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海+番外(5)
“然然好乖……”郁卿尘赞叹道,他的目光掠过对方通红的眼角、紧闭的双目,那里的眼泪正源源不断地流出。他看着被自己欺负得呜呜咽咽的人,手指按压揉弄着穴口,直到那里也溢出淫液,开合着吞吃他的指尖,才撤回手,扶住了对方勃起的阴茎。
——蜡油到底是滴在了柱身上。
沈然已经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生理性的动作了,小腹随着跳蛋的震动而抽动着,双腿要很用力才能继续保持绷直锁链的姿势,手臂抓得酸软。过量的快感带来的并不是麻木,而是决堤,所有的防线全面溃败,到后来他几乎已经不是在呻吟,就是在哭。蜡油在本就敏感不经碰的龟头上肆虐,涨红的阴茎也在不断地颤抖跳动,郁卿尘甚至还在把滴上去的蜡油耐心地摸匀。
“呜嗯……嗯……”
他听到郁卿尘含着笑意对他说:“然然,可以高潮。”
沈然还没搞明白这和可以射有什么区别,最后一滴蜡油就端端正正地落在了铃口。
这一下刺激仿佛压倒骆驼的稻草,酝酿许久的高潮来临,沈然哭叫着,被快感淹没了理智。他无法自控地剧烈挣扎起来,手松开膝弯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被郁卿尘抓住十指相扣。双腿弹动着,将锁链带得哗啦啦响,阴茎也一下一下地抽动。后穴里仍未停止震动的跳蛋将这次高潮无限延长,沈然还没缓过来,便又被辗轧前列腺的快感激得再次爆发出一声更为崩溃的哭吟。
漫长的高潮让沈然近乎虚脱,等他好不容易脱离了无法自控的状态时,后穴里的跳蛋居然还在震动。他睁开眼睛,发现脚踝上的皮拷已经被解开了,自己正躺在郁卿尘的臂弯。
刚高潮完的身体很难再继续获得快感,但沈然仍然在伴随着跳蛋震动的频率而轻颤着,见他睁眼,郁卿尘关掉了跳蛋,拿起旁边的杯子喂沈然喝水。他的手捏着沈然的耳垂,眼里透露出几分餍足:“然然,我很高兴你可以信任我。”在方才滴蜡的全程,沈然都没有睁开过眼睛。
沈然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想起今晚郁卿尘还没发泄过,喝完水撑起身,发现对方的阴茎正软软地垂着,铃口处还有未来得及清理的白浊。
“你……什么时候……”沈然现在的思维都转得很慢,他怔怔地看着郁卿尘,看到对方宠溺的笑。
“简单来说,我可以通过欺负然然获得满足感和一定的快感。”
郁卿尘亲他的手腕,在他进入这种所谓Dom的状态时,他似乎格外喜欢通过一些亲吻来表达安抚和自己的喜爱:“所以看到然然哭得很厉害时,我也帮自己解决了一下。”
“嗯……”沈然软软地应了一声,又躺下来窝进郁卿尘的怀里,一番动作让他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他低下头看,发觉自己的阴茎仍挺立着,并无发泄过的痕迹。
方才高潮时的一切太过混乱,让他对外界都失去了应有的感知。现下他看着被凝固的蜡油封得严严实实的阴茎,才意识到,在滴蜡的最后,郁卿尘不断地把蜡油滴在他的龟头,又用手指按压,并不单单是让他获取快感,同时还与最后一滴蜡油一起,封住了他射精的渠道。
所以刚刚他根本没有射精。仅仅是通过持续不断的外部刺激和跳蛋带来的前列腺快感,到达了一次无精高潮。
“呀,被发现了。”
沈然抬头,第一次发现原来爱人也可以笑得很恶劣。
他说:“是呢,没能射精呢,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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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包含:束缚、滴蜡、道具、射精管理。如有不适请及时退出。
第5章 不要走
“好过分……”沈然咬郁卿尘的锁骨,声音有点郁闷。
郁卿尘笑了几声,胸膛震动,他调整姿势让沈然靠得更舒服,又问他:“讨厌吗?”
沈然闭眼,轻轻摇头。
哪想对方不依不饶,非要让他开口:“然然,讨厌这样吗?”
“……”沈然把脸埋进他的怀里,确保郁卿尘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后才开口,“不讨厌。”
郁卿尘目光落在对方通红的耳尖,知道爱人这是不好意思了。
他得寸进尺,继续问:“那喜欢吗?”
沈然被郁卿尘握住的手收紧又放松,他其实不想回答这样的问题,但他也知道郁卿尘需要自己的反馈来及时调整策略,半晌,才很小声地说:“喜欢……”
“好。如果有感到不舒服的地方及时跟我说。”郁卿尘怜爱地亲亲他,“今天就到这里,然然可以休息了,我会帮你清理。”
“但、但是……”沈然依然说得很小声,“今天还没有做……你不做吗?”
郁卿尘闻言,拍拍沈然的脊背,说:“的确,然然还没有射精……我可以给你口。”
“不是的……”沈然扣住郁卿尘的那只手挠了挠他的手背,“我是说、还没有……就是,插入……”
“然然已经很累了吧?不用太顾及我哦。”郁卿尘亲亲他。
沈然的脸在爱人怀里越埋越深,却还是坚持把话说完了:“很累。但是我……想要你,你不进来我总觉得没有做……轻轻地来一次,好不好?”
他说得难为情极了,整个人往郁卿尘怀里拱,腿也盘在对方的腰间。郁卿尘注视着明明羞得快自闭却还是努力向他传达了自己意思的爱人,忍无可忍道:“抬头。”
然后如狂风暴雨般激烈的吻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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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玩弄许久的后穴不需要过多的润滑,郁卿尘将跳蛋取出,草草用手指探了探便换了阴茎插入。在插到底时,他感受到与自己交缠的舌头像是骤然失力似的软了下来,沈然坐在他的怀里,手臂搂得很紧。
郁卿尘的手揽着爱人的腰,上上下下地撞击着。这个姿势进入得很深,也便于沈然与他贴近,爱人小动物似的,在接吻结束后便不断地在他身上亲亲蹭蹭咬咬,像是通过这种方式来寻求某种安慰。
但很快沈然便没有这种余力了,分明已经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却依然可以接受到快感,皮肉相贴带来的满足是道具无法带来的,而爱人粗长而有力的阴茎亦无法被小巧的跳蛋取代。沈然感觉到郁卿尘越肏越深,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击到前列腺,到最后甚至肏到了结肠口。几乎是在第一次被肏到结肠口时,沈然就到达了一次小高潮,他的穴道收紧,置于其中的阴茎被严丝合缝地吸纳,郁卿尘喟叹一声,下一次加深了动作。
原本前列腺就是触碰不得的地方了,没怎么被调教过的结肠口则更显稚嫩,可郁卿尘还在目标明确地欺负着那里。柔软的褶皱被巨大的龟头撑开展平,快感无处安放,沈然颤抖着,无法自控地绞紧身体,又被强行打开,仿佛整个人要与郁卿尘融为一体。在到达极限的时候,沈然带着哭腔念了一句“卿卿”,后穴溢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前列腺高潮不需要休息,郁卿尘低头和他接了一个吻,身下继续着自己的动作。沈然无力地将全部交给他,任由爱人的摆弄,半晌,他才在束缚感中想起,他的阴茎依然被蜡油封得严严实实。
沈然说不出话,只能捉住郁卿尘的手碰了碰自己的阴茎。
“啊,那个。”郁卿尘吮吻着他的耳垂,语中带笑,“我帮然然揉开。”
他把沈然平放到床上,自己打开对方的腿,大开大合地肏进去,一只手探去捏着沈然的阴茎,在今晚饱受欺负的龟头上揉弄。他说是要把蜡油揉开,可来回按压的手指分明在进行着相反的动作。
沈然已经无力压抑自己的声音,郁卿尘的每一次肏干都能逼出他带着些许沙哑的呻吟。到现在他早已意识到为何方才爱人会让他休息,经历过两次剧烈高潮的身体在短时间内难以到达下一次剧烈高潮,可并不是无法感受到快感,频繁的小高潮反复辗轧着神经。到后来几乎是郁卿尘肏进一次他的结肠口,穴肉便会无法受控地绞紧,抽搐般吮吻阴茎多次,再溢出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