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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李子祺的脸上露出有所深思的表情,李父见他若有所思的表情,急忙介绍:“子祺,雨荞是你苏州未过门妻子的贴身丫鬟,在厉家小姐还没到京城前,我想就由雨荞伺候你吧,雨荞心思灵巧,现不在府里专门负责你的衣、冠,鞋履。”
听得父亲这么一说,李子祺面上冷冷一笑,“府里丫鬟如云,我要她来伺候我?”
“怎么,你不喜欢厉家,小姐的丫鬟伺候你吗?”李父问道。
“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这丫头看起来心机城府,像是会用诈术骗人的妖女,不过如果爹爹觉得她能干,可以伺候我,我没意见。”他骄气的说道。
厉雨荞微张着嘴一点也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她与李子祺将军并未见过面,更别提说过话了,她实在不晓得哪里得罪过这位大名鼎鼎的李子祺将军。
“雨荞,你不需在意我儿的说话态度,他太累时会这样冲撞人的。”李父安抚她道,在李父眼里虽是一个下人,也应该被人当人看待,要活得有尊严。
“她自己心里清楚做过什么事?如果不是那样,我不会对她说话这么恶劣。”
她皱着眉定定的看着李子祺,慢条斯理的说道:“对不起,雨荞真是不明白哪儿得罪爷了,请爷明示。”
他面育怒容,本想一股脑的将梦中奇遇之事全说出来,可碍于父亲在面前,到嘴的话叉吞了回去。
“我当然会给你明示,不过不是现在。”李子祺眯起眼来说道,见到她的一剎那他真是惊喜万分,可一转念,这女子不知是用了什么媚术数次进入他的梦中挑逗他,心中军人的戒心不禁涌现。
“子祺,你们认识吗?”李父不禁狐疑问道。
李子祺半天不说话,许久之后才进出一句:“不认识,还不算真正认识。”梦中相识怎算是真正认识呢?
在针线房忙到亥时,叉绕路到竹林里的小溪里洗了澡,顺便将换穿的脏衣裳洗净,厉雨荞才提着灯笼,手里拿着洗净的衣服往下人房走去。
从针线房到下人房得走上好一段路,平日天一黑,她的工作就算结束了。
可现在少爷回来了,又可能会有大喜之事,不能不多添做几件衣裳,日夜赶工的结果就是弄到这么晚,其实她挺喜欢独处的,一个人走这一段路的机会也不是很多,针线房的丫鬟一般是一起行动的,通常她和其它人做完一天的工作之后都会一块回下人房,只是这几天就她必需一个人单独留下来把少爷的衣裳赶制完成,齐大婶交待的工作做完之后才能做自己的事,包括洗澡,好在有程苹对她弄来晚膳,不然她肯定是要饿肚子的。
正待她进入下人房的回廊之际,不料一个高大的人影阻断了她的脚步,她吓了一跳,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因为过于匆促,狼狈地踩上自个儿的裙摆,就在她快要跌落地时,挡住她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扶住了她的纤腰,跋扈的将她往怀里一带,钢铁般的胸膛硬实实的保护住她,让她免于出糗。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不寐守终宵?”他邪魅一笑,不似正经的君子。
“清放开我。”她慌乱的喊道。
“怎么弄得这么晚?”
低嗄的声音让她一听便知道挡住她的人是谁,她的身子一僵,连忙挣脱他的胸膛,恭恭敬敬的问安:“雨荞给少爷请安。”
“我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见下人房的灯全暗了,以为你睡了,你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你去哪了?”
“雨荞刚从针线房出来。”她回答。
他看了看她手上拿着的衣裳,诡笑道:“我看不是吧,去洗澡了是吗?”
她脸一红低着头,不知如何面对这个京城有名的好色之徒,“爷…怎么还不歇息?”
“我见今晚夜色很美,所以出来散散步,你一副不认得我的样的,是不是故意的?”
他盯着她看,鼻间传来她身上刚洗过澡的香味。
她一脸疑惑的迎视他的眼,“雨荞不明白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雨荞……好一个雨荞,你明明叫做丑奴儿,为什么要用雨荞这个名字来骗我?”
李子祺心里升起一把无名火,除非他是瞎子,或是丧失了记忆力,否则怎会忘了这张他朝思暮想的脸蛋?
“丑奴儿……雨荞确实不叫做丑奴儿啊,不知少爷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个李子祺将军是怎么一回事,不只是好色还喜欢乱认人。
他忍不要杀人的冲动,真是反了,一个小女子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装作不认识他也就罢了,连名字也不认,果然她并不如外表看起来的简单。
“我没认错人,我非常肯定你就是入我梦中诱惑我的丑奴儿,你就是丑奴儿,你假冒厉家小姐丫鬟进府来有什么目的?”他冷冷的轻吼道。
“目……的?我哪里会有什么目的,少爷一定是认错人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又怎么会入少爷的梦中诱惑少爷呢?”她不敢置信会被李子祺误会这么深。
冷不及防地,他捉住她的纤腕,怒不可遏的道:“你不是普通人,显然你不知从哪里学来了媚术把它用在我身上,快说!你是不是敌人派来的奸细?”
她无辜的摇摇头,惊得像只小兔,“不是的,爷……你一定是误会了,我怎么可能会是什么敌人派来的奸细?”
“不是奸细是什么?你竟然把巫术用在我的身上,你用梦境一步步的扰乱我,让我不知道是幻是真,等我信以为真时,你又飘然离去,让我遍寻不着,就在我决定死心之际,你又出现了,你真是个可恶的女人!。”他恶狠狠的说道。
大掌施在她身上的力道越来越重,疼得她额际冒出细细的汗珠。“爷……好疼,您弄疼雨荞了。”
她求饶的模样像极了梦中的丑奴儿,赤裸裸的洁白肌肤,躺在他的身下哀求着他不要弄疼她。
突然,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低下头,张开嘴,将她整个红唇给吞没……
这是一个突如其来粗鲁的吻,充满了暴力和占有欲,她除了震惊之外不知如何反应,方才洗净的衣裳掉了一地。
李子祺就像一头愤怒的野兽一般咬住她的唇瓣,她喊了声疼,他趁隙将舌采入她的小嘴里,攻掠她柔软的丁香小舌。
“唔……”
她细如蚊吟的抗议声很快就被李子祺给吃进口里,因为羞惭,泪水顷刻间就要落下,她想耍抽身,
却不敌他的高壮身躯,纤纤皓腕被他反剪于身后。
“怎么,丑奴儿,你不喜欢这种男人的手段吗?我记得你爱得紧呢。”
她羞怯的想要剥开他的箝制,半天使不上力,柔弱如她,怎么可能是一个天天练家子的武夫的对手?
“爷,别这样……你再不停手,我要叫人了。”她怕极了他又阴又沉的恐怖表情,一心就样逃离他的胸膛。
他握住她的小手来到他的胸前,让她在他身上磨蹭,邪佞一笑,“一会儿你就能再尝到梦里头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雨荞只不过是一个小丫鬟……爷不能对雨荞做出这种羞人的事,雨荞不能对不起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在苏州养病,等小姐病好了就会来京城与少爷成亲……请爷自重,不要害雨荞做出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事。” “自重什么?我有兴趣的人是你--丑奴儿,不是你家小姐。”
他再次捧起她的后脑勺,俯首吻住她的樱唇,吸吮着她的甜蜜,如狂兽般。
“我家小姐会伤心的,爷不能如此无情,你可以待我如花街的姑娘,可是不能不顾念我家小姐与雨荞的主仆之情。”
她噙着满眶的泪花瞅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只有使他更加想要得她,单薄的身子,梨花带雨的美颜……他只想贯穿她的身子,让彼此之间没有任何间隙,完完全全的交合,李子祺低吼了声,他不能在这里就要了她,他怕自己野蛮的行径会吓到任何巡逻的家丁,他必须顾念保守的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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