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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押尊严的情人:最是缠绵无尽意(54)



“是很傻,突然想知道嘛。”她的手绕过安全带,环住他的身子哦,“其实,人不需要活得太长,太长了,等到鹤发鸡皮那样,多难看啊。我要求不高,只要求如果死的话,也死在你的怀里就好。”

“未央——”

“好了,我不说了。我有些困,你抱着我睡一会,好吗?”

皇甫奕应了一声,他的手温柔地拥住萧未央,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飞机的颠簸中,相互倚靠着休息。

纵然气流比较颠簸,飞机还是安然降落在了开罗。

到开罗的时候,由于时差的关系,才晚上六点,正是灯火初上的时分。

开罗的气温是适宜的,并不像沪城那样寒冷,而是和鹏城的气候比较接近。

一行四人分坐了两部专车,从机场径直去往下榻的酒店,位于尼罗河旁边的四季酒店。

一路行去,整个城市是灰蒙蒙的,路上很拥挤,几乎很少见红绿灯,夕雪将目光投注在窗外,这座城市,是她叛逆的年代,曾想来的城市。

源于,这里有金字塔,也有最古老悠远的文化。

真正到了这里时,却发现,和书上画册里描绘的,还是有着区别。

但这些区别,并不会影响她对这座城市的好奇。

是的,好奇。

在过去沉闷的年月里,逐渐失去的好奇。

很快抵达了四季酒店,萧默澶定了两间最豪华的套房。每间套房,都可以从落地玻璃窗那,看到美丽的尼罗河,在夜色下,犹如璀璨的蓝宝石一般静卧在那。

当然,由于现在是二月份,尼罗河的水位是很低的,可,这并不妨碍它的美丽,也不妨碍当地情侣们对它的依赖。

从落地窗前望下去,能看到一对对情侣分布在尼罗河畔的大道上,去的早的占了路边乘凉的亭子,晚点的就坐在路边的长凳,再晚点的便倚在道边的石栏,虽然看上去艰苦朴素,谁又能说,没有站在豪华明亮的套房内,就能一览无余尼罗河美景的她幸福呢?

萧默澶冲了凉走出来时,夕雪仍站在落地窗前,他没有向她走去,只站在离她较远的位置,淡淡道:

“换件裙子,一会下去用晚餐。”

现在,按照她们正常的生物钟来说,已是半夜,在飞机上虽然用过一点点心,可现在,既然萧默澶开口,她还是顺从地跟他走下楼去。

这份顺从,或许不仅仅是因为惠妍的关系。

更多的,她又一次回避地,不让自己去想得太过明白。

这一次,打开衣橱,里面放的,都是埃及风情的衣裙,不再是单调的颜色,并且,这些衣裙上,终于可以暂时不用看见木棉花。

她选了一件蟹青的裙子,他走到她身旁,拿下一条同色的头巾,她接过头巾,他只做了一个简单的手势,她便会意,将头巾围在脸上。

这是埃及的风俗,艳丽的头巾,滟进她的眼底,使得她苍白的小脸都生动起来。

他伸出手,手心是一枚精致的别针,他用这枚别针,在她的下颔处将头巾固定住,简单的一个动作,却温柔无比。

这样的温柔,出现在萧默澶的身上,是一种例外,但,在埃及,这种例外,将只是个开始。

从电梯下去,在萧默澶定好的饭厅内,皇甫奕和萧未央却没有来,只有萧未央的一条短讯响起,说是太累,提前休息,就不下楼了。

于是,变成俩人共用晚餐,点着蜡烛,优雅的小提琴萦绕,这样的氛围,是萧默澶为萧未央准备的吧。

正如同,她和萧默澶的蜜月,谁能说不是为了萧未央和皇甫奕准备的呢?

毕竟,她和萧默澶之间,关于蜜月的定义是苍白的。

这里的菜肴味道十分浓郁的,偏辣的浓郁,放了很多葱和蒜,素来口味清淡的夕雪来说,无疑是不对胃口的。

尤其,这些菜肴都按着当地的特色端上来,除了鱼、羊肉等,甚至还有羊脑,羊髓,对于动物内脏,夕雪是不喜欢的,不过,幸好有‘罗泽特’,这是埃及的叫法,其实就是米饭。

大麦米配着特制的植物油焖出来的‘罗泽特’味道是绝佳的,使得夕雪竟用下满满一碗。

萧默澶默默用了几口,便用餐纸拭唇,他望了一眼窗外,月色如水,曾经,那名女子告诉他,她最想去的地方是埃及,源于,她觉得那里拥有世界最美的湖泊和最沧桑的建筑。

但,他真的来了这,却已彻底失去她。

收了思绪,看向眼前的女子,她低头用餐的样子,是和那名女子类似的,至少在他跟前,是类似的。

而他也曾看到过,那名女子在另一个男人跟前,确是从来不会这样拘谨,率性为之的。

只是,不会在他面前展露。

不自禁地蹙紧眉头,夕雪用完最后一勺饭,抬起脸来,正看到他蹙眉,他掩饰地起身:

“你先回房。”

说完,他独自,在她之前离开饭厅。

她没有关心他去了哪,只回到房间,在他没回来之前,冲了凉,却没有换上酒店的浴袍,反是选了一件裙子穿上,随后走到落地窗前,继续凝望下面的尼罗河,也在这瞬间,纵然,底下,人来人往,在那群人中间,她仍能注意到了那一个在四周缠绵的情侣中,略显落寞的身影。

是萧默澶。

此刻,他就站在尼罗河前的一隅,默默的站着,在他的周围,分散着几名保镖,即便在异国他乡,其实属于他这样男子独处的时间都是根本不会有的。

现在是国内的除夕吧,这样的节日,守着岁,全家一起度过,对她来说,也不会有。

她收回目光,拉上窗帘,已经是晚上九点,时差的关系,让她觉得很困,虽然房内只有一张大床,她如果要好好地睡到天亮,还是只能选择睡到上面。

将被子裹紧自己,她蜷缩在床靠窗的一半,渐渐睡去。

这一次,她没有被噩梦惊醒,却是被一种极其霸道地钳住她腰际的力气惊醒。

骤然惊醒时,发现,她的身上压着一名男子,确切地说,是带着醺醺醉意的男子。

哪怕房间内这时黑暗一片,可,她适应黑暗的眼睛还是很快辨认出,男子是萧默澶。

他用力地钳住她的腰,身子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这一刻的他,全然没有往日的冷静疏离,有的只是一种让她恐惧的暴戾。

“绵……绵……”

她听到他口中反复念着这个字:

“别离开我 ……”

刚刚的暴戾钳制,交杂着这低低的四字,却是将那暴戾抵去,化为了柔情。

可,这样的柔情,更让她恐惧起来。

没有等她做出任何推搡的举止,下一秒,他腾出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吻,霸道地落在她的颈部,她能觉到颈部的疼痛,但,没有等她喊出口,他的吻堵在了她的唇上。

措不及防的吻,和温柔无关,只是一种掠夺,是的,从这个吻中,她能体味到的只是掠夺。

生怕谁再次离开的,彻底掠夺。

她慌乱起来,在她的手想要抬起时,他已洞察到,将她的两只手一并抓住,扣在她的头顶,她的腿也被他的身体动弹不得分毫,而他抚她的手,一径往下,移到她的胸前,虽然那是一件套头的裙子,可,只要他起了那种念头,撕开这条裙子同样不需要费多少的力气。

在寂寥的夜里,撕开衣裙的声音变得分外刺耳,也是这份刺耳,让她下意识在他的吻愈渐迷乱之际,反咬住他的唇。

血腥气萦绕在齿际,她在他停顿的瞬间,挣脱他的吻,声音嘶哑:

“不要……”

简单的两个字,让他扣住她手的力气竟开始放松。

“我只是你找的替身,你说过,不会……”

莫名地,她的眼泪夺眶流出。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只拨开她心底最初的那道伤痛。

而那时,她同样没有力气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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