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不能呼吸了……
秦毓朦胧地想着,腿软得厉害,想不明白他们几个人不都把对方当偷家的仇敌看待吗?怎么能手牵手回家玩?
哦,他是被玩的‘家’。
“敏敏很敏感啊,比平时敏感百倍。看这里,以前要舔、要咬,要好好伺候着才会挺起来,现在另一边没被碰过都挺得像颗宝石。”宋昭渊咬着秦毓的耳垂说:“两个人一起,是不是更刺激?”
秦毓呜咽,希望别再说了。
宋昭渊轻笑,抓住秦毓的手,引着他摸向他自己的右胸,教他怎么揉捏那颗尖尖的红豆豆,怎么聚拢、按压敏感的乳肉:“以前dirty talk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干过?知道摁这儿也能让你产生快感吗?”
“别担心,我教你怎么快乐,你的所有都是我教的,交给我,我保证你今晚能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宋昭渊引领着秦毓去主动探索身体最为敏感的地步,乳肉、乳晕、乳头,似乎一整块儿都能让他得到快感,又指引像条狗似的啃个不停的严斯韫:“吻敏敏的喉结,然后再吻他左边的豆子,这时候配合自慰,会让他快乐得失神。”
严斯韫眸光沉沉地瞪视宋昭渊,虽然不爽,但也清楚论谁能完全挖掘出秦毓身体的秘密的人,只有宋昭渊。
他们后来从秦毓身上得来的快乐,全部建立在宋昭渊调教后的基础上,想想真的令人不爽,出门怎么没被泥头车撞死?
严斯韫只解开秦毓衬衫的第二颗、第三颗纽扣,把头埋进去,咬住通红的蓓蕾就又吸又舔,旁边鼓胀得像少女乳包的乳肉也没被放过,宛如豆腐般凝滑,一口咬下去能听到秦毓倒吸口凉气的回应,而宋昭渊空出来的手向下,握住了秦毓不小的阴茎,经验丰富地伺候起来,秦毓猛地挺起胸膛,发出饮泣般的抽气声,右手在半空中挥舞几下,一把拽住严斯韫的头发,看不出是想往后拽还是往怀里压。
宋昭渊的手速越来越快,突然堵住马眼、秦毓蛇妖一样扭着身体、发出哭泣般的呜咽祈求着在他身上的两个男人给他一点快乐。
严斯韫的手不知何时摸进衬衫下摆,在股缝间徘徊,按摩穴口,那儿已经习惯承欢,不用特地刺激就自动分泌粘液,穴口一翕一张,尤为诱人。
两根手指探了进去,严丝合缝的软肉被层层擎开,又迫不及待地拥挤上来,手指艰难地开路,刮着柔软的内壁,每刮一下,泰毓的屁股就会剧烈的颤抖,直到碰见一点凸起,严斯韫骤然加快速度,狂风骤雨似地戳刺那点凸起,宋昭渊配合着松开手,秦毓浑身一弹,双腿绷紧,脚尖点着地,头高高扬起,露出细长白嫩的脖子,汗水随着略为尖利的哭声甩了出来。
高潮过后,秦毓浑身泛着樱花似的粉红,双眼失神,胸膛剧烈起伏,被宋昭渊抱到沙发上,两条腿被分开,由宋昭渊握着腿窝处,让人能清晰地看到垂下的阴茎和黏湿的殷红的穴口,严斯韫只摘下皮带,拉下拉链,身上衣服还完好,就将滚烫的硬挺之物抵在穴口处,先戏弄般地戳一戳,反复几下后才缓慢而坚定地刺进去,不到三分之二,再进去就极为困难了。
黏得很紧、那些柔软的、层层叠叠的肉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插进去的肉物秦毓条件反射想合拢双腿,但被宋昭渊死死箍住,而且他本身也没多少力气了、颠抖着把手掌覆盖到腹部处,眼睛通红,难受的说:“涨……好涨…唔!”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让严斯韫受不了,直接一冲动捅到最深处,喘着粗气,停顿一会儿就摆着腰仿佛装了马达似的,开到最大档冲撞,每一下都大开大合,退到外面再狠狠撞到最深处,每一下都往凸出的敏感点撞,秦毓哭得喘不过气,一个劲儿往宋昭渊怀里躲,嘴里喊着叔叔、爸爸的,潜意识里还像小时候遇到委屈就找爸爸救命,可他不知道提议一起肉他给他一个难忘教训的人,正是他以为的救命稻草。
宋昭渊吻着他的耳朵和脸颊,轻声哄着:“乖乖,乖乖敏敏。”
他抽空看向旁边看呆了的魏骁和余烬,示意严斯韫空出一只手来握住秦毓的一条腿,然后在秦毓已经吃进一根粗大肉物的穴口处徘徊,摁了摁,松一松,试探着伸进一根手指,那儿本来就紧得再也吃不进什么了,意图一出现立刻被发觉,秦毓怕得直往后退,拼命摇头:“不行……不行了……吃不下了真的……”
“可以的,敏敏乖乖,敏敏可以的,敏敏最棒了。”哄小孩儿似的,嘴巴越甜,落下的轻吻越柔软,下手就越不留情,很快吃进去两根手指,又倒了大半瓶润滑油,然后收回手,放出自己那根不比严斯韫差的肉物插进去一个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