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他竟然是个O(86)
林沫然还沉浸在季眠难得一次的剖白中,跟他深情对视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可不像季眠那么吝啬,说多少遍他都愿意:“我爱你,我最爱你!你是Omega我也爱!”
季眠:“……”
手腕上的玉镯子冰冰凉凉的, 时刻昭显着两人关系的不同。
林沫然摸了又摸,猛地坐起来, 问季眠:“我是不是,也应该给你点什么?”
季眠:“什么?”
“证明我们关系的东西。”林沫然下床去找,找出一张银行卡拍到季眠腿上, “这是公司给我打钱的卡,我几乎所有积蓄都在里面,很多, 密码是我生日,我不会理财, 你要不要帮我保管?”
季眠拿起银行卡,琢磨林沫然的意思:“你养我,还是我管钱?”
林沫然:“……”
看季眠的眼神,这两个选项好像都不太合适。
纠结一秒,林沫然选了后者:“你管钱。”
又补了句:“你坚持要我管的话, 我也可以,如果你不怕亏本。”
季眠:“那以后赚的钱也都给我吗?”
“都给你。”林沫然说。
傻乎乎的!
季眠把林沫然搂进怀里,觉得自己真是赚大发了:“你不会理财就不理, 想理理赔了也没关系, 以后我的钱也是你的。”
“我不要这个, ”季眠把银行卡退还给林沫然,眼眸深邃得像沉入深海底,“我要你。”
林沫然心里泛起蜜糖:“我不是已经,是你的了吗?”
“我说的要你,是另一个意思,熟悉一下,以后会常说,”季眠带着林沫然的手往自己身上按,也让两个人的呼吸搅在一起,“我要你,现在。”
“……”
第二天,林沫然醒来。
季眠正睁着眼睛看他。
窗帘没拉开,林沫然以为还早,揉了揉眼睛问:“几点了?”
“早安,”季眠说,“十点。”
季眠早就因为生物钟醒了。
本想给林沫然发一句早安,先下楼看看,听声音似乎是有人来了。
但旁边的人睡得香喷喷,嘴唇微张,口水顺着唇缝流到枕头上。
睫毛细密又浓长,如鸦羽一般贴伏在眼皮上,让人不忍打扰。
脸蛋跟在牛奶里泡过似的,带着一点点讨喜的婴儿肥,又想让人咬一口。
于是季眠给自己计划了好几个看五分钟就走,都以失败告终。
“十点了?”林沫然惊呼一声,“我在奶奶家睡到这个时候,是不是不好?”
“没事,奶奶理解,”季眠笑得很欠揍,“你现在是少奶奶了嘛。”
林沫然:“……”
“你叫得那么大声。”季眠又说,“辰哥睡隔壁应该也听到了。”
“……”
林沫然难得睡一个好觉,没想到醒来就要面对这么丢面子的问题。
被季眠抱着真的睡得特别踏实,好像连梦都没做。
也可能做了,但想不起来了。
想起来的是昨夜季眠如何如何对他,说是折磨可以,说是取悦也没问题。
他是失控地喊了出来,但不是因为疼。
林沫然牵起季眠的手,与他五指交握,放到唇边亲了亲。
这次他不是发.情期也没有醉酒,所以记得清清楚楚:“还是这只手。”
将他所有的不安全部抚平。
季眠带着林沫然的手在自己唇上点了点:“不只有这只手吧?现在相信了吗?”
林沫然看着季眠的喉结,内心跟着翻滚:“相信什么?”
季眠带着他的手下移,从喉结上滑过,来到胸口处,声音带着磁性,能把人吸进去:“相信你闯入了这里。”
经过昨晚,林沫然那种不安的状态彻底消失:“你到底是不好意思还是懒,连心里两个字都不愿意说?”
季眠曾经觉得爱情对于自己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有的时候这种想法冒出来的缘由很可笑,身边有一个林沫然就够烦了,没那个时间和精力,再经营另一段亲密的关系和感情。
所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季眠自己也说不清,可能是发现自己压抑不了的欲.望,可能是给林沫然捏那只碗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写下“欢迎光临”四个字,可能是更早,希望林沫然是Omega就好了的时候。
又或许是从出生开始就剪不断的连接,不然为什么幼儿园里那么多可爱的孩子他不亲,专逮着林沫然的脸蛋亲。
林沫然不是闯入了他心里,是一直就住在心底,霸占了这里二十多年。
“肉麻的话我确实不会天天说,但是你听好,”季眠看着林沫然的眼睛,一字一句有点发狠,“这里你进来了就别想跑。”
林沫然怎么会想跑,他早就是赖着不走的心思,但是下意识地问:“跑了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