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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晴怔忡了下,这才慢半拍地发现自己对他始终淡漠,“对不起,我不是有
意的。这样吧!如果你有时间,晚点一起去吃饭?不过现在离晚餐的时间还满
久的,要不要上去坐一下?”
“真的可以?”江崴张著一对期待双眼。
可晴回以一笑,“当然可以了。”回过身,她顺手从皮包掏出钥匙,可就在
插孔时却怎么也对不准,眼前的一切也渐渐晕花了……
“你怎么了?”江崴见她身子摇晃两下,察觉有异。
可晴摇摇头,牵强带笑地抬头看他,“我没事……”
但她脸上的笑容稍纵即逝,未曾停留太久便消失,跟著连身子也直往下坠…
…
“可晴!”他立即扶住她,将她抱进他停放在路边的车中,紧张的直驱医院,
“你到底怎么了?老天!”
赶到医院后,可晴便被推进急诊室,经过医生诊断,才确定是贫血和劳累所
导致的暂时性昏厥。
打了点滴,又躺了近两个小时,她的精神状况才慢慢回复。这时她张开眼,
望著一直待在身边的江崴,“真不好意思,非但没吃成晚餐,还让你在急诊室
瞎坐这么久,谢谢。”
“说这什么话呀?”他摇摇头,“只要你平安就好,算你欠我的,下次加利
息得补请两次。”
“你还真贪心。”可晴笑了。可她却不知道即便在病中,她那甜沁的微笑同
样足以成为多数男人的致命伤。
“如果我能早点学会贪心就好了。”他眯起一对深情的眸,暗示自己早在大
学时期就该绑紧她,不该放开她。
可晴立即回开眼,避开他如此犀利的注视,“我已经躺得太久了,是不是可
以回去了?”
她的手机忘了充电,直担心裘韦林回到台北会打电话给她,虽然知道他一向
处处留情,但在他还没有认真以前,她都是有希望的,不是吗?
也因为如此,她心慌、她意乱,就怕这一切只是她的自作多情,在他眼中她
就跟其他的女人一样,只是爱情游戏中的参加者,不知何时会被淘汰。
“你可以吗?还是多躺一下吧?我不急。”她的脸色依旧苍白,赢弱得让人
想怜惜她、关爱她。
“不,我还是回去好了,这里的药水味还真让人受不了。”她边说边爬了起
来,打算下床。
“你还真固执,又喜欢逞强。”江崴摇摇头,无奈地扶她站起身,到柜枱领
过药后便直接送她回去了。
然,同时间,在可晴的公寓大门外停著一辆黑色宾士,车里坐著两个男人。
“我说韦林,我好梦正酣,你一通电话就把我挖起来,还要我去机场接你,
跟著又指定要我载你来这个地方,可从来到这里开始我们就一直呆坐著,你到
底想干嘛?”另一位男子对著裘韦林抱怨著。
裘韦林看看表,他们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他著实没必要将时间继续浪费在这
儿,于是放弃等待地说:“好吧!送我回公司。”
“OK. ”刘黔笑了,他实在不想留在这种地方继续练功。
才发动引擎,裘韦林像是看见什么,双眉突地一皱,“等等。”
“又怎么了?”刘黔转首问他,却发现他一双炯利的眼瞳正直勾勾地盯著前
方,里头像是含带著「妒意“。
妈呀…裘韦林何时会为谁而妒?刘黔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不一会儿,
他看见裘韦林紧盯的那辆车里走出一对男女,男的紧扶著女人,直到公寓门口
两人又说笑了会儿,最后她在男人依依不舍的目光中进屋。
“她是?”直到江崴开车离开后,刘黔才问出口。看来这将会很有趣。
“你先回去。”裘韦林说完便推开车门,直接朝公寓走去。
刘黔虽然很想留下来看好戏,可是这事似乎不容外人介入,唉!还是回去补
眠要来得实际一些。
谁不知道A.IRS 的老板一光火,那火力有多强,只希望等一下的火药味千万
别太呛才好,免得波及一干不相关的人。
〓〓可晴的公寓大门并未关拢,裘韦林直接推门上楼,按下她住处的门铃。
屋内的可晴以为是江崴折返,边开门边说:“你为什么就是这样,我真的没
事了,不用……”
可当眼前的男人一张怒容呈现在她眼前时,可晴连忙煞住口,随即笑问:
“韦林,你回来了?”
“是呀!早回来了,可惜却让人不闻不问了好久。”他扯著笑,笑容里带了
一抹高张的怒焰。
“我是因为——”
“你很早就离开公司了?”裘韦林仔细地看著她,口气犀利如刀,“我一出
差,你就按捺不住地跑出去跟江崴约会,嗯?”
“我不是,你不要误会好吗?”可晴慌乱地解释著,“你才刚回来,什么都
不知道,就在这里胡乱臆测,对我根本就不公平。”
“你以为我没凭没据,只是因为心情差就找你开炮?”他走进屋里,用力阖
上门,一步步直逼著她,“刚刚你在开门之前,以为我是江崴是吗?”
“那是因为——”
“因为他刚刚才送你回来?”裘韦林看看表,“现在已经八点了,而公司的
人告诉我你是三点半离开的,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请假?”
本想解释的可晴,在见到他那双质疑的眼神与冷沁十足的话语时,到口的话
就硬吞了回去,“我是照公司制度请假的,你没权利指责我,而我请假自然有
目的,并非定要跟你报备不可。”
“你说什么?”裘韦林抓住她的手腕。
“我说我的事你没道理要样样知情,就跟我对你的事一无所知是一样的。”
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扬眉直观著他那张已经变铁青的脸。
他冷哼,“你想知道我什么?”
“我对你的一切完全不了解,只知道你是我的顶头上司,只知道你是个大公
司老板,只知道你是个花心大少,只知道你我差异有多大、多深、多远……”
她含在眼眶的泪已经落了下来。
“别在我面前掉泪,你这样等于是做贼的喊捉贼!”他气愤不已。
“哦!”她眯起眸,“那章玲是谁?”
“章——”裘韦林一愣,跟著笑了,“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她是我的新……”
“新床伴?”可晴替他接话。
“你怎么了?她只是我的新伙伴,她父亲答应低利借款给我们开发新产品,
你明白这对我的重要性。”他皱起眉,一对闪烁著利光的眼直瞅她苍白的小脸。
她深吸一口气,苦笑著说:“我懂,因为我没有一个有钱父亲。”
“你不必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是谁说要跟我约定三年,我可不希望她在等
待的时候还劈腿,这算什么?”他猛地将她往墙上一推。
可晴心痛不已,但这次她不再哭泣,只泛起冷笑,“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
女人吗?”
“你本来就是。”他回以一句冷冽话语。
“这么说来,我是不可能让你为我心动了?”她不禁苦笑,“真惨,我连一
个星期的等待都不到,就已经被你打从心底开除了。”
“对,知道就好。”他的表情变得十分淡漠。
“那你可以离开了吧?”可晴死心了,她走到门口将门拉开。
可是他却将门用力阖上,“何必这么冷漠?虽然你已经不需要再等待,但能
够磨灭我在你身上烙下的印记吗?”
裘韦林笑著抚上她柔嫩的脸颊,“还有,很多事不是你说要就要,不要就可
以不要的。”
“你是什么意思?”她眯起眸,急退一步。
“你抗拒不了我,这是事实,即使你还想拥有江崴。”他接著勾唇一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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