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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后前夫失业了(65)

作者:一心兰山 阅读记录

管家和小厮互相看了看,欲言又止。

贺文宣轻轻拉了她一把,“二妹妹,这是做什么呢?”

贺南嘉指着下面说:“空的,大哥哥,你听。”

言罢,她再来一次。

这还用看么?就是空的啊,对着外人,贺文宣没直言,而是认真的颔首:“是空的,我看到了。”

“哎呀,不是!”贺南嘉手着急的指向井口:“下面,井的地下面是空的,空的还挺高,你听这声,它不实,是脆的就像是……”她想了会,用这时代的词形容,“暗道。”

可傅琛问过知府,他亲自找工匠设计,没有暗道啊。

作者有话说:

傅琛:我耳力好

贺南嘉:我晓得

贺文宣:咳咳,适可而止。

陆怀远:就是,孤男寡女成何体统

傅琛贺南嘉贺文宣:滚

这个单元写完是个轻松点的,不死人的,嘿嘿!宝子们!快来评论区撩我啦啦啦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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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河神娶妻

天晋皇城, 太和殿。

龙椅上的昭帝正经危坐,手里捧着飞鹰传递来的急信,他已年过半百, 两则的束发中有些许白霜,但在龙官下威严亲和并存,容颜难掩年轻时的俊朗, 可不知看了什么面容始终紧绷着。

专门饲养飞鹰的小太监,躬身缓缓走到案前,熟练的抬高手臂, 案上的飞鹰扑棱了几下,就踩上小太监的手臂, 随小太监下去。

总管太监朝其他小太监、宫女们无声地挥挥手, 待他们鱼贯而出后, 自己也躬着身退下,再给太和殿合上门。

殿内静谧五音。

此时, 只有昭帝与太子。

“嗯—”昭帝阅完,鼻腔发出闷声, 眉宇间怒疑横生, 他搁下手中的信, 面容紧绷的更厉害。

“渭阳有变?”观察父王的神情, 太子低声问出口。

飞鹰乃傅琛特训的传信飞禽,只为飙凌卫所事, 初训飞鹰就是为了传递十万火急的大事,例如敌军猛攻、叛变等。傅琛又是个谨慎细微之人, 善于观察即将变故之事, 这点太子也对他佩服有佳, 而傅琛人在渭阳, 飞鹰这时送消息了,显然那里出了大事。

昭帝摇了摇头,手将信拿起来伸向太子。

太子忙上前几步,双手伸出接过来,阅读后神色陡然一变。

赵雍和与平阳王乃是联襟,佳人子选举消息一出,昭仁县主自愿请令去给渭阳的佳人子授礼仪,这本是宫中女官的职责,让县主去多有些低看了。而张贵妃又让父王下令傅琛一路护送到渭阳,原本他们都认为是为了撮合昭仁县主与傅琛,可偏偏这么巧,被傅琛发现了渭阳竟然有盐矿,甚至超过了数十载!

父王摈退了左右,便是已对张氏一族有了怀疑,太子没必要怀疑度上添油加醋,而是客观提议:“此事不论真假,傅将军都需父王的圣旨,方好名正言顺的行动。赵将军已到京城,儿臣建议,不若让他领旨下南下,正好会途径渭阳。对外只称是带兵南下替父王巡视,若渭阳真的有变,赵将军的兵马也可解一时的燃眉之急。”

昭帝点了点头,便让太子拟旨,若是没记错,今日恰好是平阳王六十大寿。

天晋皇城,张华殿。

伏天虽热,但殿内设有盛了冰的花瓶,里头插着刚采摘下的莲,为闷热的天儿送来几分清爽。

张贵妃坐罗汉塌上,懒懒地倚靠塌中间的小方几,一手捧着宫内时兴的话本子看,另一手往小方几上取冰镇了香瓜食,看到情动深处时不由地微微叹息:“也不知昭仁这小妮子如何了?”

伺候的宫女笑了笑:“县主容貌与娘娘一样绝尘出众,心灵聪颖定会让傅将军着迷的。”

另一个伺候的宫女跟腔:“再说东宫容不下傅将军,他必然是感知的,与我们县主联姻就是与张氏联姻,傅将军求之不得呢。”

张贵妃拿起团扇轻轻拍了拍两个宫女的脑袋,嗔怒笑着:“这话日后莫要再说。”

两个宫女互相使了眼色,连连点头笑笑不言。

此时,门房宫女进来行礼,“娘娘,圣人往张华殿的方向来了。”

顿时,两个伺候的宫女喜上眉梢,想着圣人果然宠爱娘娘,白日就来了。

张贵妃却不这么想。

昭帝勤政,即便有那么几次会一时兴起,多是让总管太监来传唤后宫妃嫔,从不曾这个时候来。

她问:“今日可有什么人去了太和殿?”

太和殿有个小太监是她的人。

门房宫女摇头,可转念又答:“小太监说,傅将军的飞鹰送信来了,太监总管把所有伺候的人都带了出去,唯独留太子在殿内。具体什么事,他也得而知。”

后宫不得干政,张贵妃并不想僭越,可飞鹰从渭阳传信,莫非是昭仁做了什么事惹恼了傅琛?她所知昭仁此行的目的,即刻吩咐殿内的宫女打起精神来伺候,下塌稍稍整理仪容去接圣驾。

昭帝来时眉宇间带笑,张贵妃却不敢松懈,伴君如伴虎多年,了解圣人很少怒颜相对、仁慈和善、对谁都是笑脸相迎,可后来已很不常见了,除非是有打了胜仗这样的喜事。

行礼后,她如从前那般,亲昵地挽上圣人的胳膊往里头引,“皇上可真会挑时候,臣妾刚命人送来冰镇的香瓜,伏天里食,最是解暑呢。”

昭帝顺着应:“嗯,朕尝尝。”

张贵妃挽着昭帝同坐罗汉塌,宫女端来水盆,两人都净完手,用帕子吸净水渍。

昭帝拿起香瓜送口里,几块下腹后点头:“确实舒适。”

宫女自觉躬身退出去。

张贵妃亲手剥了几颗核桃,放在精致小碟中,“皇上莫要贪凉,多了胃受不了,食些果子吧。”

昭帝点头去接核桃仁,随口道:“琛儿与昭仁的事,朕琢磨了好些几日,觉得还是算了。”

张贵妃剥核桃的动作一滞,暗想果然是昭仁惹怒了傅琛,她笑了笑,放下拨核桃的钳子,“云溪是被父亲宠坏了些,但是她……”

“琛儿不比昭仁。”昭帝打断张贵妃,眸光仍旧和善微笑看着她,可其中有些她瞧不懂的深意:“他自小就无父无母,颠沛流离几年才被朕寻回。可怜他小小年纪在宫里事步步惊心,从不敢松懈,就怕给朕添了什么麻烦。朕,只想随了他的意愿。”

侍奉昭帝多年,张贵妃明白傅琛与昭仁的婚事已没了指望,更听懂昭帝的言外之意:不会让张氏与傅琛联姻,她点头笑着道:“臣妾明白。”

昭帝牵起张贵妃的手,笑言:“这日是平阳王的生辰,朕差人送去的贺礼想来也到了。”

张贵妃眸光里的笑色微暗,手几不可见地颤了颤,她很快调整好笑颜,抽出手反握住昭帝的手,“臣妾代父亲谢过皇上。”

昭帝再坐了会儿便离开了。

人一走远,张贵妃就命人备笔墨,她要给父亲平阳王写信。

宫女都觉得张贵妃有些草木皆兵了,纷纷安抚起来,可她知道往年父亲的寿宴,昭帝也会送去贺礼,但从来不会跟她提起,事出反常必然总是觉得不安心,最好先知会父亲一声。

-

平阳王府府邸。

今日是平阳王六十大寿,平阳城当地的官宦人家都来了,有头有脸的商贾也是云集而来。

谁都知,张贵妃正是盛宠之时,平阳王膝下的三子又都身兼要职,还有传言,他的幺女昭仁县主会跟昭帝唯一的侄子傅琛联姻,因此,来席之人都莽足了劲儿讨好、巴结。

寿宴隆重盛大,宾客高朋满座,各个都举杯畅饮,众人自觉由高到低给平阳王敬酒,说着贺寿的吉祥话,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平阳王喝下儿子敬的三杯酒,面不改色,酒量一看就不低,他正笑呵呵等着第四人来敬酒时,王府总管张公公行色匆匆而来,走到平阳王身旁低语。

“来的可是赵雍和的人?”平阳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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