭。”

“这和你喜不喜欢她有什么关系?”她失笑。

申合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有关系喽!她这么爱哭,又爱生气,以后如果我要她做老婆,她欺侮妈咪怎么办?”

“妈咪不会这么容易被欺侮的。”

这个儿子,老是替她这个做妈咪的担心这担心那,让她一点做母亲的成就感也没有。

“妈咪这么温柔又这么漂亮,我不保护妈咪,妈咪会很容易就被坏心人欺侮的。”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申墨仰着一张天真无邪的小脸,“梦华姨说妈咪就是被爹地欺侮才会生下我的。”

闻言,她脸色一阵苍白,“不许胡说!”

“这是梦华姨说的,梦华姨不会说谎。”申墨振振有辞地道。在他的世界里,只有母亲没有父亲,他对父亲没有感情,自然把父亲列为坏心人行列。

“你爹地没有欺侮妈咪。”

申墨只是偏着头,“爹地没有欺侮妈咪怎么会有我?”

她一听涨红了脸,“小孩子不许乱说。”

“梦华姨——”

“梦华姨说的是玩笑话。”

顿了一会儿,申墨仍是似懂非懂,“什么意思?”

“总之你爹地没有欺侮妈咪。”

“那为什么会有我?”

“因为……因为妈咪欺侮了爹地。”她趁他喝醉了酒,做了常依依的替身,这同趁人之危没什么两样。

“哦……原来是妈咪欺侮了爹地才有了我,梦华姨弄错了,不可能碍…妈咪这么温柔又善良,怎么可能欺侮爹地?”

“以后你长大了便会知道,你现在不需要懂这么多,明白吗?”

“不明白。妈咪好奇怪喔!”五岁的申墨有旺盛的好奇心,哪里是母亲三言两语可以打发的。

“妈咪不是奇怪,妈咪是希望你小小的脑袋瓜里不要被大人的事污染。”

“为什么大人的事就是污染?”

“你看你又来了,妈咪教你别再这么好奇地问东问西,妈咪不喜欢你这样。”她实在是被申墨的问题弄得难以招架,只好佯装愠怒,制止他再发问。

“好吧,我不问了。对了,小雪的爹地要收我做干儿子耶,妈咪觉得好不好?”

“墨儿觉得呢?”她反问。

申墨坦率地摇摇头,“我不需要爹地。我有妈咪就够了,而且我猜小雪是希望妈咪做她的干妈,所以小雪的爹地才会想做墨儿的于爹。”

“那妈咪尊重你的决定。”

小雪的爹地叶盛书与她算是同行,除了在大学教书之外还接些稿子翻译,只不过他专精日文,而她则是德文方面的翻译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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