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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国舅爷(妇德放两旁系列之三)(10)



见他瞅着她久久不语,平茉蝶蹙眉,挺起身跳下石桌,两手叉在腰际,正色道:「承欢哥,我是说真的,不是在诓你,我和小柱子真的会来。」

亮丽的脸蛋远离,他陡地回过神,瞥见外边丫鬟叮呆的模样,他轻咳了声,「你们全退下。」

「就是,承欢哥,你早该叫她们退下,我们坐在凉亭内喝茶吃点心,干啥让她们在凉亭外罚站。」茉蝶快人快语,「在我们平家,只有小柱子会被罚站。」

她天直率性的一席话,说得丫鬟们的表情从吃惊变为感激。

丫鬟离去後,心湖波动未平的边承欢起身背对她,徉装欣赏庭院的树景,实则在平复心情。

「眼前这棵大树,据说已存活百年,可是皇上饮赐国舅府的。」他话才说完,就觉背後突然贴上一具温柔软躯,心一惊,才要平复的心情又倏地激起汹涌波涛。

「承欢哥,我好喜欢让你背,在你背上真舒服。」方才见他背过身,她一个箭步踩上石椅,整个人巴在他背上,一肚欢欣的笑着。

「这棵树这麽老了?皇宫内是不是还有很多大树?」

怕她没抓稳跌落,他下意识地双手交叠身後托住她的臀,这一碰触,胸覆间不安分的情愫更加翻腾。

「是、是呀,皇宫内的大树挺多的。」他不白在地回应,内心暗自庆幸早早把丫鬟们打发走,要不然见着这一幕,丫鬟们可能会被叮得腿软。

「那你可不可以带我进宫去逛逛?」她突挺起身,头往前探,一张小脸贴近他,满怀期望地瞅着他。

背上的温柔软躯贴得更加紧密,双峰也因她挺身的动作轻轻在他背上磨蹭,他暗自倒抽一口气,压抑住随时可能爆发的情欲。

「这恐怕不能。」他嘶哑道。

「承欢哥,你怎麽了,声音怎变哑了?是不是我太重,压着你脖子,让你嗓子难发声?」她沮丧低声问:「我这样趴在你背上,你很不舒服吗?」她实在不想下来。

听出她话里的失落,他忙不迭回道。「不,我觉得很舒服。」他,这是在说什麽呀?!

「真的?」一瞬间,她又变回雀跃的小鸟儿,「我也觉得这样很舒服呢,不过你身上有个味。」

她的鼻子贴在他颈项间,用力地嗅了嗅,此举无疑又将他往欲海深处推去。

他闭了下眼,深吸一大口气,「什,什麽味?」他早已不使用竹叶薰香,为了不在执行秘密任务时留下蛛丝马迹,他也不用其他任何香味了。

她皱了下眉,「我说不上来,我五哥七哥身上都有一股汗臭味,可你没有,你身上的昧道一点都不臭,可也不香,就是一股昧,虽然不香,可挺好闻的。」说罢,似要印证她所言不假,又用力的在他脖子上嗅了嗅。

他闷哼声,重重地深吸一大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他懂她说的是什麽,那是男人身上的昧道,就如同她身上白然散发的馨香昧,那昧道,正环绕着他……

边承欢哭笑不得,她说要来「照顾」他,但此举无疑是来折磨他的。

美人香肌王体贴背,他却不能有半点歪念,这不是折磨他是什麽!

一早起床,听丫鬟说边承欢受了风寒,才刚穿好衣服的平茉蝶发还未梳,就急煎煎地距到他房间察看。

总管正欲送大夫离开,突撞见急冲入房内且披头散发的平茉蝶,两人皆吃了一惊,总管朝大夫尴尬一笑,故作镇定,继续送大夫出门。

知道自己的模样叮着人,平茉蝶边走边将披散的发用手抓束在脑後,但一见边承欢神色低振的躺在床上,焦急之余也管不了散乱的发丝,一逞地扑上前去。

「承欢哥,你怎麽生病了,昨儿个不是还好好的吗?」见他脸色略显苍白,她心窝和眉间同时揪起。

见她一头乌丝披散肩後,边承欢起初吓了一跳,只是再细看一会,竟觉她这模样甚美,散发一股小女人味。

边承欢苦笑,「我没事,是哈总管小题大做。」

昨晚临睡前,她又突发奇想要他背她,像背娃娃似地哄她入睡,被甜蜜的折磨一番後,她香甜入睡,他则辗转反侧,她身上的馨香昧残留在他鼻间,满脑子充斥她娇躯磨蹭自己的邪念,睡不下,他只好起身至浴间琳冷水,也不知琳了多久,待欲念稍减後才垄回肩

里倒头就睡,一早头昏昏起不来,哈总管见状,忙不迭请来大夫为他看诊。

「承欢哥,你的手烫烫的,好端端的,怎会得风寒?」她握着他的手,忧心又抓疑的问。

望着她,他一径地苦笑,这丫头,就是爱追根究底,可他总不能将实情告诉她吧。

「昨晚你背我睡觉时,人不是还好好的……」说着,她陡地阴阴地睨他一眼,「承欢哥,你老实说,昨晚我睡着後,你是不是偷溜出去玩了?」

她这莫名的指控令他莞尔。

见他笑,以为他默认,她顺起嘴恼着,「你不可以这样自己一声不吭偷偷出门,得跟我说一声,我是来国舅府照顾你的,让我跟着,我就可以照顾你,你也就不会得风寒了。」

边承欢觉得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之所以起不来,还不是拜她这个罪魁祸首所赐。

「好了,念在你病了,这回我不同你计较,下回不可以这样。」她一副心胸宽大、这次放他一马的慈悲样。

他笑着,突地轻咳了声,她心焦地将柔美贴上他胸口,为他轻抚。

「药怎麽还不来,有没有人替你煎药?」

「大夫才刚走,哈总管跟去抓药了,煎药也得要一小段时间。」他气虚的说。

「你身体好烫,不可以老这样闷在被里。」说着,她迳自将菠在他身上的被子拉开,「小柱子年初到河边玩水,隔日就病了,身子就如同你这般烫烫的……」将两件事做了联想,她陡地又眼着他,语气森森地审问。「所以昨晚你是跑到河边去玩水了?」

「昨晚我压根没出门。」他轻描淡写说道,不招供一些实情,她恐怕不会甘休。

「是吗?那就怪了,没出门怎会受风寒。」她嘟噢着,起身拿了毛巾放入脸盆,再捞起拧乾,帮他擦脸。

「承欢哥,你得快点好起来,你答应我後天要带我进宫三加君臣宾的。」她边帮他擦脸,边提醒他。

「原来你这麽好心照顾我,不是真担心我,是怕我无法带你进宫。」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她说想进皇宫去逛逛,为了让她如愿以偿,他又再度和皇帝姊夫邀功,让皇帝答应在寡请新科状元的君臣宴上,破例让平家布庄的人到场,当日他会带着茉蝶和平一永以及老五、老太、老七赴宴。

为了她,他一再向皇帝姊夫要求这、要求那,表面春风得意,心里其实清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迟早他要付出代价。

上一次他向姊夫要求东西之後,後来姊夫礼尚往来的回敬了他,为了酬谢某大将军毕生为天定皇朝效命忠心不二,硬是把将军病弱之女赐给他当元配,他虽游手好闲,没一官半职,但好歹是个国舅爷,皇帝此举无非是想拢络将军,要他和其子世世代代为朝廷死忠效命。

皇上下沼赐婚,他心里再不愿,却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只能乖乖认栽。

「才不是这样!」平茉蝶眉心紧蹙,坚定反驳,「我是担心你在我照顾的期间死了。」

这原因听来似未较顺互,他一副无力状,「怕被抓去砍头,给我当陪葬?」

「我没想到这点,会这样吗?」她睁大眼问,随即幽幽道。「如果我照顾你不周,害你死了,我会一辈子愧疚难安。」

听听,这才是人话!

边承欢眼里涌现暖暖笑意,白然地握住她的手,「别担心,我身强体壮,染了一点小风寒,不会死的。」

「谁说染小风寒不会死,我们布庄里何掌柜他爹去年底只咳了几天,人就死了。」她严正的劝道。「你可别小看这点小病,它要真闹起来,会要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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