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演员+番外(17)
然而洁柔巾的质地与无纺布实在有点像,余之迷迷糊糊没看清,以为今晚还要继续,但他实在是承受不了再来一场了,吓得直躲,却没想身后就是徐长亭,他往后一动,就投怀送抱进了徐长亭怀里。
余之找到了靠山,抓住了徐长亭的睡袍,小声给自己求饶:“先生,小鱼真的不行了。”
他声音都有些哑了,带着很重的鼻音,实实在在地展示“真的不行了”。
徐长亭自从把余之带回家,从来没有生出过对余之身体的任何想法。
他本来就对插入式性爱兴趣不大,想的都是找到另外一个合他心意的人与余之做给他看,但现在被余之这样软软地贴着,又可怜兮兮的求,忽然感受到了张一驰经常说的“软玉温香在怀”是什么滋味。
且这一晚徐长亭心情极其好,便抱了余之,告诉他:“歇着吧,一会儿再去洗澡。”
蒋行手里的纸巾无处可用,往自己半软的性器上擦了两把,把上面的液体潦草擦掉,转身丢进垃圾桶里,跟徐长亭说:“那我先去洗澡。”
说完从床上下去,拖鞋都没穿,往浴室走。
年轻人体力是真好,徐长亭瞄着蒋行裸露在外的腰身和四肢,健壮而有力量感,肌肉练得恰到好处,这是在第一回 见的时候徐长亭就考量过的,可现在看着,蒋行的身材似乎比那时又好了许多。
只是脸色还是一样的臭。
徐长亭给余之在脑袋底下塞了个枕头,整理了下自己的睡袍,在蒋行进入浴室之后下床,然后推开浴室的门跟过去,靠在卫生间的门上,隔着淋浴区的玻璃门问蒋行:“阿行不要抱一下么?”
淋浴的水声消失了一瞬,玻璃门被拉开,反正什么样子都被徐长亭看过,蒋行毫不在意地赤身裸体面对徐长亭,但有点没懂徐长亭的意思:“啊?”
徐长亭学他的语气,揶揄地说:“你抱了余之,为什么不抱我啊——原来不喝酒的时候某些人不闹脾气啊?”
徐长亭觉得下一秒蒋行可能就要“咣当”一下关上玻璃门,或者也可能直接不理他去洗澡,便仍旧带着笑看蒋行。
但他没想到,蒋行在愣了下之后,连身上的水都没擦一下,就从淋浴区走到了洗漱区,弄了一地板的水,张开胳膊,抱住他,将他的睡袍彻底弄湿了。
不过很快,蒋行就松开手,钻回了淋浴区,面无表情地打开淋浴头,水流直接从他脑袋上浇了下来,紧接着徐长亭就眼睁睁看着蒋行从淋浴头下猛地弹开,一个劲搓揉自己的头皮,伸手去摁冷热水调节的按钮。
估计是被烫了。
徐长亭毫不给面子地笑出声,嘱咐蒋行:“你洗完给余之放一下浴缸的水,他那样子,我估计站不住了。”
余之的确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洗澡了。
他腰很酸,腿也有些脱力了,立起来就哆嗦,但显然在余之的概念里面,他不可能让徐长亭来照顾自己,只能可怜兮兮地冲蒋行伸出胳膊,很有些小脾气地告诉蒋行:“你要对我负责。”
蒋行觉得他很好玩,明明声音软得在冲他撒娇,整个人都赖在他怀里动不了,对他毫无戒心,还要摆一副“我真的在生气”的认真模样,就把余之放到浴缸里,问余之:“那你怎么不要徐哥对你负责,明明是他不肯让我停。”
热水包裹着身体,余之舒服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闭着眼睛跟蒋行聊天,很坦白:“我不敢。”
于是蒋行评价他:“欺软怕硬。”
又说:“而且是你自己要我多亲你,还躲到徐哥怀里去不给我亲。”
余之想起来刚刚的事情,有一些不好意思了,所以努力与身体里的懒劲儿抗争了一下,抓住蒋行的手,亲了蒋行的手指一下,告诉蒋行:“我以为你还要那样弄我,再弄我就死了。”
蒋行手指被余之握住,就不动了,问余之:“哪样?”
余之看了他一会儿,脸慢慢红了,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放开了蒋行的手指,说:“我,我自己洗吧。”
蒋行拿余之自己的话堵他的嘴:“我要对你负责。”
往余之的身上撩水,又问他:“快说,哪样。”
余之紧闭着嘴巴和眼睛,自欺欺人,装睡着了,但蒋行给他洗了一会儿,就把手指弄进他的后面,两根手指搅弄,给他做清理,十分坏心地摁了下那块软肉,逼问余之:“哪样啊?不舒服吗?”
余之身体仍旧非常敏感,被蒋行弄得浑身一抖,弓起腰来,弄出很大的水声,立即装不下去了,去推蒋行的胳膊:“你不要弄……啊!不行!”
做的时候带了套,余之里面只是一些润滑剂,不用很麻烦的清洗,所以蒋行很快从余之身体里退出来,整理了一下围在腰间的浴巾,才继续说:“很难受吗?”
余之眼角又泛了红,脸也更红了一点。
他整个人被热水蒸得透出一些粉,奶头有些肿,红艳艳地立在胸口,左胸下方还带着他在徐长亭的授意下印上去的痕迹,大腿内侧有些红痕,是最后的时候他狠命地压弄上去的,明天可能会淤血。
屁股应该也是红的,他刚刚撞得有些凶了。
蒋行没有得到余之的回答,但是这一次没有再追问了,将沐浴乳拿给余之,说:“你自己洗一下,我去找徐哥拿点药。”
没等余之反应,就从浴室出去了。
意外的是,今天徐长亭没有等他来做后续的善后工作,竟然已经将刚刚弄脏的床单和被子都换好了,人也从刚刚那种兴奋的状态中抽离,甚至还在床头点了香薰蜡烛,是极其禁欲的味道,任谁也想不到这间屋子刚刚发生过怎样激烈、淫靡的情事。
徐长亭正靠在床头,借着明亮的床头灯看书。
蒋行看了眼书名,《随机漫步的傻瓜》,感觉有被内涵到。
他咳了声,吸引徐长亭的注意力,说:“徐哥,有药么?余之……有点肿。”
徐长亭的目光从书上挪开,看蒋行,从床头柜拿了早就准备好的药瓶递给蒋行,问:“帮余之洗个澡,脸怎么红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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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行:浴室很热,热……热的。
第22章 21
蒋行将自己的面红耳赤归罪于浴室过高的温度,并为这一结论找到了充分且合理的证据——浴室里面,余之的小脸也被蒸得泛着粉,像浆果类熟透的果实。
不过这一会儿的功夫,余之已经在浴缸中昏睡过去了,脑袋歪在浴缸的颈枕上,睫毛上落着潮湿的蒸汽,显得整个人都放松、毫无戒备,他能轻而易举就将余之拐走。
蒋行这样想,也这样做,将浴缸内有些凉了的水排放干净,拿浴巾将余之包起来,一手托着腿窝、一手揽着背,用公主抱的姿势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又从徐长亭二楼的主卧一路抱下去,放到余之自己房间的大床上。
余之大约是真的很累了,被他这样搬运了一路,只在下楼的颠簸中有很少一点醒来的迹象,蒋行告诉他“睡吧”,余之就蹭了蹭他的胸口,接着睡了,只是在蒋行俯身将余之放在床上的时候,余之的手搭在蒋行的肩上,睡梦中没有意识放开。
蒋行便借着这样的姿势,顺势也躺在了余之的床上,在心里给余之打上了“粘人”的标签,觉得余之实在很会撒娇,这样抱着他不放手,自己还怎么扔下他一个人睡。
余之睡了很沉很沉的一觉,醒来时已经日山三竿,屋子里很安静,蒋行坐在一旁的摇椅上,盯着平板电脑,看上去非常认真。
“蒋行?”余之从床上爬起来,喊蒋行一声,发现自己的嗓子很痛,说话声音很哑,就闭了嘴,准备先去洗漱喝水。
但蒋行看到余之醒了,比余之动作要快,从椅子上站起来,先将一杯水递了过来,等余之喝完,才问:“你腰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