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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夫(16)



“不出去,应该是这个女人出去吧?她是谁?”

可惜丁初夏不想这么就完了,她不信自己也有今天,她花了这么多心思在这个男人身上,没理由让别的女人白白占了她的位子,心有不甘是她的心境。

“你不必管她是谁,我现在没心思和你说话。”他眉头深深锁住的下逐客令。

厉雨荞害怕情人翻脸的场面,同是女人,她明白丁初夏的酸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不要自己有一天也要扮演这样的角色,所以她选择离开,她滑下床,温柔的说道:“你们聊一聊,我先出去。”

他拦住她,不让她走,“你哪里都不准去。”

“不要这样,来日方长。”

这是一句安抚人的话,她说出口只是为了让一切事件能顺利落幕,看来是她走的时候了。

这话做到了收拾人心的效果,很快地,李子祺松脱了手,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她明白他的心是煎熬的,只是不知道这份煎熬来自他的心居然会为了一个小女人动摇了。

“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你。”他说道。

她点点头,“不要为了我吵架。”

厉雨荞离开后丁初夏凄然的笑着,为了自己的痴心一片感伤,“爷不要我了对不对?”

“说好不放感情的,你违规了。”他只有这句话。

“她是谁?”

他坐在床沿,不愠不火的说道:“就一个女人,没什么好说的。”

“我知道没这么简单,爷似乎对她很紧张?”

“你是一个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我们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几晌贪欢,合则聚、不合则散,我不知道你现在问这些事是为了什么?”

他不想发怒的,毕竟他并不是因为讨厌这个人所以才不要她的,俩人也有过一段美好的回忆,只是他不想继续下去罢了。

“因为厌倦了我?”她苦不堪言。

“谈不上厌不厌倦,只是不想再和你持续那种关系罢了。”他说的明白。

可是她听不懂,“因为新鲜?”

再说下去,他要不耐烦了,“随你怎么说,我无所谓。”

丁初夏不会看不出来他的不同,俩人在一起时他将自己的心思说得一清二楚,因此现下她似乎没有立场抱怨,可在内心深处,却叉不得不承认她并不想就这么一拍两散。

“爷对那位姑娘了解多少,爷不是不知道人心险恶的道理。”她故意欲言又止的铺陈,有些话不需要说得太明,反而隐隐约约的更能触动人心,这是她最近的体会。

他看她一眼,试图耐下性子,“我明白你恨我,如果你觉得我对待你的方式过于绝情,让你受委屈了,我也只能说我心里很抱歉,我已经跟王企说了,今后你的生活所需全由我李子祺负担,如果你日后找到一个好人想和那人白头偕老,我会再给你银钱让你天妻俩作买卖。”

“我不要那些,爷知道这几年我的日子过得并不差,爷照顾我的心我心领了,我现在最担心的是爷的生命安全。”

“我的安全?我有什么安全之虞?”他显得保留。

“爷不担心那位姑娘是敌人派来的卧底?”她幽幽的说道。

他警戒的淡淡一笑,“你听谁胡说八道了?”

“不是胡说八道,初夏是提醒爷小心,千万不可被女色迷惑了,有时候女人可能会是祸水,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在爷身边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雨荞不是来路不明的女人,她是厉家小姐的丫鬟,她从苏州来。”

他不爱听有人质疑自己中意的女子,一句批评的话都听不得。

“原来是苏州来的丫鬟,怪不得把爷给迷住了。”她恍然大悟道。

“她没迷住我,你怎么尽说一些我不爱昕的话?如果你要激怒我就继续说下去。”

她迟疑了下,不过情绪上的不平衡仍占了上风,“爷真的误会了,我也是听说的……爷喜爱的姑娘其实并不如外表看起来的单纯。”

他睨了她一眼,“你听谁说的?什么时候你也喜欢起这些道听涂说的事来着?”

“也不是刻意听来的,而是……那日我上街买胭脂,结果遇上了刚刚那位姑娘,其实我并不知道她是谁,不过实在因为她的举动太奇怪了,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那姑娘居然走进一间阴庙里,老半天才出来。”她聪明的顿了下,观察他的反应。

他脸色不悦的令道:“说下去。”

“我就在那阴庙对门的茶水坊里喝茶,看她一个人走进去手里捧着一大东白花,大概是拿进去供奉什么鬼神,奇的是,她不是一个人走出来,是和一名男子亲亲热热的……

俩人像是关系不寻常,爷也知道干我这一行的对那些事最是敏感的,男人和女人之间会是什么关系?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很明显的是十分亲昵的关系。”

“那间阴庙在哪?里头拜得是什么鬼神?”

她知道自己的一席话已成功的引起他的注意,窃喜的道:“就在城北万花市集,快要到水云山庄的巷弄里,里面拜的鬼神听说是妲己和妹喜,我也是听茶坊老板说的。”

他皱了下眉,“姐己和妹喜?”

“听讲供奉了妲己和妹喜之后的女子,会更得男人的宠爱,男人会像吃了迷药一样离不开女子,不管这个男人有多大的权势,多少财富,离不开就是离不开,一生一世受其摆布,失去本来的理智。”

李子祺听得怒不可遏,好-个狐媚女子,居然想用这种鬼神的力量来牵制他,难怪她有本事入他的

梦中,原来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她真是大胆!

“你说的事我会弄清楚,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希望你不要传出去,还有,我刚刚承诺的事是认真的,你不要跟我客气,该给你的照顾不会少。”

丁初夏笑着低头,红唇勾起一抹浅浅的笑,俯看着自己脚上的一双绣着鸳鸯的绣花鞋,然后缓缓的摇头,姿态里全是妩媚,“我说过了,我不需要金钱上的照顾,是真心的,不是故意跟爷客气,我有能力支撑生活上的所有开销。”

他有些不忍,毕竟丁初蔓的出现曾经给过他一些温存的慰借,在那些旖旎的夜里,是她提供了身子的温度,让他排解几许说不出的寂寞。

一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并不想亏待她。

“你要什么?”他干脆这么问。

“爷不知道初夏想要什么吗?”她决定要以退为进。

他当然知道,可是她想要的他却无法给她,所以他只好装糊涂,“不管是什么,如果是钱财可以办到的,我现在就给你办去。”

他的语调充满了诚意,可是却一点也打动不了她,因为不是她要的,就算给得再多也无用,“爷,给予不在多,而在需要,请爷不要给我我不需要的东西,我不要你帮我买礼物,不要你给我银子作生意,不要你一分一毫……我是真心不要这些身外之物的。”因为她的话,他有些感动,可是这些感动却不足以让他改变决定。

“那好吧,如果你将来有需要可以来找我,我答应过你的事永水远有效。”

就这些了,他能给的就只有这些了。

丁初夏没预警的扑进他怀里,“爷……”

她娇声媚唤着她的情郎,然后扯下身上所有的衣物,雪白的胴体在他眼前诱惑着他,她要用自己最后的价值来挽回他的心。

“你这是做啥?”他轻叹了声。

“她能蛊媚你,我也能的,她能伺候爷的,我也能。”

强烈的情感一时之间像猛虎出山,她爱上了这个男人,一心一意要讨好他,她抬起头主动的吻住他的唇,她知道他不喜欢人家吻他的唇,可她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他粗暴地推开她,他仍试图探手扯弄他的腰带,“爷,我知道你这儿有着焚烧般的饥渴,我可帮你……这不是那个黄毛丫头做得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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