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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懂吗?”
她的小脑袋在他怀里轻轻磨蹭了下,忍不住逸出一抹笑,“我只是想让你惊
喜一下,知道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盼朌!”蔺祁的双臂收得更紧些。
“我希望大家都能喜欢我,这才请乔伯写下每个人的需要、习惯和嗜好,而
乔伯真的很尽心,洋洋洒洒写了共二十张纸,而我也去记了好些日子,才将它
记熟,然后写信给我娘,请她准备不同的布疋。”她的嗓音轻柔,缓缓吐露在
他颈间,让他的身与心都为之酥麻。
执起她的手,他望进她眼底,“难为你了。”
“记得你说过,凡事在我,所以我希望今后能打入他们的生活,我还有很多
很多的事待努力呢!”
她掩嘴一笑,“瞧你刚刚,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差点儿呛昏所有人。”
“你说什么?”他目光眯起,戏谵地觑著她的笑脸,就不知为什么,从第一
眼开始他就无法抗拒她举手投足间散发出的柔沁与美丽。
如今又多了份淘气,更是让他无法放手了。
顾不得这是在大厅,极可能会有其他人闯入,他还是深情地吻上她…那与日
俱增的爱恋已严重的侵入他的心灵深处…镌刻、烙印了。
第七章“响玉,快把这鸡汤端去给负责洗衣的阿朱。”
当盼盼得知下人阿朱因为过于劳累昏倒时,立即亲自下厨,为阿朱熬了碗鸡
汤。这情景看在洪嬷嬷眼中,真是感动呀!
“夫人,我敢打赌没有哪个主子像您这样,对下人照顾得这么周到。”洪嬷
嬷感恩地道:“您经常关心咱们,不时问著谁需要什么,谁少了什么,可您自
己的身子更要照顾好呀!”
“这你放心,我可会吃了,瞧我最近是不是胖了不少?”她开心地转了下手
腕的玉镯,“这是少爷送我的,以前戴著真怕它滑出来,可现在刚刚好哩!”
“是呀!夫人本就是美人胚于,如今丰腴些可更美了。”洪嬷嬷笑证著盼盼。
自从她可以正常说话后,体力与精神都要比从前好,况且又常笑,随便一个
回眸、一个笑靥都极为动人。
“你真会说笑。”
盼盼难为情地别开脸,正好看见一位小丫鬟朝这儿走来,一进灶房便急促地
对她说:“夫人,绒绒不见了!”
“什么?”盼盼以为她听错了。
一对不起夫人,因为我看绒绒关在笼里怪可怜,就放它出来散散步,哪知道
它就这么一蹦一跳的跳进草丛里,任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小丫鬟以为自己闹
出大事,说著竞哭了出来。
盼盼虽心急,但又不能表现得太过,免得让她更伤心,“没关系,我想我们
再找找,一定找得到的。”
“是的夫人。”
“那我们过去看看吧!”盼盼说著便拎起裙摆朝后花园走去,可到了那儿,
果真只看到笼子空荡荡的躺在那,绒绒已经不见了!
“绒绒…绒绒…”盼盼用手圈著嘴儿,扬声喊著。
她和小丫鬟翻找著附近低矮的树丛,但怎么都不见它的踪影。为此,盼盼好
伤心,整个人就像泄了气般的靠在大树旁,一语不发。
“夫人,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小丫鬟哭著朝她跪下。
盼盼立即扶起她,“别哭了,我不怪你,绒绒是我从北方抱回来的,或许是
因为怀念家乡、怀念它的家人,这才溜掉的吧!”
“夫人!”
“别难过了,你下去吧!”盼盼挤出一抹笑,直到确定她离开后,这才忍不
住掉下泪。
“盼盼,你怎么了?”蔺祁正好经过这儿,见她就在花园里落泪,不禁担心
地问道。
“呃,没什么。”怕他会迁怒别人,她赶紧将眼泪拭干。
“别瞒我?”他凝眉望著她。
“嗯,真的没事嘛!”盼盼牵强一笑。
“好吧,等你想说的时候再告诉我,现在愿不愿意跟我去湖边走走?”或许
是近来生意忙碌,冷落了她吧?
“湖边?”她望向他,“你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去湖边呢?”
“我…”他的确忙,但为了她,他可以暂时搁下一切,“就是因为忙得太久,
现在只想轻松一下。”
“真的!”他能多陪陪她,她当然是开心的,“好,去湖边。”
“那走吧!”他搂住她的肩,往马厩的方向走去。
可盼盼每走一步就会不由自主地回头瞧一眼,这抹怪异现象并未逃过蔺祁的
双眼。
来到马厩,他抱著盼盼跃上马背,一手揽著她的腰,一手控制缰绳,以非常
持稳的速度横越山岭,来到一片翠绿色的湖水旁。
坐在马上,他远远指著它,“这座湖虽不及西湖或云梦泽来得大,但我认为
它是最美、最宁静的。”
“真的很美…”她微微笑了。
“陪我一块儿钓鱼吧!”他先行下马,然后再抱她下来。
“可你没带钓具!”她好奇地看著他两手空空。
“今天我就来学姜太公。”他牵著她的手端坐在湖边大石上。
“那只是一种隐喻,你真以为鱼会自己上钩?”盼盼轻轻一笑,没想到他也
会这么天真。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他对她眨眨眼,跟著便闭上了眼。
“喂,你这样不对,传说中的姜太公虽没钓线和饵,但好歹也有支钓竿吧!”
盼盼还想回去找绒绒,可不想陪他在这儿枯坐。
“我比他厉害,你等著看吧!”他慢慢举起手,朝湖面上一比,突然湖面上
翻涌起滚滚波浪,跟著就见一条鱼跳了出来,直接冲进他手心中。
蔺祁用力一抓,鱼儿的尾巴还会不停摆动著。
盼盼吃惊地跳了起来,愕然地望著他,“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得了姜太公的真传呀!”他对她嘻皮笑脸地眨眨眼。
“你少贫嘴,我才不信…”盼盼突地瞠大眼,“我爹爹好像也会耶!记得小
时候,有次我想吃树上的果子,可是它太高了…结果我爹手臂就这么一伸直,
那果子就飞进他手中。”
“那叫作武功。”
“武功?”盼盼眸子一亮,“就是那种会飞会打、可以上天下海的功夫?那
有没有一种…找人的功夫?”
“是有这种功夫。”据他所知“幻影门”就是专攻这项本事。
“那你会吗?”她张著一双骨碌碌的大眼等待著他的答案。
“我是不会,但是我书房有本秘笈,就是专门研究这个的。”这本秘笈是他
曾祖父在朝为官时一位武林人士所赠,而蔺家人对这项武学没兴趣,便将它束
之高阁了。
“你说在书房?能不能送我?”她又问。
“做什么?”这小女人究竟怎么了?今天一整天都怪怪的。
“人家就要嘛!你送不送人家?”她撒起娇。
“好,就给你,这样可以了吧?”蔺祁摇摇头,不得不承认当爱上一个女人,
就是拿她没办法,“我们找块地方把这条鱼烤一烤。”
“嗯,那我去捡柴火。”她一扫之前的烦郁,笑著说。
“那就麻烦娘子了。”
蔺祁望著她四处找著柴枝的背影,不禁摇头轻笑,心忖:这小女人到底有什
么心事呢?
“这书上说,找人首先要训练鼻子的灵敏度!再来就是轻
功…如此才方便追踪。”盼盼摸摸鼻子,“那就不变成小狗了?轻功,这要怎
么练呢?”
将秘笈摆在书桌上,她又开始东翻西找了,“轻功…轻功…哪本书有教轻功
呀?!”
“咦,这一本‘飞叶宝典’应该有吧?”盼盼急急翻开后,终于在其中一页
找到“轻功”二字。上头还写,要练丹田之气与内力,待这些练成后便可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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