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极治疗+番外(13)
路思沉一下乱了阵脚,因为从未有人问过他问题,他也不知该如何应付这个小姑娘。
可他突然又回忆其以前的某个时刻,一个比他年龄还大的女人也是这么面对一个小姑娘的。那个女人说:“你是我充话费送的。”
小姑娘听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蹦蹦跳跳地跑回妈妈身边,估摸着是要拉着妈妈去营业厅了。
路思沉这才明白,除去是与否这种能够简单概括的问题,他直接从回忆里抓取适合的语句就好了。
夏律听完这个故事之后哭笑不得,像之前“彰显出弥留之际的沉重气氛”这种话,至少困扰了他三个月。现在路思沉告诉他:“哦,这是我随便拿来用的。”
就像是费尽千辛万苦绞尽脑汁终于帮他打开了那扇门,最后他轻飘飘来一句“哦,钥匙就在我手里。”
然后路思沉就免不了一顿“惩罚”了。
路思沉坐在沙发上不安地扭动着,下身的欲望将裙子顶起一个微妙的弧度。那里的布料被欲望浸湿了,可他不敢伸手去摆弄。
内裤这种用于遮羞的东西是不可能有的,后面塞的东西顶得路思沉面色潮红,但他亦不敢放松半分。
他抬手抓住夏律的衣角,向夏律投来些许潮湿的目光。他的嘴唇紧抿,不知想说什么。
“知道错在哪里了吗?”夏律低头问他。
路思沉诚实地摇了摇头。
“以后不要借助他人的嘴说自己的话,比如说喜欢我,明白了吗?”
路思沉依旧摇头,表示“没明白”。
“你第一次送我礼物时塞的小纸条,上面写着大仲马的话。”
夏律说着,把频率调到了最高档。路思沉被弄得坐也坐不直了,只得双手扯着夏律的袖子,脸颊贴在夏律的腰腹。他的腰肢下塌无力支撑,整个人的支撑点都放在夏律身上。
其实这个姿势很适合做一些恶劣的事。例如用拇指伸进路思沉的口腔,去搅弄路思沉的舌头。例如用拇指划过路思沉的齿列,迫使路思沉的唾液从嘴里流出来。
但他只是摸了摸路思沉的脑袋,继续道:“给我介绍家里的兔子时,你说了儒勒书里的话。”
夏律最终还是做了那件“恶劣的事”。他将大拇指伸进路思沉早已合不上的嘴里,其余四指轻轻扣在脸侧。他的另一只手从头顶滑到路思沉的肩膀,给路思沉以支撑,以防手腕脱离整个身体滑下去。
路思沉不知道夏律这又是哪出,只想把唾液和着舌头一起吞进肚子里,以免脏了夏律的手。
“脏。”路思沉含糊不清地发出一个单音节。
夏律的拇指划过他的齿列细细抚弄。路思沉皱着眉,却无法克制自己舌头的蠕动。他的眼里盛满了液体,嘴里也盛满了液体,说不定哪一刻就会一起流下来。
“回答错误,我要的是你用自己的话说你喜欢我。”作为下一个惩罚,夏律拿走了放在他体内的上一个惩罚,却没有塞新的东西进去。
他把手从路思沉嘴里拿出来,复而去玩弄路思沉腰间的敏感地带。
夏律刚坐下,路思沉便也主动跨坐上来,下身胡乱磨蹭着。意味再明显不过,只是不愿诉诸于口。
一般来讲,只要路思沉一撒娇,夏律就拿他没辙了。路思沉或许不清楚夏律是什么德行,但夏律很清楚自己是什么德行。
可今天夏律跟吃了秤砣似的,非要路思沉说出个所以然来。
路思沉憋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画,但不是情话:“你认识鲁米吗?我的一个朋友。”
夏律知道他要开始作妖了,故意不说话等他的下文。
“我全都试过了,我最喜欢你。”路思沉整个人趴在夏律身上,却不敢直视他的脸。
说实话,夏律很吃这套。但奈何路思沉此地无银三百两得太明显,所以夏律还是拿出手机,佯装一副要点击搜索引擎的模样。
“如果我在网上搜索到了这句话,而且刚好是你那位‘朋友’写的,你就可以先想想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了。”
路思沉猛地抬头捂住夏律的嘴,夏律也顺势放下手机,颇为玩味地盯着身上的人。
“我知道自己很脏。”
夏律听见“脏”字下意识就要想起薛哲,要看便欲发作了。
“可是看见你,我又想,要是你能和我同流合污就好了。”
如果满分一百分,夏律想给这句话打一百二十分。
不过夏律还是“惩罚”了路思沉,因为他乱用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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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本身是不打算码这个番外的,但是不写我总觉得不够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