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gile(14)
“你真多疑呐。”
又是一番满是酒臭的亲吻后,男人后退了很大距离冷不防地把脸埋在了大河内的胯*间。惊得要弹跳开的腰被男人用两手紧紧握住。男人右手握住大河内耷拉着的阴**茎,慢慢舔弄起来。
“你在干什么!不要!……”
“也多少为我服务一下啊。让我也尝尝你的美味吧。”
一说完,男人就含住大河内的阴*茎。
“呀!……”
温热湿润的场所。舌头来回胶着缠绕着,舔舐吮吸着大河内。过去的恋人虽说是女人,但是自己却从未享受过口*交之类的爱抚。虽然自己也有这样的欲望,但是因为觉得如果说出这样的想法一定会被当做变态而受到轻蔑,所以从没敢说出口。两个月前就已经把那个女人甩了,因为了解到部长的长女今年要大学毕业。
大河内渐渐习惯男人的爱抚。男人巧妙地刺激着敏感部分。不单单感受到那柔软紧致的粘膜,还有那被舌尖拨弄绞紧的刺激感,大河内全身没有一处不震颤着,对方是男人的别扭也渐渐模糊远去了。
“啊!——哈啊!——”
腰部因被蹭而震颤着,忠于快感的性器也开始发热,怒张。以腰为中心让人难耐的麻痹感在全身扩散起来。迅速攀登到快感的巅峰,迫不及待地想要射精却不能释放的焦灼,大河内腰部细微地震颤着,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这种让全身汗毛都竖起的,如此强烈的射精快感。
“啊!——快放开!快!快!……”
“想射了吧。好吧,干脆射到我嘴里。”
男人依旧含着大河内的东西,含糊不清地低语着。不是能够长时间忍耐的状态,大河内在紧紧捕获着自己的温热粘膜里释放了自己的欲望。男人仿佛要榨干大河内一般,用唇捋这大河内的阴*茎,之后又故意在大河内眼前让喉咙发出“咕”的声响吞咽下去。
“好浓啊。”
自己拿糊涂的行为被男人用语言羞辱,大河内扭过自己羞红的脸。男人小声笑着,两手把把大河内的臀瓣分得很开。就这样覆上自己身体的男人,急不可耐地褪下内裤,勃起的阴*茎来回摩擦着大河内的阴**囊。
“你……做什么!——”
大河内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着自己的肛*门。突然间的刺痛,伴随着那里被一点点挤开的异样触感,大河内惊慌地摆腰。
“想进去。”
紧拥着大河内,男人丢出了再明白不过的话语。
“你的那里,我想进去。”
此刻大河内才终于了解到男人指的是“肛**交”的行为。的确想让他从青池那里解救自己,但并不记得自己要被强迫发生这种关系。
“你也多少该被青池驯熟了吧。一会就完事儿了,所以稍微忍耐一下啦。你想要我保护你的吧,你也一定不想再吃狗粮什么的了吧。”
在大河内停止挣扎的那一瞬,男人的前端稍稍进去了点。
“好痛!好痛!——”
男人像对待孩童那样安抚着感到疼痛的大河内,轻抚着他的头发,不断地亲吻着他,然后继续把腰向前挺进。
“不要——不要——”
一边哭泣一边叫喊的瞬间,卡在自己腰间的前端忽的拔了出来。男人突然翻滚到了大河内的旁边。仿佛带着能乐面具般冷酷着脸,俯视着自己,站着右脚狠劲向上踹起的正是青池。
“你干什——”
面露怒色的胡子男刚一转头,看到是青池立马变成了局促不安的表情。
“玩在兴头上打扰你,真是抱歉呐。因为你的手机不知道都响了多少次,烦死了。我说你呀,不是和裕之交代过了今天去哪儿才来的吗?”
胡子男从青池手里夺过手机,小声不耐烦地咂着嘴消失在了更衣室里。大河内终于意识到自己在青池那毫不忌讳的视线里大张着腿,宛如感到羞耻的女人般哆哆嗦嗦的合上了腿,把手覆盖在自己的胯*间。……令人恐惧的沉默。
“连狗都不和同性交*尾,股长您的确说过这话吧。”
露骨的嘲笑在耳边回荡。
“那是个雄性呀。没发现吗?还是说,归根到底你连狗都不如。”
……撕扯掉那包裹着大河内自尊心的薄层,然后狠狠击碎,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几野规划的家用计算机销售方案,最终被设计比赛采用。制造商是市场上数一数二的大客户,office里也都为这份争取来的久违的重大任务而活跃着。
这份直接送上门的任务和营业部里被随便分配的工作相比,当然是举行设计比赛的大制造商客户为自己的公司带来的利益更大。这是大河内全方面配合着几野,拼命进行事前准备的结果,连课长都夸赞自己“做得好!”不仅如此,部长也询问自己周末是否有预约,邀请一起去吃饭。这场饭局,恐怕部长的长女也要出席吧,哀诉自己还是单身的话语也终于奏效了。
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单单关于公司方面的事情来看,大河内可以说是一帆风顺的。
与万事如意的工作相反,大河内摇了摇发晕的头,脸色苍白地检查着企划书。即使是最后一份稿件也顾不得认真对待,慌慌张张用了一副不合规格的图片超出了红线。
无法抑制恶心的感觉,从办公桌里取出了药片。打算要去茶水室时,刚从椅子上站起来,因贫血眼前发黑就有跌坐在了椅子上。一动不动坐了一会,眼前才又恢复了明朗。害怕摔倒,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茶水室,往胃里灌了是平时两倍的感冒药。
明知道在午饭没好好吃的空腹状态下喝药对胃不好,但是吃不下东西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想着稍微填点东西也是好的,一个小时前在公司的自动售货机前买了一杯咖啡。但是立刻就开始后悔了,要是没买多好。纸杯装的咖啡喝了半杯不到,胸口里一阵强烈的恶心感袭来,呕吐不止。
从茶水室小小的窗户望出去,蔚蓝的天空可能因为光化学烟雾的关系,稍微有些朦胧。日照依然很强烈,已经一个星期都没下过雨了。快要接近七月中旬了,虽说梅雨季节也该结束了,但是天气预报只是一味地重复着晴天将持续而已,准确的结论还没有给出。
大河内轻咳了起来。一咳嗽起来就停不下来,胸口持续疼痛着。两三天前开始,身体就变得有些异常。持续低烧,不仅浑身无力困乏,还经常头晕。确实是因为夏季热感冒,但喝了药一点也没见好转。
被强迫吃附着精*液的狗粮已经是一周前的事情了。从那以后,虽然家里没再来过其他人,夜里被拴着项圈赤裸着过夜却丝毫未变。
由于每天晚上都被强迫吃狗粮,反复不停地呕吐,胃也开始变坏。再加上近几天,青池了解到自己很讨厌那东西,就改换成了狗粮罐头。大河内一边流着泪,一边吃着比固体狗粮更腥臭更无法入口的狗食。青池微笑着看着这一切,愉悦极了。
“您也在这儿啊。”
走进茶水间的几野没想到已经有人在了,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股长也要喝咖啡吗?”
几野裂开嘴笑着,把速溶咖啡的粉末倒进杯子。一冲进热水,咖啡的味道立刻充满四周,大河内扭过头捂住了嘴。
“这么说,您最近好像瘦了呢。尤其是脸……”
几野边和着咖啡,边询问自己。
“是身体不好吗?”
多么有人情味的话语呀,大河内思索着,即使只是社交辞令,这却是“正常”的话语。关心他人,体恤他人。
“最近天气太热,没有食欲啊。”
几野小声嘟哝着“哦,这样啊”就望向了窗外。
在公寓里,自己不能使用人类的语言,只被允许像狗一样“汪汪”叫。青池在睡觉前从来都是锁不离手。所以想去卫生间时,用手压着自己的胯*间“汪汪”叫,想要呕吐时,捂着嘴巴指指卫生间,诸如此类,只能这样表达自己的意思。但是自己哀诉的需求被满足的也只有这两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