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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押尊严的情人:最是缠绵无尽意(84)



只在他的吻因动作的紊乱,粗重地掠取到她颈部,于颈部点燃一小簇一小簇火苗时,发出低低的嘤咛声。

这声嘤咛,在这样的时刻,更容易点燃男人的**,他的手在衬衫的胸襟部,稍一用力,能听到‘撕拉’一声响起,接着是那剪裁成不对称款式的衬衫从花边的缝合处被他撕开。

胸前一凉,让她原本的静默,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抗拒。

譬如她的腿开始合的更紧,而原本抓在两侧的手,也下意识地捂到胸前清凉的地方。

也在这时,能觉到,他灼烫的吻点燃在她的指尖,也顺着指尖,流连在那捂不住的冰凉处。

那些流连,让她起了一丝丝的酥麻,意识开始混沌起来。

不可否认,萧默澶外表纵然淡漠,疏离,可,在这种事上,却宛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样的他,带她一起沉沦,她在他挑逗下,除了步步败退外,再无其他。

眼看,城池即将不保,却在这时,响起了手机铃声。

这声铃音,让迷乱中的俩人有一秒钟的停顿。

这一秒钟,无疑是分辨,是谁的手机铃声。

纵然,她和他的手机铃声并不接近,在这时,却是需要一秒钟的停顿,也是缓和。

她的手移到自己的裤旁,可,不知怎地,恰好,碰到一坚挺的部分,她知道是什么,脸红得无以复加。

天知道,她并不是有意要碰到的,但,她和他的身体那样的契合在一起,在慌乱中,要想从裤兜中取出手机,不碰到,却也是难的。

他却并不从她身上下来,依旧覆在她身上,只是暂时停止掠取的动作。

她不敢去看他,仓促地接听手机,对面传来的,是明蓝的声音。

她这才想起,今天是周末,按上周的约定,明蓝是会过来教她做菜的。

天,她竟然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明蓝或许是快到绵园了,踩给她去的这个电话。

而不再像第一次那般,让刘姐引进来。

毕竟,这一次,虽没像上次那样约定时间,却是口头说定了。

“明蓝——”她的脑子飞快转动,忽然想到一个不错的点子,“嗯,我今天公司有些事,忘记和你说了,真对不起。”

她的脸现在一定红得像煮熟的阳澄湖大闸蟹。

这样狼狈的情况下,说起谎话来还能做到面不红的,恐怕只有她身上的萧默澶。

一如,在说完这句话时,她的目光不自禁地上移,正好和他深邃的眸子撞到。

他是悠然的,看着她谎话编得团团转,好看的薄唇微微翘起,仿似在不屑她的谎言。

可,这谎言,不也是拜他所赐?

所以,他的不屑,她为何不换他无措一次?

譬如,现在,趁他不再有任何动作时,她并拢的双脚,稍稍上提,虽然不可避免碰到他坚硬的部位,在他蹙眉,稍微让开一点距离时,她迅速团身,朝床下走去。

说不清,这一离开,是故意让他**难耐的挑逗,或者,偏是她无意识中只将逃避演绎成挑逗。

这一走,是不如愿的,她的身子忽然失去重心地滑落到床下,原来,这张大床并不是四方的,四周竟然是圆弧形的,现在,她就是从圆弧形的部位滑下去,在她差点惊呼出声前,他的大手捞住她下滑的身子,把她捞回床上,但这一捞,却使得,她和他的姿势变得更为尴尬起来。

现在的姿势,是她趴在床边,她翘翘的臀部正好抵在他坚硬处。

是他的故意,还是无意呢?

她只觉得脸轰得一红, 连电话里的声音,都不自然起来:

“好啊,那下周,对,我可能明天才回去——因为公司比较忙。”

她可以保证,这句话,是她有生以来,说得最凌乱的一次。

而这份凌乱,却让对过的明蓝没有听出任何异样,只欣然应允下周来,并约定提前一天再和她约具体时间。

她支支吾吾地应下,却能觉到,背部一冷,萧默澶的唇在她的脊背上,烙下了一连串细密的火星。

他,还是兴致不减!

而,她很少被人碰触到的背部,在他的撩拨下,浑身只滋生起来没有办法忽视的一种悸动。

这种悸动不同于先前,更深,更浓。

“你失约了……”他一边撩拨她的兴致,一边低哑的语声从喉口溢出。

“嗯……”她艰难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字,使得听上不去,不至于像嘤咛。

他的语音里似乎含了笑意,他的唇停留在她的BRA处,她低头,看到今天的BRA果然是前扣式的,正暗自庆幸,这道关口不会失去时,下一秒,她却能看到他修长的指尖绕到她的胸前,轻柔地一按,那BRA的搭扣就应声脱开。

她的上身不知何时已然一丝不挂,她白皙光洁的背部,在他的撩拨下,添上的,是星星点点的吻痕,现在,他似乎并不急于下一步动作,只是,他的手要覆住她胸前的柔软时,她本来快成空白一片的脑子,忽然反应过来什么,接着身子一缩,低低唤了一声:

“默澶……”

他的手随着她这一声只转换成揽住她的腰际,将她顺势抱了起来,她的眼睛不敢瞧向她,他却把她揽进她的怀里,也让她暂时不用更加尴尬。

“呃?”他的声音低低地在她耳边响起,她的下巴抵在宽阔的肩膀上,犹豫了片刻,还是道:

“我……”

“对不起,是我有些失态了……”倒是他率先道歉,结束了她的为难。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候,在悸动之后,她会有恐惧。

难道,在那一人之后,她再没有办法接受这种在夫妻间来说,天经地义的事了吗?

有的,仅是恐惧。

那噩梦般的过去,什么时候,能远离她呢?

她抵在他的肩上,手下意识地抱住他的胳膊,好像这样,那些恐惧才能稍稍消散些。

“我们还是照着那个期限来,我可以等你,等到你心甘情愿……”他拿起一旁的毯子,将她光洁的上身包好,“在这之前,我给你去找件外套,这次来苏城,你有多带一件吧?”

他想抽身离去,借此平息自己的**,她却在他准备抽身离去时,从他胳膊滑落的手,忽然抬起,拉住他:

“默澶,谢谢。”

她的手心有些冰冷,但在她的手拉住他的手时,她低下脸,在他戴着戒指的左手上,轻柔地啄了一下。

他顺势,在她的唇松开时,手抚上她的脸颊:

“中午想吃什么,告诉我,我一会让人送来。”

“都行。”

她看他起身,为她在行李中找出她带的替换衣裙,在递给她时,他却是避去了洗手间,接着,能听到里面传来沐浴的声音,显然是他在冲凉。

冲凉能平息**,只是,在这不算暖和的天气如果冲的是冷水,岂不是会感冒?

她换好衣裙,有些担忧地望了一眼洗手间,他已走了出来,披上浴袍,走到古色古香的轩窗前,看了眼下面的庭院:

“可惜了我的鱼竿。”

她顺着他的言辞,朝下望去,能看到,那湖水里,漂浮着先前他用来垂钓的鱼竿。

只这一刻,她慢慢朝他走去,双手,怯怯地伸出,终究在他即将转身前,从他撑在轩窗上的胳膊下穿过,小手环绕在他的胸前,她的脸熨帖在他的浴袍外,这一熨帖,能确定的是,他的身子没有想象中冰冷。她这样抱着他,她的温暖,应该更能传递给他吧。

同时,也避免了,再次面对时的尴尬。

头抵在他的背心,她发现,他真的很高,她的个子只到他的肩膀以下,这么抵着,仿似,能看到那条疤痕的存在。

是为了她所受的伤。

“我赔你一根鱼竿……”

低低说出这句话,能觉到他哑然失笑,他的手覆在她的手上:

“除了赔实物,什么时候,你愿意拿其他的来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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