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驿桥笑着拍了他的头一下,被他抓住了手。
“这手挺不听话呀,我得惩罚。”
两人闹了起来。林驿桥拉着席雨眠,说:“那咱们去后山玩。”
“去上次那间屋子吗?”
“嗯。我妈上次要回来前,我让她不要把被褥收下来,还放在上面,我上次回来还晒了。”
席雨眠勾着林驿桥的肩膀,林驿桥还穿着那件羽绒服,衣服的面料滑溜溜的,有点难抱。
“你怎么还穿这件衣服?现在也没那么冷。"
“我又见不到你,只能……”
只能穿着你给的衣服来想你。
席雨眠听懂了。
他们提着煤油灯走在上山的路上,林驿桥问“你不是说要给我生日礼物吗?在哪呢?”
“在我书包里。”
“是什么?”
“告诉你不就没意思了吗?”
“快说。”
“好了,我的小桥,到时候下山了就给你,别着急。”
一句小桥差点没把林驿桥叫得腿软了,他面红耳赤地:“你瞎叫什么呢?”
“那我怎么叫你? "席雨眠凑到他耳边,“我的宝贝?”
林驿桥翻手差点拍死他,席雨眠抓着他的手,把他的五指分开扣紧。
“你让我怎么叫你? ”席雨眠把他拉进怀里,“我的爱人?”
“席雨眠!你别太过分了。”林驿桥又羞又恼,偏偏挣不脱席雨眠的桎梏。
席雨眠又吻了他,林驿桥顺从地放弃了挣扎。
“叫桥兄不好吗?”
“我没把你当哥看。”
“就叫桥兄。”
“驿桥。”
第37章 征鸿37
山坡上的小楼还像以往一样,静悄悄地矗立着。因为是月末了,这个时间点的天空没有了月亮,
站在小楼的走廊上,只能看见满天星河。
二人将煤油灯和背包放入房间,林驿桥把封在布袋里的被褥拿出来,铺在床上。席雨眠拉着他的手,到走廊上并排坐着看星星。
二人偎依在一起,和暑假那时好像没有什么差别,可是又好像不一样了。
“驿桥,你看那颗星星好亮。”
“我看到了。但是我现在看到星星就想到一个人,心里来气。”林驿桥从鼻子里哼道。
席雨眠觉得他好笑,拱了拱他:“好了,都那么久了,还气什么?我还得感谢他。”
“谢他什么?谢他搜你书包?谢他让你被学校开除?谢他差点把你送去坐牢?”
“谢他让你有机会对我说‘妾拟将身嫁予一生休”
林驿桥听席雨眠这么说,耳根子都发烫了。
“不许再提这首词。”
席雨眠又把嘴唇凑到他耳边,说:“你不让我提,那你为什么要写?”
林驿桥写的时候都用了很大勇气,这会儿被席雨眠拿出来说,简直觉得脸皮都掉光了。他站起来要走,席雨眠一把拉住他,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林驿桥穿着那件羽绒服滑溜溜的,席雨眠想搂抱他都嫌太滑,在林驿桥再次坐下来以后,他就把林驿桥的拉链拉开了。
“你干嘛呀?”
“你穿这衣服,我抱着你,总觉得抱着一团空气。”
“脱了我会冷。”林驿桥又把拉链拉上了。
席雨眠搂他的腰,说:“你看,感觉像抱了个大胖子。”
“你还嫌弃你自己的衣服了?”
“还是夏天好,夏天你可以什么都不穿。”
“席雨眠,你说话可小心点儿。”
“怎么小心呢?我现在得意忘形,最不会的就是小心。”
林驿桥笑着戳他的脸:“你得意什么?”
“我得意啊,杂罗中学的校草,哪个女生都没摘下来,现在在我怀里了。”
“你是不是特别嘴欠?”
“那你要不要再试试?”
林驿桥还没回答,席雨眠的嘴唇又覆盖了过来。
“上次我在这个地方抱着你的时候……”席雨眠的额头抵着林驿桥的,微微喘着气,“我就硬了。”
林驿桥被他吻得头昏脑胀地,忽然听到他这么说,心跳都快蹦出嗓子眼了。
“我好想好想好想……好想要你。”席雨眠又吸吮了一下他的嘴唇。
“我不知道怎么要到你,我经常做梦,压着你,我吻你,就只吻你,然后我就遗精了。”
林驿桥微微喘着气,伸出舌头,席雨眠卷住他的舌头,狠狠吸吮着。
林驿桥把羽绒外套的拉链拉了下来。席雨眠把他的外套脱了,他里面穿着件很薄的短袖T恤,席雨眠把手伸进他的T恤里,胡乱地抚摸着。
“林驿桥,告诉我,我怎么才能要到你?”
“我……我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你就拿……我都可以给你……”
席雨眠的手摸到了他挺立的乳头,把T恤掀了起来,用舌头舔弄着他的乳头,林驿桥缩了起来,忍不住“啊”地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