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里+番外(5)
我的阴茎翘起来抵在他的掌心,热硬的像根火棍。
从来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裤子,我臊得根本不敢去看,棠翎却偏要勉强我低头看,他伸手压着我的脖颈,弄得我快哭了。
“我没那么小的。”我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是你的,你的手太大了……”
“我什么都没有说。”棠翎解释。
我有点委屈地直起身子舔了舔他的眼皮,央求道:“不想……不想面对面。”
于是棠翎背着抱住了我,我却被更大的耻意缠绕住了。镜子里是潮红的自己,裤子褪在胯间,我看见棠翎握着我不断淌水的阴茎,就像在给一个不听话的婴孩把尿。他用带些薄茧的指腹反复擦揉我的柱端,巨浪般的刺激在我颅内晃荡,我嚷着说不要,他却全当没听到似的,只用另一只手紧紧锢住我的腰,力气比掐我脖子时还要大,任凭我又乱叫又乱蹬。
他微微俯身,像是生气了,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了句:“闭嘴。”
我真的乖乖闭嘴了。
呜咽声闷在喉里发了酵,我从没这么爽过,我觉得这大概不仅仅是因为棠翎这张脸,也许他真的很擅长做爱。
“棠翎棠翎。”我胡乱地喊道。
喊一次身体竟然就会过一趟电,然后我盲目地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
我感觉到他身体微微僵了僵。
他拉过我的手似乎想让我接下来的自己来,我却装作不懂,只是拉起薄毛衣张嘴咬住下摆,手滑到上面自己捏住了两颗乳头。
望着镜中氤氲模糊的他,我含糊道:“……不说了。以后我会听话。”
我们都不知道我口中这个“以后”的终点究竟在哪里,但棠翎似乎心软了……我就当他心软了。他刮了刮翕动的小孔,霎时间就有薄轻的浑液汩出,我焦躁地挺了挺腰,尝到甜头后又食髓知味般的在他手里进出。
我在他手里射了,精液被他包进了手心,他还顺着这前所未有的湿润再替我多套弄了很久,直到我尖叫说快要尿了。
虽然我没醒却也能感受到噬人的赧然,我先是想做只鸵鸟,甚至想过干脆两眼一翻装猝死,后来觉得不负责终究不是个男人该做的事,于是我跪在桌子上替他舔干净了手心里那些咸湿的精液。
他说我像只小狗,我想小狗就小狗吧,总比肇事总爱逃逸的大笨鸵鸟好。
最后我用全是精液味道的嘴亲了亲他的唇角,有点迷茫地说了句对不起,也不知道他究竟听到没有。
明明他长着一张和亲密关系四个字毫无干系的脸,我却在看他第一眼的时候就在期望到最后能够和他亲密无间。
他住的这个单间隔壁是私人发廊工作室,老小区的隔音并不好,朦胧间我听见他们似乎在放着粤语歌。
后来棠翎告诉我这首歌叫做烟霞。
第3章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沙发上。
全身上下灌了铅似的,我掀开一道眼缝,看见了紧闭的卧室门。
我还特矫情地摸了摸屁股,期盼着已经发生了点什么,而事实却是棠翎在我昏过去以后就把我丢到了沙发上自生自灭。
我觉得好冷,而且更重要的是,旁边木架上的箱子里好像是大肠,我醒了它也醒了,我都能听到它在箱子里沙沙匍匐的声音。
不死心的我又蹲下身来朝里望了望,却一下和它来了个对视:它正对我吐着蛇信子。
我吓得往后栽了半步,心下一凛,冲进了棠翎的房间。
他似乎没有睡着,在我冒冒失失打开门的瞬间就看了过来。
“冷。”我又随口说:“我家好远的,早班车还要过一会儿才有,等到七点半我就会走。”
棠翎掀开了半边的被子,看我半天没有反应,他开口道:“不是冷吗?”
每次他开口说话我这发达的神经叶就会自动播放BGM,而我现在感觉听见了六线中音维奥尔琴弹的Manhã de Carnaval。
我异常安分地把自己埋进他厚厚的被子里,只露了一双眼睛出来。我看见灰蓝色的被套上有一个焦黄的圈,我猜他或许是抽着烟睡着了。
“昨天那样合不合适啊?”
他大概以为我指的是我这春梦夜,眯了眯眼。
结果我又说:“我是说,小薇姐姐。你们有什么误会说清楚不就好了吗,你这样她会误会,也会伤心。”
人果然就是在边当婊子边立牌坊的过程中学会了直立行走。我捏着被角想打自己两耳光,我也不善良,其实她伤不伤心压根和我没关系,要是用这样的方式多误会几次我还求之不得。
“她伤不伤心关我什么事。”
结果棠翎也这么说。
好渣,但是好帅。虽然我还是没懂这件事情究竟是怎么个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