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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10)



他就要拦腰将她抱起,厉雨荞受到不小的惊吓,“不要……爷…求你不要…你是一个战功彪炳的大将军,何必靠着……强暴一个小……丫鬟来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慨……”

闻言,他停住手,忍住满腔的欲火,狠狠的在她的唇瓣咬出血痕,然后才放下她,她狼狈跌坐在地,他要用血花来证明这是真实存在的实体,而不是梦境。

看着抖着身子的她,忍不住仰首大笑。

“是啊,我李子祺什么时候需要使强才能让女人愿意跟我?”他不是说大话,他一直对自己的男性魅力非常有把握的。她急喘着,唇上的血口子流出汩汩的鲜血。“谢谢爷……放了雨荞。”

“你不是雨荞,你是丑奴儿,是我李子祺的爱奴,小爱奴……不要怪我对你太霸道,这全怪你自己,如果不是你入我梦来,凭你一个小小的丫鬟,从来不可能入我的眼的,是你先招惹我的,不是我对你使强,我不使强的,是你…丑奴儿,你不心甘情愿给我,我只有当你是故意以反抗我来表现对我的诱惑,我会给你时间决定要如何把这个从梦境开始的游戏往下玩下去,不过我是一个没什么耐心的人,我等不下去时是没君子风度的,我一定要得到你,不顾一切!”他冷笑的说道。

“我不是丑奴儿……”她虚弱的说道。

她不想因为这个角色让他认识她,她不稀罕,一点也不稀罕。

“你是!我说你是,你就是!”他的声音离她好近好近。

她疼痛的皱起眉心,小脸惨白。

“在你身上弄出血伤,是因为要你记得我,你可以怨我残忍,可我不会对此道歉,而且我会一直这么做,直到你承认你就是丑奴儿,丑奴儿就是你。”

“雨荞不怨爷。”

她弯腰拾起湿润的衣裳,踉跄的站起身,唇瓣的血珠子滴落在雪白的衣衫上……像一朵血之花,仿佛是他邪恶欲望的另一种激证。

“怨与不怨对我来说没有差别,我要你就是要你,我一定会得到你的,丑奴儿,你会属于我,不论你愿不愿意,今夜就先饶了你。”

“谢谢爷的成全。”

他从初见她的惊喜到现下的充满愤怒和欲望,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为什么会愤怒?

因为她当作不认得他:为什么会有欲望?因为在遥远的梦里,她从来不属于他。

有了昨夜的经验,厉雨荞告诉自己不能不避着李子祺,那人实在太危险也太邪恶了。

针线房里总共有十二个女红,每一个都是绣功一流的好手,除了皇宫内院,再也找不出比这十二金钗更项尖的绣娘了。

“你们可要给我利落些,尤其是雨荞,你手上的东西可都是要给将军爷用的,一点差池都会要了你的脑袋,你千万别大意了。”齐大婶一天要三回合的耳提面命,深怕这些年轻的娃儿不知轻重在皇格格生日宴时出大纰漏。

“雨荞会注意。”

小果子朝她斜睨了一眼,口气不善的说道:“不知被哪只大狼狗给咬到了,一张嘴肿得可以吊猪油了。”

李子祺昨夜在她唇上留下的血口不小,她也没做什么处理,所以一早醒来发现伤口有发肿的现象,李子祺咬得异常用力,似要将她一口咬碎,一个无冤无仇的人可以咬出那么严重的伤来,她心里充满疑惑。

“是啊,雨荞,你唇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昨天白天没见你唇上有伤啊。”齐大婶跟着关心问道。

厉雨荞难以启齿的微微一笑,她不能说出真相的,因为不会有人相信她,就算了,也会以为是她引诱李子祺才会落得此下场,因为李子祺在这群娘子军的眼里,简直跟天神一样伟大,一个如天神般的男人,她被他咬丁一口也是咎由自取吧!

“没什么……是不小心喝汤时被烫到的伤口。”她扯谎道。

“骗人!我看那伤根本不是被什么汤给烫着的,分明是让动物给咬伤的,快快从实招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定是勾搭哪一个野男人,结果在与男人欢爱时,难分难舍之际留下的血口。”小果子露骨的说道。

很快的,厉雨荞被小果子的这一席猜测弄得羞红了脸,微弱的否认,“不是的,你误会了,真的只是热汤烫出的伤口。”

“是吗?一会儿我也试试让热汤给烫烫,看看能不能烫出一样的伤口来,如果可以我就同你道歉;如果不可以,那对不起,这个针线房可不能容以你。”小果子开出挑战书,她的目地很简单,就是要把厉雨荞撵走。

“小果子,你胡说八道个什么劲儿,好好的把自己弄伤很好玩是吗?你再胡言乱语,我就请少爷把你送回乡下去。”齐大婶看着侄女儿说道。

小果子的那一点心思齐大婶自然是看出来了,她就是不要侄女儿再沉迷于不可能成真的梦想里,所以才不让小果子再担负少爷的针线活儿,没想到这妮子还是执迷不悟,她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姑母若是要把我送回乡下我就死在将军府里,我宁愿做鬼也要陪在少爷身边。”

小果子痴心的说道。

“你给我闭嘴!这里怎么样也轮不到你陪在少爷身边,少爷就要和窅娘格格成亲了,另外还有一个雨荞的小姐,你莫痴人说梦了。”

“姑母,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小看我,以我的美貌不知比什么窅娘格格漂亮多少倍,少爷娶皇格格是为了仕途,哪里是因为喜欢人家,少爷喜欢的人是我。”小果子就是不死心的,她认为喜欢一个人不应该有阶级之分。

在场的针线女不禁低笑出声,一来笑小果子的天真,二来笑自己没种,换成自己,不论是多么喜欢的男人,如果身份地位不相配,才不可能像小果子一般说出者这种大胆的言论,不只惹人讪笑,还会因此得罪人。

“够了!小果子,你只管把自己的事做好,别人的闲事不要管。”齐大婶怒吼。

“我没有管闲事。我说的全是事实,如果这里有人想做白日梦,那个人一定会很惨,我不是危言耸听,我是万分认真的,因为我就是过来人。”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被小果子的话吓了一跳,她和主子的一段露水姻缘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不划意说出口,可大伙一传十,十传百,传得下人房里没有人不知道的,只是没有人息到当事人会在今天这个场合说出来,而且把话说的这么绝然。

“雨荞,你快对小果子发毒誓你昨天晚上确实是因为喝热汤不小心,所以嘴唇才会受伤,你不发毒誓这死丫头就是不相信,只会胡言乱语,把什么不堪的话全说出口来,我真的快被她给气死了。”

齐大婶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在小果子嘴上装一条拉链,又不能堵住她的嘴不说话,真不知道以后小果子要怎做人了。

发毒誓?厉雨荞犹豫着这个毒誓要如何发,最后只好惶惑的说道:“发毒誓……齐大婶,我不知道要发什么毒誓。”

“你就说如果你说谎……全家死光光。”小果子不怀好意的说道。

厉雨荞拧了下眉心,咬着下唇,她刚刚确实说了谎,小果子看她的眼神好似真的知道她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难道昨个夜里她和李子祺的事……让小果子知道了?

小果子冷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敢发誓,你嘴上的伤一定是和男人厮混给弄出来的对不对,不然怎会不敢发誓?”

厉雨荞选择沉默,她不想辩解,有些事容易越描越黑,她不想成为众矢之的,这对她来说是一种煎熬,更会是一种痛楚,而李子祺就是始作俑者。

“我不是不敢发誓,只是……不想牵涉到我的家人,小果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不论你喜欢的人是谁,我绝不会夺人所爱。”

整个针线房里的针线女没有一个不竖起耳朵,睁大眼睛准备看好戏的,她们在府里的生活除了针线活儿,还真的乏善可陈,一般时候府里就算有戏班子来唱戏,也轮不到她们去看,心里的郁闷往往不能去细究,不然就是忽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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