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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一道去?”
盼盼抬眼,笑睇著他,“家业要顾。”
“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让他得思念她、担心她半年。
“放心,我会很好。”为了不让他过度操心,她朝他甜甜一笑。
“是呀!你会很好,我可不好了。”他尤其不放心她跟著上官狩回去,谁知
道那家伙安了什么心眼?
“那你…休我吗?”她才担心他呢!
“那只是我一时的气话,你别当真!”天,如今他终于明白就算再气也绝不
能乱说话,即便只是发泄的诳语。
“气话?”她鼓著腮,“每次生气…就休我?”
“不是…”这还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以后…不可以说。”扬起小脸,她柔柔地望著他刚毅的俊脸,“无论如何
…都不说。”
“不说,永远不说。”蔺祁举手发誓。
她露出笑容,贴上他的胸膛,俏悄问:“你喜欢星星?”
“星星!”他眉头轻挑,“是天上的星星?”
“讨厌。”盼盼点点他的胸,“不想回答?”
他肆笑著,“好,我说,其实我只当她是小妹妹般,家中我和花晏都是男人,
有个小姑娘时常来串门子,总是会疼她些。”
“妹妹?!”她心底微笑著。
“对,只是妹妹。”
“你…会不会…休我娶她?”
“哈,这怎么可能?”拧拧她的脸颊,他笑睨著她,“你吃旁人的醋都可以,
吃她的,万万不用。”
“嗯。”她往他的怀里又磨蹭了下。
这小女人或许不知道一个凹凸有致的小火球,直往一个刚烈男人身上钻是件
很挑逗的事吗?
“盼盼!”他灼热的眸正肆无忌惮地胶著著她,嗓音中掺入一股如酒的浓烈,
“我爱你…”
她心一热,抬眼望著他,此时他俊逸的五官变得更教她心悸了。
而蔺祁的眸光转为浓浊,上下打量著她的身子,下一刻已迫不及待吻上她润
泽的朱唇。
水柔的身子羞赧地一退,这动作更激起他悍然的拥抱,他揉捺著她软热的身
子,瞧尽她酡红的粉颊,随著那一件件衣裳的褪落,那肚兜儿也翩然落了地。
她的美、她的热,几度让他失控…
用尽一切温柔吻尽她的全身,而她也如同青涩的小姑娘,带著害羞与怯柔,
这样的单纯直刺激著他的欲望。
在这隆冬的雪夜里,他们完全忘了外头的严寒,热情直洋溢在彼此身上。
直到他进入了她,那热烫的温度,粉碎了彼此最后的理智。
在他属于男性的掠取中,听著她的娇软吟哦,就如同一股热浪直推挤著他,
让他再也无法停歇。
在阴阳天衣无缝的配合之下,两人都到达了欢爱的顶峰——热爱过后,他吻
著她的额,拨开她汗湿的发,看著她眼中仍留存著未褪的激情,“我等你回来。”
明天,她就将随上官狩离开,这一别将是一百八十天呀!
她点点头,抬起如丝的媚眼,“我会想你。”
“盼盼,有你这句话就够了。”热情的吻再次覆上她的…
而热浪的翻涌…正要开始…
第六章翌日一早,盼盼便随上官狩离开了。
瞧著他们离情依依的神情,上官狩直觉好笑,他坐在马车前,问著驾车的柳
清,“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正在喝水的柳清竞把满口水给喷了出来,“宫主,你不要说这种笑话行吗?
会害死人的。”
“哦,我说错什么了?男人有喜欢的女人是天经地义的,瞧你这反应,有点
儿欲盖弥彰喔!”上官狩撇嘴一笑。
“那我问宫主,你呢?”还好,上官狩并没喝水,要不然喷得更远。
“这个嘛!”他轻咳两声,“女人在于我只讲求合不合用,够不够媚,没有
所谓喜欢与不喜欢。”
“嗯,说的也是。”柳清连忙附和。
然而坐在车厢里抱著绒绒的盼盼听了他们这番话后,可一点儿也不cU^ 以为
然,现在她是不好说话,等哪天她可以流利的长篇大论时,一定要对这两个男
人好好说教一番。
唉!看来这两个男人的好日子,也不久罗!
至于蔺祁呢?
在盼盼离开后,他整个人变得闷闷不乐的,既已无心继续狩猎,便命人立刻
打道回府。幸好有响玉跟随盼盼前往,他这才能安心地让那小女人离他这么远、
这么久。
又经过一次漫长的车程,他终于回到了扬州蔺家庄。
可刚回府不久,在前往书房时,竞听见有两名小厮在里头咬著耳朵,“少爷
回来了,怎没看见夫人呢?”
“谁知道,我猜八成是被休了。”
“被休了!嘘,你话可别乱说呀!我问了跟去的几个人,但他们都说夫人是
突然不见的,少爷并没休掉她。”
“既然是突然不见,那就肯定是被休了。”说这话的小厮还挺得意的。
“为什么?”
“你想,少爷可能告诉旁人他休了夫人吗?这才会故意弄个不明原因的失踪。”
他越说越像真的,“我猜星星姑娘就快要成为我们的新夫人了。”
“这和星星姑娘又有什么关系?”
“你笨呀!星星姑娘一直暗恋著少爷,自从知道少爷娶妻后可伤心了,不过
她告诉我,她已经向夫人下战帖,总有一天她会回来取代她的位置。”原来这
人又是星星安排在蔺府另一个眼线。
蔺祁听到这里,心口渐渐疼了起来,原来星星去找过盼盼,难怪盼盼会一直
这么患得患失了。
他走了进去,直挺挺地站在他们身后,这两个人似乎还不知情,仍继续说一
些小道消息。
“你们两个是不是嫌我给的工作太轻松了?”他语气带沉地问。
那两人背脊猛地一僵,活像被点了穴,尤其是那个一直说盼盼坏话的下人,
连呼吸都要窒住了。
“少…少爷。”他们慢慢转过身,在蔺祁面前发起抖来,“对不起少爷,我
们这就去忙。”
“等一下。”蔺祁叫住他们仓皇欲走的身影。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我要你们记住,盼盼永远是你们的夫人,她之所以暂时离开,是有事回娘
家一趟,半年后会再回来,你们替我向大家解释一下。”说完这句话之后,蔺
祁便坐进檀木桌前。
“是是,我们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两人像极了被踩到尾巴的小狗,哀哀叫地离开了。
“都是你,胡说八道,吓死我了。”一出书房,有人便抱怨了。
“我…我哪知道是这样!”呜…他到现在双腿还在发抖呀!
“不知道的事以后可别乱说话,我看得出来少爷很生气…真的很生气,你如
果想继续在蔺府待下去,就别再胡说八道了。去工作吧!”那人发泄过后,便
赶紧离开了。
而多话的人似乎真怕被赶出府,开始四处宣扬著夫人的好…还真是见风转舵
呀!
三个月后“盼盼姑娘,你可以说话试试了。”
经过近百天事前的药物调理与等待,那“水吟针”终于浮出喉头,来到表皮
处,而柳清知道一切关卡就属这关最重要,若成功,就是彻底成功了。
“我…我要说什么?”事实上她已经噤声三十天了,突然要她开口,还不知
要说什么?
“这样就行了。”柳清笑看她一脸憨柔,难怪那个蔺祁会不放心她,三天两
头地派人快骑送家书来。
“会疼吗?”他又问。
“咦?”她一愣,这才发现刚刚说那几个字的刺痛比较没这么重了。
“咦?”柳清也学她一吟。
“不太痛了…可以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盼盼开心地张大眼,声音也要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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