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对头面前A变O了(98)
周冽仰头去看后方的人的脸:“你就不能跟我多说两个字?惜字如金啊?”
陈肴言趁着他仰头的姿势,直接说:“闭眼闭嘴。”
紧接着也没管周冽到底闭不闭,水流直接冲过他的脸然后从他额际顺着发丝胡乱流下。
周冽的唇角轻轻勾了勾,并没能闭上嘴:“你要给我洗头发啊?”
陈肴言关上水:“或者你自己来。”
周冽向后探手要拦他的动作,却一不小心摸到后方陈肴言的侧.要,丝质睡衣微凉柔滑,底下是皮肤的劲瘦肌.理,他的手顿了顿,才收回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冽的头发长的挺快,前段时间住院,出院后又是一系列措手不及的事情,所以这会头发稍微有些长度,他的头发黑又密,陈肴言的手有些凉,打着泡沫力度却并不重,触感却极为显著。
周冽觉得嗓子有些发干,后.颈的腺体也有些发.烫,他轻轻动了动腿,然后直直的盯住头顶刺眼的灯光,直到自己被刺.出生理性眼泪。
他轻咳一声,听着偶尔淅沥的水流,感觉热气和洗发水的清香厚实的包裹住了自己。
这个味道他很熟悉,他那几次照顾发高烧的陈肴言,他会发冷汗,头顶发湿,就是这个味道。
他重重闭了闭眼睛,说:“今天的事,对不起,是我拖累你,那些人都是来找我麻烦的。”
陈肴言没说话,但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陈肴言第一次替别人洗澡洗头,他倒不觉得奇怪和膈应,毕竟,两个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而且,就像周冽所说,他之前生病几次,也是身前的这个人为他做这些事。
周冽的发质很好,头发很.硬.很黑,但又因为重量总在头顶弯成自然的弧度,总是显得乱糟糟的。
他莫名感觉下方的周冽身体有点紧.绷,后颈裸.露的腺体发散出的海盐味甚至要覆盖氤氲满室的洗发水的味道。
陈肴言扫了一眼周冽的脸,就听见他的道歉。
陈肴言拿水为他冲洗泡沫,头发在水的作用下集合粘黏成一缕一缕,陈肴言听见周冽略微沙哑的声音,他说:“我没给你讲过我家里的事情,但要解释这件事,我就必须要说一下。”
周冽顿了顿,眨眨眼睛:“也不是什么秘密,你就…随便听听。我小时候被绑架过,大概是6.7岁的时候吧,那段时间,我爸他们发展的过于张扬甚至是横行霸道了,所以到处拉仇。”
“当时和我爸同行业的,针锋相对的是蒋哥Alpha父亲,叫郑丛山,那是个畜.生。蒋哥…就是这几次你见过的蒋其文,这摊子事很狗血。郑丛山和蒋哥的Omega父亲是商业联姻,就是那种完全没感情的商业联姻,郑丛山婚前就在外面养了一房小的,特别宠爱,还把那个孩子公然带回郑家好吃好喝的养着。”
“蒋哥的Omega父亲是我爸很好的朋友,但产后抑.郁自.杀了,我从来没见过他。蒋哥小时候过的很不好,所以我爸就经常把蒋哥带回我家里来照顾。那条狗就利用这点,利用蒋哥为诱饵,想要把我绑了去威胁我爸签什么合同。”
“但那天,那群.绑.匪临时反水,不仅绑了我,还绑了郑丛山放在心尖尖上的私生子,我和他是一个学校的。当个单纯的工具只能拿到中介费,而且之后还可能会被郑丛山推出去顶罪,绑.匪也贪心,既然有机会,他肯定要拿两家人的天价酬金。”
“那次绑架,我中途跳车跑了,很幸运,被穷追不舍的蒋哥接上了,但我们没能带走那个小孩,那个小孩那次之后就失踪了,现在好像都还没找到。”
周冽的身上全是水汽,脸上也是散落的水滴,他眨着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上的刺眼灯盏。
他说:“郑丛山是真的喜欢那个孩子,予以厚望,那次之后他更疯狂的开始报复我们家,他尤其恨我和蒋哥,一心想把我弄.死…毕竟有可能蒋哥是他唯一的血脉了。当然,那次我爸和我哥也气疯了,他们也不是不会反击,那孩子丢了之后,郑丛山的事业和家庭也是每况愈下,没几年,郑丛山就进去了,现在还没被放出来。”
“但他可能还是有些势力和人脉吧,还有很多钱,所以像是扫不干净的脏东西,只要他没死,就要一直来。他只能将他所有的愤懑、不满发泄到我们家尤其是我身上,他总是时隔几年就能找一批人来堵我。但我特别能跑,小学就用双腿跑,初中接触摩托,就全城溜他们,最后我是被交警逮.到了。我不想让他们出现在学校里面,所以每次看到他们我就往学校外面跑,我跟你说,我爬墙技术简直了,今晚那个墙我简简单单就能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