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万人迷儿子是什么体验?+番外(155)
星星:乱丢垃圾影响市容!影响后车视线!【星星生气】
高父:……大冬天开敞篷超跑,不冷吗?
高誓:……到了地儿之后,玫瑰花杆上还有花瓣吗?
在拍卖会上以一千三百一十四万,拍下镶钻的跑车方向盘,送给白酩月。
星星:超出了市价三百一十万,够星星换好多好多皮肤了。【星星呆滞】
高父:好像不太美观,没什么收藏价值,但如果改装日常用的话,上面的钻会不会太扎手了?
高誓:……败家子。
和白酩月一起去山路飙车,到达终点后,在山顶上看星星。
星星:因为那天天气不好,所以回来之后一个发烧一个感冒,他们出门不看天气预报吗?【星星疑惑】
高父:年轻人的浪漫,不太懂。天冷了,我和你妈打算去海南旅游,过年前会回来的。
高誓:白酩月的眼睛都这样了,飙车还没出事,真是万幸……行了行了知道了=_=。
这一个月的发展和梦里白酩月一直没答应归焰的追求,直到换了肾和眼角膜之后两人才在一起的发展,相差甚远。
不过归焰的追人方法,和梦里比可差多了,到底是梦境不全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在梦里白酩月和归焰两个人的相恋,如果不看高顾笙,称得上一句唯美。
唯一一个在山道赛车的约会,和梦里是相似的,结果却造就了一对苦命鸳鸯,一人高烧一人重感冒,双双进了医院。
在梦里,是两人赛车上了山顶后,一起看日出。放在现实中怎么就变成大半夜赛车,上山顶看星星了?
不冷吗?
高誓左思右想,觉得可能还是因为时间的问题。
在现实中,归焰没有高顾笙存在的顾虑,对白酩月的思念正是最浓、最热烈的时候,加上他年纪比梦中小许多,因此人更冲动、更青涩,所以对白酩月也更热情。
大概是因为归焰的追求实在热烈,白酩月似乎有要答应的迹象。
这俩人打得火热,高誓看完就放心了,只要他们两个人别对自己儿子下手就行。
尊重,祝福,锁死。
不过再看下一份资料,高誓的眉头就又皱了起来。
高誓之前就很奇怪,为什么归焰不出国去看白酩月,明明不过是一班飞机的事情。
之前他以为和“剧情”有关,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归焰在白酩月走后,被家人按在家里关了禁闭。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归焰因为赛车手的身份,简直是个活招牌,给家里的事业带来了极大的助力,如果不是因为很严重的事情,应该不会被关禁闭才是。
因为归家的关禁闭不仅仅是禁足不让外出,还要被关在漆黑的小房间里反思自身,实在不是好受的惩罚。
高誓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让人继续去查。
处理完这些事情,高誓舒展了一下身体,见夜已深,便准备入睡。
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白天看了归焰的档案,在晚上的梦里,就梦见了归焰。
在梦中的归焰走在一片看不清的虚无中,他走了多久,高誓就看了多久,直到眼前出现一个光点。
归焰冲着光点冲了过去,高誓周围的环境跟着一震,他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归焰。
然后梦境就破碎了。
高誓在梦中依旧是清醒的,他觉得这个梦没头没尾,有点莫名其妙,不太像是预知梦,可能只是一个单纯的梦境而已。
高誓在梦中正疑惑间,周遭天地再次变动。
狂风呼啸,日月无光,星辰坠落,天崩地裂。
天空变成混沌的一片,灰蒙蒙的,周围飘荡着烟尘,曾经的琼楼玉宇被虚空裂纹撕碎又吞噬,变成一片废墟。
这里有些眼熟。
像是曾第一次梦到应不解的时候,他往天上飞去,低头看的那一眼,与这里何其相似。
数不清的生灵在哀嚎奔逃,高誓感到一股悲伤与愤怒,大概是在梦中的情绪。
他的身体虚弱不堪,提起最后一口气逆着狂风狂奔,风吹得他面颊生疼,在脸上留下一道伤痕。
终于,他来到熟悉的大殿,看到了熟悉的人。
应不解。
梦中的应不解穿着一身黑袍,上纹金丝云纹,往日梳理整齐的长发随狂风飞舞,那虚空中有一黑色漩涡,望不尽尽头,无数生灵投身此间,应不解身上的灵气,正源源不断地涌向那黑色漩涡。
他看到高誓,露出个释然的笑,“你来了。”
高誓拖着疲惫的身体,却依旧竭力让自己看起来与平时无异。
他笑道,“我比你快,这次是我胜了。”
应不解也笑,“好,是你胜了。”
他喷出一口血来,高誓也跟着喷出一口,两人一身狼狈,却依旧在笑。
高誓一步步走向他,猛地天地再次晃动,应不解支撑不住,那黑色漩涡乍然崩裂成千万碎片。
虚空裂痕如同一张巨口,可怖的吸力自两侧传来,两人瞳孔骤缩,上前一步欲握住彼此,却失之交臂。
高誓眼睁睁地看着应不解离他越来越远,他嘶吼着,像是要将一身鲜血燃尽,却只是徒劳。
梦中的应不解第一次褪去了冷静,他用目光咬住高誓,一字一句地承诺。
“等我。”
第92章
高誓从梦中惊醒。
他脑海中还回荡着应不解的呼喊, 那一声“等我”仿若穿过层层岁月,跨过重重时空,终于传到他耳畔, 让他一时间分不清今夕何夕。
然而, 很快他便察觉到不对,床边分明有窸窣声响, 高誓猛地坐起身, 却见伏在床头的应不解缓缓睁开了眼睛。
每次他做梦,应不解都会来梦中帮他。
然而,不等高誓松一口气,应不解却猛地翻身而起,他动作利落,宛如看见了猎物的猛兽, 与平时截然不同, 以至于高誓一时失神, 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轻柔地披在应不解身上, 顺着他的长发滑落, 吻在高誓的肩头。
应不解撑在高誓身上, 目光中蕴藏着千言万语,仿若那个目光穿破梦境,与他在现实中相逢。
应不解俯下身来, 呼吸纠缠,高誓全身紧绷, 目光戒备, 可心脏分明在狂跳, 让他几近窒息, 现实与梦境重叠,他觉得应不解胸前缺了什么,合该让他扯住,然后狠狠地吻上去。
可应不解却像是看出了他的戒备,止住了身形,应不解那目光中千万情绪尽数收敛,方才的侵略性仿若错觉,应不解纤长的睫毛微动,高誓只觉面颊一凉,便见应不解眼眶微红,落下泪来。
哭、哭了?
高誓心头的异样被挥散一空,他连忙坐起来,应不解的力道全然不像刚才的强劲,被他轻轻拉动。
高誓的脑子乱成一团,他下意识地揽过应不解,像哄乐乐似的,摸摸他的脑袋,又拍拍他的后背,“乖,不哭。”
湿意在肩膀上晕开,高誓只觉心脏酸涩难言,眼尾也跟着湿润。
理智与感情像是被分割成了两部分,理智在分析着,看应道长的反应,他或许也与自己做了相同的梦,或许他们前世真的有缘,但感情却在呼喊、在狂欢、在流泪,不知是为了什么。
或许是梦境耗费了太多体力,高誓闭上眼睛,沉沉睡去,应不解从他怀里钻出,眼尾微红。
他伸手,轻轻擦去高誓眼角的一滴泪,而后将之抱进怀里。
他低低地唤着高誓的名字,像是欢喜地不知如何是好,反而不敢动作,唯恐惊飞了指尖的蝴蝶,最终只在发心,落下轻轻一吻。
……
临近期末,高顾笙也开始了自习室和宿舍之间的来回往返。
自从温凉进去之后,学生会会长的位置就空了出来,云知意这个副会长以压倒性的优势担任会长之位,学生会任务不少,云知意两头跑,偶尔有顾不上看高顾笙的时候,高顾笙周围就会人满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