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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亲恶男(19)



江海深哪由得她,三两下就扒掉她的衣服。

赫!宋晴吸口冷气。

何澄空白净光裸的胸口和背上,这里一块紫、那里一块青,和乌痕、瘀伤的,就算没伤得太严重,少说也要两三个礼拜才消褪得了。

江海深眼中火簇暴烈地跳动,大喝:“谁干的?!”

何澄空反射地交抱双臂遮掩住胸前,又气又忿又不甘。“你们看够了吧!可以请便了!”

“对不起,澄空,我们不是有意的──”宋晴想脱掉自己外衣给她,瞥及江海深的神色,渥疑住。

江海深脱掉自己的衣服,不顾她抵抗,强迫地将她包住。

宋晴默默看着,一波接一波的意外,他尚有些反应不过来。

有人往他寝室里丢了纸条,说何澄空出事。他急促赶过来,却看到一个全然不一样的何澄空。他内心滋味复杂,说不出哪里不对劲。然后,再看见她一身瘀伤、江海深强悍霸道的占有举动......

“没有我的允许,谁敢在我背后这么做?!”江海深神色阴了阴。

听他这么说,何澄空更觉厌恶,嫌恶地丢开他包围住她的衣服,抓了被单裹住自己。

“你──”激得他脸色一阵铁青。吼说:“宋晴,你先出去!”

“海深──”

“出去!”

宋晴知道江海深应该不会伤害何澄空才对。或许一开始,江海深对何澄空只是因他而起的无聊兴趣,何澄空没有及时表示服从,才惹起江海深吧。而现在,江海深发现了她真正的面貌......

难怪他一直觉得何澄空的长相与给他的感觉不协调。她这么费事伪装是为了怕麻烦吧?偏偏惹起了江海深......啊?!江海深那样不寻常的固执,难道他早知道何澄空的伪装?!

宋晴暗暗苦笑。为什么不可能呢?

恐怕,海深更加不会“放过”何澄空吧。

其实就连他自己,现在也弄不清楚他自己的心了......

他默默看他们两人一眼,退了出去。

何澄空默默看着他的背影,并没说什么。江海深看了,却不是滋味,用力将她的脸扳向他,让她只能看着他──

“一开始,你只要顺从我,今天也不必吃这种苦。”

一开始,他把她看得如蚂蚁不值;而后,他看不惯她与宋晴之间那种谈笑和谐的气氛;然后,他不满她竟然敢忽视他;再然后,他忿怒她的不识抬举。

跟着,他发现她的“伪装”,他有些在意她了。但她太不知好歹,他非要她求他不可。

然而,在他还没弄清楚他到底想要什么之前,忽然这般撞见她的真正面目,那奇异的感受袭击得他冷不防,使他的心跳那么不正常。

但偏偏她还是那样忽视他──

“求我!”他扳高她的脸,俯低相对,近得像是要相互贴触。“只要你求我,我什么都不再计较。”仿佛是恩赐,方法总是不对。

何澄空狠狠挥开他的手,说:“你侮辱人侮辱得还不够吗?还想怎么样?你以为你能控制所有的事情?!”

“你──”又一次,她拂开他的心意──起码,他自以为他已经很屈就了。恶狠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等着吧!你非来求我不可!”

求他看她、爱怜她,并肩与她谈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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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大桌子后,江海深背对着门而坐,一双修长笔直的长腿搁在桌子后的窗台上,跷得高高的,很是傲慢高姿态。

应该说,他并不是刻意装出那种姿态,而是生长养成的环境让他自然而然有着那种气焰态度。习惯高高在上的人,姿态再怎么放低,神态气质里还是存在着那种高高在上。

“很顺利。”答话的赫然竟是桐梧的校务秘书长。“我将资料传过去,他们马上查出了那是个叫洗和田的男子。今年四十五岁,是一家专门生产便宜成衣的小企业老板。洗和田的妻子早逝,没有子女,半年前认识在XX俱乐部教舞的何蓝,近来交往频繁,似乎已有结婚的打算。除了那家小成衣公司,洗和田还经营了一家小型成衣卖场,生意普通,不过一直有稳定的成长。

“他们马上派人过去,洗和田的成衣工厂及卖场消防检查不合格,已经给与断水断电的处罚。另外,切断他的原料供应来源,也施压让他的客户取消订单。此外,税务局那边,也让人去查他的帐。目前,洗和田的成衣工厂已经停止运作,卖场也关门歇业,过两天,税务局就会将它们查封,还有──”校务秘书长上前递出一份文件在桌上。“另外还查出了何蓝投资洗和田成衣企业,有做假帐逃漏税的嫌疑。这是他们刚刚传来的资料,已经把何蓝和洗和田共同逃税的证据资料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将何蓝逮捕。”

“很好。”江海深收回长腿,皮椅一旋,转回身面对教务秘书长。“童秘书长,你办事的效率很高,做得非常好。”

“哪里。少爷的交代我当然要尽全力去办。”

“辛苦你了,这件事你做得很好,我会记着你一份功。”

“谢谢少爷。那么,要不要我现在去把那个全额生何澄空找来?”

“不必了。”她会自己过来求他的。

这下子,就算她插翅也难飞。他张结的网就罩在那里,看她怎么逃出他的掌握!

想藉着省亲的机会离开这里?!何澄空啊何澄空,你未免想得太如意了吧?也把他江海深瞧得太低。

等着吧!江海深拈起桌上那份资料,得意笑起来。

他等着她跪在他脚边,谦卑地亲吻他的手、额触他的裤脚。

将她自以为是的翅膀折断,将她骄傲的面具撕裂,再将她不肯驯服的心一重又一重地锁绑。

他就不相信,她不会乖乖地待在那,任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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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何澄空就伸长了脖子开始盼啊眺的。

昨天晚上她就收拾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上路的姿态。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几件随身的衣物,其它的丢了也无妨。和桐梧有关的东西,带了只嫌累赘。

难得地,校门口大开,一辆辆高级豪华的汽车不断涌进来,还有那种加长型礼车,可以在里头喝香槟看电视那种,一辆又一辆,把桐梧不算小的停车场挤得满满的。

夹在那些闪闪发亮的高级轿车中,还有校方派去接家长的大型客车。搭校方客车来的,全是全额生的家长,被送到一个较不方便、离校区中心较远的位置下车。

“妈!”全额生早都在那里等着。何澄空看见她母亲下车,赶紧招手迎上去,紧张兮兮的,生怕错失掉什么。

“澄空?!”看见她的模样,何蓝反应也差不多。不但没有看见女儿的欣喜,反而一呆,急忙拉住她。“怎么回事?你怎么造个样子?你的眼镜呢?怎么没有‘整理’好,这样就出来了?!”

何澄空比个“说来话长”的手势。问:“只有你一个人来吗?不是要介绍谁跟我认识?”

何蓝姣白的脸整个黯下去。“他公司出了点事,不能过来。”

何澄空也没料到这跟她有什么利害关联,“喔”一声,看看周遭,拉住她母亲,避开人堆,闪到偏僻的角落。

“我有要紧的事跟你说。跟我来!”确定四周都放空了,没人注意她们,快速闪到墙后。

“什么事这么慎重?”她怪异的举动,引起何蓝担上心。

女儿的举动简直就是鬼祟。有什么不对劲吗?

“我没时间详细说,妈。”何澄空急忙说:“这里不是我们原先想像那样好的地方。我们要马上想个借口,等会你跟我一起去办理退学。”

“退学?为什么?到底怎么回事了?澄空,你要跟妈说清楚,好不容易才进来的。何况,那笔罚款是很可观的,我们根本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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