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温柔海+番外(6)

作者:杏儿酥 阅读记录

郁卿尘见爱人一副被情欲熬得熟透的模样,根本忍不住进一步欺负的欲望。他反复肏弄着结肠口,又在对方控制不住绞紧时抵着最深处停留,再在沈然稍稍缓过来一点时抽出,重新破开柔软的穴肉。

过多的淫液让后穴甚至无法容纳,随着阴茎的抽出而流了出来,沈然指尖都是麻的,他通红着脸,嘴唇颤抖,脸侧的发丝早已被汗水浸湿。阴茎还在被不紧不慢地抚弄着,爱人的力度很小心,完全没有弄痛他,可正是纯粹的快感让人无法招架,沈然甚至感觉身体都轻飘飘的,灵魂要沉入无边快感的深海。

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郁卿尘,看着爱人同样渗出了汗的额头、泛红的脸颊和感受到快感的轻喘,看着对方快要到达高潮时显得格外缱绻温柔的神态。不知是在多久以后,郁卿尘的手指终于拨弄开了盖在铃口的烛泪,他摸了摸沈然的脸,说:“然然,可以了。”

郁卿尘向来喜欢抵着沈然敏感的地方射,这次也不例外,他快速地撞击了几下,最终抵在结肠口射精。沈然同步着射了,他后穴再次收紧,结肠口被对方的龟头撑得饱胀,压抑多时的发泄带来的感受几乎可以称得上恐怖。多重快感积压下来的射精让这次的高潮如海啸般淹没了理智,沈然只来得及哭着亲了亲郁卿尘的唇瓣,便在巨大的满足和疲惫中陷入了睡眠。

可哪怕如此,他的阴茎还在淅淅沥沥地滴落着精液,身体轻微地抽动着,郁卿尘只是俯下身把他抱进怀里,他的双腿便又无法自抑地弹动了几下。

郁卿尘看着爱人昏睡的脸,心知这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现下已经疲惫的沈然根本无法承受如此剧烈的高潮。

貌似欺负得有点过了。

原本并未打算在滴蜡结束后再进行交合,但沈然看起来没有经历过肉体交合就会不安,之后要把这个因素考虑进去才行。

郁卿尘思索着,亲了亲沈然的头发,缓缓抽出身体,打算带爱人去清理。

可还没完全抽出,原本已经熟睡的沈然又贴上来抱住了他。

“不要……”沈然的声音很轻,梦呓着,“不要走……”

-

半小时后。

郁卿尘神色复杂地看着在怀中安睡的爱人。

在沈然睡着后,便无论如何都不同意他把阴茎撤离,如果强行抽出便会哭得相当伤心,于是郁卿尘只能先找了个暖玉给他的后穴塞着。仿佛察觉到了这是没有生命的替代品,沈然不安地小声啜泣,直到郁卿尘以最快的动作换了床单、给沈然清理完毕后再把自己塞进去,他才堪堪安稳下来。

怎么会这样呢?

郁卿尘当然享受着爱人对他的依赖,可结婚两年,在此之前沈然从未表露过这种离不开人——离不开身体交合的倾向。但郁卿尘今晚全程都在关注着沈然的反馈,他可以确定,他没有错过任何一次沈然对安抚的需求。

难道说,沈然其实一直有未曾告诉过他——或许自己都未察觉的、对安全感的极度缺乏吗?

--------------------

开车开累了,走点剧情。

对,这篇文其实是有剧情的。

第6章 初见·上

沈然醒来时,感受到了无法言喻的满足。

他正被郁卿尘抱在怀里,脊背贴着爱人的胸膛,腰间横着对方的手臂,双腿交叠,姿势亲密无间。棉被如温水将他包裹,睡前感受到的剧烈高潮仍残留下了些许快感的余韵,让他整个人都在犯懒。

他并未对郁卿尘说谎,实际上沈然相当喜欢可以自己什么都不想、被人摆弄的感受。爱人昨晚表露出的掌控欲让他感到性感又迷人,每一次被夸奖、被安抚、被亲吻都会让沈然仿佛丢弃了一直以来背负的某种重担,与之伴随的是全然的放松和安全感。

此前沈然从未细想过自己的这种倾向,在遇见郁卿尘前并未有什么人愿意爱他,好不容易遇到了生命的另一半,他不能再“不正常”了,他需要郁卿尘的爱。

原来哪怕是在这种地方,他们也这样地契合。

沈然昏昏然地躺了一会,酝酿出些许睡意,这时身后的人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他听到对方用带着睡意的声音唤了声“然然”,又道“早安”。

-

听到这声早安,沈然想起还不认识的时候,他对于这段婚姻其实很没底。

沈然如许多缺爱的富二代一样,经历过想尽千方百计搞事以吸引父母注意力的叛逆期和心灰意冷的倦怠期。他不缺钱,所以也深知自己这样的缺爱可能之于许多食不饱腹的人而言是一种无病呻吟,但他却无法不去想。他浑浑噩噩地度过了高中时代,凭借着还算好使的脑子进了一所211。成年之后沈然多少开始反思人生是为自己而活,终于开始将精力投入到正事中,但并没有什么效果。

父母向来吝啬于给予除了钱财以外的一切,不管沈然是做得好还是做得差,从来得不到一句夸奖或者批评,对他的要求或者也局限于“不要触犯法律”。正如曾经无所谓他成绩好坏一样,大学后他变得成熟还是依然幼稚他们亦无所谓。

沈然到现在还记得,那天他结束一次小组会议时,母亲罕见地打来了电话,沈然听着对方以一种仿佛是和客户商业谈判的口吻,客客气气地说,妈妈有个忙需要你帮。

当时的B城正在下雪,沈然没有撑伞,他轻轻哈了一口气,看着空中飘浮一瞬又散开的白雾,说:“好。”

活了21年,父母从未对他提出过什么要求,他享受了少爷的生活,自然也应该付出相应的代价,所以只是婚姻……没关系,没关系,大不了以后也各过各的。

彼时的沈然这样对自己说,却在挂完电话后走了没几步,蓦然蹲下身哭了。

他知道父母不爱自己,他知道的。

但即便如此……即便如此,他真的爱过他们。

-

沈然在大雪中缩成小小的一团,冻到浑身僵硬,他没哭多久,只是感觉很累,不想站起来。

那个时候,有个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然……然然?”

来人显然对他并不熟悉,却试图用亲昵的称呼来拉近距离。沈然抬头,看到面容清俊的青年,正蹲在他的面前。他灰色的大衣垂落到了地上,肩膀上有薄薄的一层雪。对方慢慢地伸手,似乎是想碰他,又给他足够的、拒绝的时间。

不知为何,沈然没有动。

青年温暖的手摸到了他的脸,对方就着这个姿势笑了,说:“然然,我是你的未婚夫,郁卿尘。”

沈然慢吞吞哦了一声,按理来讲他应该问你怎么来了,或者礼貌寒暄几句,但这会心情实在太差,不知从何而起的疲惫将人淹没,他一句话都不想说。

“站得起来吗?”郁卿尘问他,停了停见他没回答,便继续开口,“我可以抱你吗?”

沈然没吭声,郁卿尘低头看他,也不知察觉了什么,俯身凑近他,手臂穿过他的膝弯,将他抱了起来。

对方一边抱着他走,一边在说话:“我也是今天接到的联姻的消息,想要看看你,便过来了。你看起来很难过,还好吗?唔……不太好的话也没关系,跟我回家怎么样?”

分明不认识这个人,却在被抱起来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心安。绷紧的神经终于得到舒缓,沈然沉默地闭上眼,意识在放松后缓缓沉入了梦乡。

郁卿尘有些哑然,抱着沈然上了车。看着怀里的人,他低头像是想要亲吻对方的额头,又克制地停住了,没有亲下去。

-

等沈然再醒来时,便是在郁卿尘的家里,他茫茫然地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与他同床的青年。对方早醒了,正撑着头,眨也不眨地看着他,在这样的视线下,沈然匆忙将半边脸用被子盖住,只余下眼睛。

两人并没有盖一张被子,但同床依然是非常亲密的接触了。陌生感和不知从何处生出的、想要亲近对方的欲望相互拉扯,沈然有些慌。

上一篇:烂樱桃 下一篇:盲降

同类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