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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起右手扣住她的小下巴,“看着我,我不能忍受女人轻忽我的存在,你不看着我,我如何知道你的心思?”
“齐大婶才过世,我很难受,请你自重不要这么轻浮。”她警告道。
“你说我轻浮?却不在意柯枫对你上下其手?别忘了你是谁的丫鬟,柯枫又是谁的未婚夫,你怎么可以不在意你家小姐的感受?”
“柯公子已经不是我家小姐的未婚夫了。”
这些人把她视为淫妇,她明明不是那样的女人,却没人肯相信。
“所以你不在乎柯枫和你家小姐曾经有过什么关系啰?”
她硬气的说道:“我为什么应该在乎?”
他嗤之以鼻的轻吼道:“真下贱!”
“我下贱也是你们男人逼出来的。”她咬了下唇说道,唇上的伤还传来微微的疼,全怪他,如果不是他故意咬伤她的唇,她也不会引起那么多人的误解。
他看了一眼她的唇,诡笑道:“还疼吗?”
她知道他有一种看好戏的快感,可是她不想让他得逞,“不疼了,早就不疼了,不过我应该把那只咬伤我的野狼给杀了才对,以免为害更多无辜的人。”
他轻蔑一笑,“是吗?可惜你杀不了他,他是世上最残忍的狼,你若想杀他可能自己得先赔上一条命。”
她讨厌他戏弄的笑,就是这样的态度所以小果子才迷上他的吧?“如果你有一点良心,应该要好好思索如何安置小果子。”
他皱了下眉,不悦的问道:“我为什么要好好安置小果子?小果子是谁?”
“小果子是齐大婶的侄女儿,如果少爷真的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不管对方是什么出身,都应该给人家一个名份,而不是不闻不问。”她不畏死的迎视他的冷眼。
他愣了下,慢条斯理的说道:“显然你的话说得太深奥了,让本人听不懂你话里的意思。”
“爷心里清楚得很,何必雨荞多嘴解释。”
“你最好多嘴一些,因为我实在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好好安置小果子?这个人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以为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他神色凌厉的看向她。
“始乱终弃,爷不该做了那些事之后又对小果子不理不睬,如果你不是一个急色鬼,齐大婶也许可以不死。”她豁出去的指控。
“你说什么?我对什么人始乱终弃了?齐大婶?”他没听过比这更匪夷所思的假设。
“小果子,你对小果子始乱终弃。”说出这些话的同时她的心里一阵难过。
他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以为我对某个名叫小果子的女人做了逾越之事,你现在要我为这件事负责?”
“没错,男人有胆做这件事,也该有胆承担,就算对方是个针线女”她恨他的荒淫无度,一笔一笔的风流帐,他若要认,是不是认不完?
“你说得正气冷凛然,那我们之间的事呢?丑奴儿!”
她心房乍热,“我们……什么事?”
“你说要给我所有我想要的东西,怎么?反悔了?”他看着她水灵清丽的脸蛋,说不出的动人心魄,一见她如同梦中对她的想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当然没忘记梦中的景像,只是她能承认多少?
“那日夜里我俩缠绵悱恻,旖旎的风光你想否认?”他看着她忙着撇清关系的模样,有些恼羞成怒的逼问道。
“那……不过是一场梦罢了,你不该当真。”她不想装聋作哑。
他大喜,热烈道:“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
“不,我什么都没有承认,我不知道你要我承认什么。”她突然害怕起来,自己把话说的太快,想收却收不回去了。
“你也知道那些梦对不对?你也和我同样做了那些梦,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丑奴儿,你是我的丑奴儿,我终于找到你了,他搂她入怀,按捺不了对她身子的强烈渴望,他终于拥抱住他的美梦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的……我是你将要娶入门妻子的丫鬟,你忘了吗?”她扬起水眸必须残忍的提醒他。
“厉家小姐……就算你是她的丫鬟叉如何?你不是不在乎这层关系的吗?再说我不打算娶她,我要娶的人是窅娘格格,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他说的坦白。
就因为他说的坦白,她的心抽痛了一下,这样的男人,她从没想过要对他有什么依恋的,为什么会在一次次诡异的亲近之后产生,难道她真如方才他所说的成了一个下贱的女人了?
她不要和那些爱慕他的女子一样,她受不了独守空闺和人争风吃醋的日子,想起母亲这一生为父亲付出那么多,却含恨带怨的离开人世,她知道这样下去和他注定也会是这样的人生,她不要自己的孩子也成了像她一样可怜的人。
她可悲的说道:“若是这般,爷又何必苦苦寻找梦中的丑奴儿?不如放开她,让她去找寻属于她自己的幸福。”
“放开丑奴儿就是要我放开你,那是不可能的事,你安心好了,不论我娶谁为妻,你在我心上永远会有一个特殊的地位。”他承诺道。
一个特殊的地位?只是一个特殊的地位?她不要这个特殊地位,她发觉她变贪心了,不要一点点的特别待遇,她要的是全部的他,可不论她是厉雨荞也好,丑奴儿也罢,还是一样不能撼动皇格格为他娶妻首选目标的宿命。
“我不要,那样一个位置雨荞不要。”她难得说出任性的话。
他爱煞了她说话的声音,他想他一定是先被她的声音给迷住了,才迷上她的身子的,一定是这样,他携腰抱起她往主屋走去。
“太迟了,如果不是因为你入我梦里来,我不会勉强一个女人一定要跟我在一起,因为那不是我的作风,现下我已被你给迷倒了,你想抽身已经来不及了。”
一路走进主屋,他将她抱进他的房里,她神情怯怜的把小脸藏在他的颈窝,深怕府里的人认出她来,她在这屋里还要做人呢,不想让人给看轻了。
“怪羞人的。”她娇柔的抱怨道。
他大笑,眼神里眷恋着宠爱,“有什么好羞人的,你和我是一生一世的事,不是露水姻缘,你要习惯这一切,因为从今而后我要千般宠你,万般疼你。”
“就算我愿意跟着爷一生一世,窅娘格格也容不下我的。”她悲观的说道。
“那是我的问题,把问题丢给我解决。”他知道她已不再抗拒他,不禁喜出望外。
“丁姑娘和小果子呢?雨荞不能对她们视若无睹。”她仍不想完全妥协。
“小果子……不管她是谁,是哪一屋的丫鬟,我确定从没碰过她。”
“可是小果子说得言之凿凿,爷一定是忘了。”她娇憨的说道。
他捏了捏她的小鼻头,“这种事怎么可能说忘就忘的,你当我是一夜一陪寝的风流鬼?”
“难道不是?”她语气微愠的说道。
他一笑,“原来你还是一个醋坛子?”
她不承认也不否认,如果他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她不想解释。
“要做我的女人可不能这么爱吃醋的,要能忍受我在部份时候的逢场作戏。”他说道。
“丁姑娘呢?爷不可能也忘了人家吧?”她打定主意要一一盘问清楚。
“初夏是一个懂事的女人,她明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无需在意她,她不是我俩间的问题,你现在只需好好感受我,什么也不必想。”
可怜的女子,陪了将军一段,如今将军有了新人却忘了旧人,只是旧人真会如男人的预期,是一个懂事的女人,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吗?
奈何丁初夏的声音打断了一切美好,“爷……我等你好一会儿了。
“出去!”李子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冷淡的命令。
他将厉雨荞放在床上,眼里心里已然没有有丁初夏这个人,丁初夏不是不知道,她是欢场出来的女人不会不知道男人的心思,男人一但不看你时,就表示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回头了,因为他不再对你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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