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晴心慌意乱之际,倏而霸气地吻上她的红唇,让她心底突生丝丝骇意。
“别——”仓皇中,她下意地咬了他的唇。
“该死的!”放开她,他抹了下自己已经泌出血丝的嘴角,“你还真狠呀!
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吗?”
这回,他又一次粗暴的含住她的嘴,将自己咸湿的血传输进她口中。可晴舔
著那腥臊的液体,内心激荡著痛楚与伤心。
就在他打算撕掉她的衣襟之前,她赫然开口,“你真找不到女人了吗?”
“什么?”他定住了身。
“难不成你风流在外,就找不到女人发泄,非得找上一个被你彻底FIRE掉的
女人?”她眯起眸冷笑著。
“黎可晴呀黎可晴,我不是找不到女人,而是我就喜欢找上你这种喜欢演出
假反抗戏码的女人,这才有意思。”见她这么固执,再加上之前的刺激,他已
经无法控制的用言语伤害她。
“你好过分。”她捂著嘴,继而抡拳捶打著他,“可恶、可恶……”
裘韦林握住她的小手,抿唇轻笑,“你们女人不就喜欢可恶又邪恶的男人吗?
我只是顺了你的意而已。”
他不在乎她的反抗,也不去看她的泪水,妒意催发著怒火翻飞,已经将他的
理智彻底烧毁了。用力将她推在沙发上,他霸气地狠狠要了她——在强肆的冲
刺下,可晴只能咬著下唇,不让自己懦弱呻吟出声。她一对脆弱双眼惊愕慌乱
地对上他冷阗的瞳心,“别……我室友就快回来了。”
裘韦林勾起冷笑,“无所谓,有旁观者正好。”
他的放荡让她心惊,他的残酷让她心碎,最后她只能闭上眼,任由他在她身
上予取予求……直到他满足为止。
也不知过了多久,加诸在她身上的狂风骤雨瞬停,始作俑者已经无情离去,
可晴无力的坐在地上,用颤抖的手扣好钮扣。
一听见大门开锁声,她吓得立即冲回自己的房间,将门锁上,躲在被窝里。
她害怕听见佩莲的询问,因为她已经哭哑了嗓。
幸好佩莲并未察觉异样,像是回来拿东西之后又走了出去,可晴紧绷的情绪
这时才彻底松懈下来。
但想到明天与他无可避免的见面,她的心又无由地抽紧了。
第五章第二天,可晴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地来到公司。
让她庆幸的是裘韦林并不在,她也可以安心地待在办公室,得到暂时的平静,
但是她仍然不由自主地瞄向他的办公桌、他的椅子、他的茶杯,担心再过不久
她就会离开这儿,这一切便再也看不到了。
不一会儿,助理进来对著她笑了笑,表情中有著暧昧,“黎秘书,老板出去
前交代,请你到花店帮他挑一束花。”
看来定是那天裘韦林故意在众人面前对她做出亲热动作的事被传开了,而助
理也以为这束花是老板要送她的。
“我知道了。”可晴点点头,“老板有说价钱的限度吗?”
“如果是我,当然是愈多愈好了。”他笑得更为诡异。
可晴尴尬一笑,“那什么时候要呢?”
“下班以前。”助理说完,就笑著退出办公室。
“天呀!事情怎么会变得这么棘手呢?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重叹
了口气,猛抓了几下头发,心情变得好乱。
接下来,可晴利用半天的时间将公事做完,再把预约裘韦林的会面时间安排
好后,这才匆匆忙忙地离开公司。
搭上车,她来到花店林立的大街上,一家逛著一家,每家的花都这么繁多、
耀眼,实在让她难以抉择呀!
唉!黎可晴,你难以抉择什么?他又不是要送你的。
糟,她居然忘了问这束花的用途了!不过像他会有什么用途呢?不就是为了
追美女,反正就挑个又大又多的玫瑰就行了,好让他拿去献宝。
她定进最近的一家店,对著店员一笑,“我要这里最艳的玫瑰花。”
“哦!是玛丹娜吗?”店员指著角落。
可晴转头看了眼,哇……的确又红又美丽……好像皇后般高贵。
“好,就那种花……全包了。”她点头一笑。
“全包了!”老板娘笑开嘴,“好,要不要帮你配一下?这样比较雅。”
“也好。”可晴点点头。
“那请你稍等。”老板娘挑了一些菟丝与满天星,还有日本进口的夕雾做搭
配,一层层的将它完美地包装好。
“小姐,你有车吗?我帮你拿上车放好。”老板娘好意道。
“呃,我没车。”真的好大一束,看来她没办法搭公车了。
“要不我让我们小弟为你送去好了,这么大一束你可能不好拿。”老板娘又
建议道。
“好啊!那他什么时候可以送呢?”
“几位小弟都出去送花,可能要晚一点了。”老板娘看看时钟,“六点可以
吗?”
“不行,那太晚了。”可晴拢了拢发,想了想,“那我坐计程车好了,能不
能麻烦你帮我叫车呢?”
“当然没问题了。”她立刻打电话叫车,几分钟后计程车到了,老板娘还好
心的替她将花摆放好,“这样比较不会压到,等一下直接拿出来就行了。”
“谢谢你。”可晴对她微微一笑,庆幸自己找对了花店,只是看著这美丽的
花束,却也同时哀伤起自己爱情的瞬落。
回到公司还不到下班时间,可晴捧著花进入办公室,却惊见裘韦林已经坐在
办公桌前等著她了。
“我迟到了吗?”可晴惊愕地问。
他揠著眉毛,神情中带著一抹不经心的慵懒,“你是没迟到,不过这束花的
问题却非常大。”
“什么问题?”她隐藏悲伤,故作轻松的说:“我想这够气派,任何女人见
了都会心动,你难道不这么觉得?”
“你是好意为我泡妞?”他扯出笑痕,却恶意要揭她伤痕,“还真是个称职
的女秘书,难为你了。”
她别开脸,用力眨去眼底的泪雾,“我不想听你说这些话。”
“好吧!那我就说些正经的。”裘韦林指著她手里的那些花,“花是很美,
不过你买错了。”
“买错?!”她猛地一愣。
“章玲的父亲昨晚心肌梗塞送急,我这是要采病的。”他站起来笑望著她,
“你是故意的吧?”
“故意?”她仓皇的摇著头,“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我并不知道花的用途,
你只是要我帮你买花。”
“你身为我的秘书,是不是有责任打通电话问问我?”他眯起眸,语气中满
是讥诮与苛责。
她一下子哑然无言,涌上心间的委屈钻心刺骨,本想从他脸上找寻一点开玩
笑的蛛丝马迹,然而却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那一道道大胆的灼烈视线。
“我这就去换。”她忍著泪,就要转身。
“不用了,我和章玲已经约好时问,就要来不及了,这束花就送你吧!”丢
下这话,他便拎起外套迅速走了出去。
可晴看著手里的花,最后随便找来一只瓷瓶将它插进去,与原来的绿色小盆
栽摆放在一块儿,看著它们亮丽的绽放笑容,可她为何一点都笑不出来?
看向他空荡荡的办公桌椅,她心底突然有了一个决定,于是赶紧趁自己还没
后悔之前拿来纸笔,写了要写的东西。
〓〓可晴回到住处,没有佩莲的身影,顿时寂寞不已。
这阵子佩莲的公司办了个日本五日游,她已经于今天中午前往机场搭机,昨
晚她就是为了准备东西才忙进忙出的,早上她还刻意提早起床,在可晴上班之
前向她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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