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临出门前终于留了一句话,“各位,不好意思,淼淼还有些事,我要先送他回家,失陪失陪……”
在淼淼和雪的离开之后,其余人也纷纷意识到,自己不该再待在这个地方充当闲杂人等了。
以目前云翼的心情状态来看,难保不会一时激动做出什么恶性暴力事件……
于是,再淼淼消失了不到十分钟之后,屋里终于又只剩下了云翼和天天。
“主……主人……”天天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依然紧皱眉头的云翼,怯怯的喊道。
回忆刚才阳所说的那番话,云翼看来会在这两三个月内比以前更讨厌自己才是,他需要更加更加的小心,否则说不定真的会被打死也不一定。
本来还以为这个阳是好人,现在看起来,他似乎比主人还要可怕!
“什么?”
果然,一面对天天云翼的脸色就更难看了些,口气也极其的不耐烦,那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没……没什么……”天天急忙摇头,眼下的情形,他是不敢再说话了。
“没事早点休息!明天又是周末了,别忘记早起,要大扫除!”
话还没说完,云翼已经大步离开了天天的房间。
越和这个小子待得近,他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好在前一天云翼只用拖鞋拍了没几下,天天就晕了,在上了药又睡了整整一夜之后,天天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
早晨,不到7点,天天就起床了。
不是因为他勤奋,而是他非常害怕云翼因为某个药物所带来的后遗症。
趁着云翼起床之前,天天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放在餐厅的餐桌上。
一看到云翼起床,天天又“蹭”的溜去了各个房间开始了打扫工作。
等云翼吃晚饭回房休息,天天才又回到客厅开始打扫……
总之,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要避免和云翼的正面接触,是天天经过一晚上想出来的最佳对策。
对于天天的这项举措,云翼当然是非常之郁闷的。
虽然,他承认自己不得不屈服于药物带来的厌恶感而无法对天天有好脸色,可这个孩子用得着像看到瘟疫似得躲着自己吗?
该死的万俟阳,这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
他云翼发誓,有朝一日也一定会让他也尝尝自己做出来的那些狗屁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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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的下午,累得筋疲力尽的天天差不多已经为云翼的屋子做了彻底的清扫。
当他正欲回房间稍作休息,想一下晚饭要怎么准备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云翼的怒吼声。
“异——天——天——你给我滚过来!”
“是……是主人。”
天天忙不迭的冲了过去,一路上不断的思考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自己又做了什么让主人不高兴的事情?
不可能啊,从早上到现在,屋子也收拾了,地板也擦了,饭也做了,他也没讨人嫌的出现在主人面前,到底是为什么?
“异天天,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到客厅,天天只看到云翼站在一张桌子边,而桌上放着的,似乎是原本挂在客厅西面墙壁上的一副油画。
“什么……什么事……主人?”
虽然还是没搞清楚状况,可光凭云翼此刻的震怒的气势,已经快吓倒了天天。
“什么事?你还问我什么事?”云翼愤愤的把桌上的画往天天的方向推了推,“自己滚过来看!”
天天不明所以的走到了桌前。
“咦?”只一眼,天天不禁发出了惊叹声,“主人的画……会变呢!好神奇!”
还记得上午的时候他还拿抹布仔仔细细的给这画擦了好几遍呢!虽然那时候他就没看明白这画里画的是什么,可是他却有清楚的记得,原来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这会儿画的内容都变了?
“你……”
这小子是真傻还是那自己开涮呢?
这画是他去年在苏富比拍卖会上用2000万的高价买来的珍品,若不是过年他还舍不得挂出来。
这倒好,才一个星期,就变成这副模样。
那可是2000万啊!他以为是街上小摊贩手上买来的装饰品?
云翼气的不行,若不是他现在一碰到同性就会浑身不自在,现在他早把这小子一脚踹飞了。
“主……主人……你……你是不是……不……不舒服,那……那我先……哇……啊——”
看到云翼愈渐发青的脸,天天正想是不是药物的作用,自己应该离他远一点。
可他的脚还没来得及离地,身体却腾了空。
云翼竟然已经气的顾不得那药的作用,直接拎起了天天打开了通向后院的大门,将他扔了出去。
“主……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