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骁一把抱起秦毓翻身将他压到床上,深吻下去,握着秦毓的小腿到了关键步骤时,‘嘭’一声巨响骤然爆发,吓得他差点就软了。
回过神后,魏骁气急败坏地咒骂:“艹!大半夜发什么疯?神经病!”
床上躺着脱光了的老婆,魏骁疯了才下床去探究竟,直接一个电话到前台让人来处理,接着办事。安静了一会儿,但刚磨枪上阵又是连续梆梆巨响像是有人在拆房子,房间再好的隔音也顶不住这么造,尤其数声巨响后,似乎有其他房客被吵到,纷纷出来怒骂,好不容易聚起的旖旎气氛霎时烟消云散。
魏骁脸色铁青,也是倔强的男人,就不肯放弃,好不容易才约到秦毓,关键还是抢走严斯韫和秦毓约炮的日子,这是一个特殊的日子!它不普通,它意味着他的胜利!他在这场艰难的感情中打了胜仗!它带来的刺激远胜于平时的约会,魏骁早打定主意玩通宵,怎么能中道崩殂?
但秦毓没了兴致,脚踩魏骁的肩膀轻轻顶了回去:“不玩了。”
秦毓的腿骨肉均匀,皮肤白皙光滑,因情动而泛着淡粉,足弓处的青筋蜿蜒进趾缝里,点缀着玫红的吻痕和牙印。
魏骁这疯狗拿他当骨头来啃,才做完前戏,肩膀、锁骨和大腿处就全是牙印了。
“别管他们,多半撒酒疯。”魏骁还想继续。
秦毓翻身从另一边下床,拿起睡衣裹住身体瞥了眼魏骁下体忍不住骂:“你有病啊,吵成这样还想继续?”
魏骁回他俩字:“刺激。”
秦毓怕多看魏骁两眼会长针眼,不明白这男人怎么越来越骚。
外面逐渐安静,估计是酒店管理来处理事了,客人都被劝回房,不过一会儿前台来电,通知事情已经解决。
魏骁满肚子火气没处发泄,就问谁在外头撒野。前台支支吾吾半晌才说没抓到人,看监控是个穿黑色卫衣戴口罩的男人,还把卫衣兜帽戴上,根本看不清脸。
对方一开始是提着楼道灭火器去砸门,防盗门被砸出一个坑来,接着消失一段时间,搬一箱红酒过来,一瓶接一瓶地砸门。
魏骁:“所以你们让他跑了?”
前台:“不是……我们接到投诉准备过去时,有人跑出来死拽着袭击者跑了。为表歉意,酒店给您半价优惠卡,下次再来就可以使用——当然客人您希望报警的话,酒店将取消优惠,也会全力配合,袭击者冲着您来,报警的话,还需您提供具体信息——”
“对方只砸我的门?”
“是的。”
“监控发过来我看看。”
话音刚落,穿戴整齐的秦毓就来到他身边说:“等等。”拿过魏骁手机询问:“能形容一下袭击我们的人高矮胖瘦吗?”
“挺高挺瘦,目测得有一米八五。”
“电梯楼道都没拍到他?”
“都避开了。”
“我知道了。多谢,不用报警。”
挂断通讯,秦毓还手机并说道:“这酒楼有部电梯不设监控,专门为客人提供一些刺激项目,得是黑卡客户才能用。”
“袭击者是酒楼黑卡客户?那不挺好查的?”魏骁压着拳头阴森森说:“老子整不死他。”
“少装了,你猜不到人是谁?”秦毓凉凉地睨着他。
魏骁扬起笑脸:“我第一次来这酒店,能知道什么?”
秦毓:“你专门挑周三挖严斯韫墙脚不够,还挑他和我常来约会的地点,要不是那间房被他长期预订,你是不是还要在严斯韫睡觉的床上办事?”
收到约会地点时,秦毓都感叹这真是一对好兄弟。
魏骁还是笑着,没脸没皮没羞耻心,凑过来握着秦毓的肩膀黏黏腻腻地说:“巧合。很明显我不是那么无聊的人。欸?所以真是严斯韫啊?他干嘛呢?做的这是人事?以前就对你不好,背着我也不做人,又骗你又骗我的,这会儿还不准别人男欢男爱了!严斯韫他像话吗?!”
“2901,严斯韫房间号,你现在就可以去找他单挑。”
魏骁:“不行,那闹起来能好看?我怎么能让人看笑话?”他见缝插针地对着严斯韫指指点点:“不是我想做个背后嘴碎的小人,但你看看老严这行为,这脾气,跟恐怖袭击有差别吗?他被我截胡,可以好好说话,平心静气坐下来吃顿饭、喝杯茶,慢慢说开,可他就不。他拿灭火器砸门,又砸了整箱红酒,要是他手里有枪,不得崩了你我?这人真不能处,他跟网上那些分手就杀人的渣滓是不是很像?”
秦毓走到玄关回应:“要是没这防盗门,我估计严斯韫第一时间砍死你。”
魏骁赶紧跟上去:“话不是那么说,谁砍谁不一定……好吧,我是打不过老严,但临死之前一定保护你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