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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娣,下这个。”
“来娣,别出这个,换那个。”
贺嘉时与秦言任由他当小人,也不在乎,只不过,峰回路转,赵一鸣一通指点之后,王来娣还是输了。
最后,王来娣把牌一摊,看着赵一鸣,笑骂道,“你究竟中不中用啊。”
赵一鸣揉了揉脑袋,“我……我,嗨,都怪敌人太狡猾。”
外面满是积雪,赵一鸣与王来娣没留到太晚,九点多就一起回家了。
贺嘉时与秦言先后洗了个澡,然后便早早的躺在床上。
贺嘉时看了秦言一会儿,问,“你说他们走那么早,会干什么去?”
秦言放下手里的书,倒扣在床头柜上,古怪地看了贺嘉时一眼,“你想哪去了?”
贺嘉时立马坐正,也古怪地看着秦言,“你说我想哪去了?你想哪去了!”
秦言“噗嗤”笑出来,这才意识到自己想多了,于是说,“估计他们回家了吧,路上那么多雪,天又黑,在外面晃不安全。”
贺嘉时想了一会儿,“嗯”了一声,接着又问,“哎,你说他俩能成么?”
秦言看看贺嘉时,沉默了片刻,最后说,“不一定……我觉得啊,来娣是个非常有想法的女孩子,一鸣呢,就弱了点。”
贺嘉时顿时有点失落,“我看他俩挺般配的啊。”
秦言笑笑,“我说得又不准。没准人家情投意合呢?”
贺嘉时点点头,“我看这事儿根本不是一鸣‘一头热’,来娣肯定对他也有意思。要不然……要不然……”
贺嘉时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于是秦言接过话来,“要不然,来娣也不会跟我们玩那么好。”
贺嘉时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过了几秒钟,秦言又说,“不过啊,我敢跟你打赌,在高考之前,来娣铁定不会跟一鸣在一起。”
“要是一鸣告白啊,肯定是要伤心一阵子啦。”
贺嘉时皱着眉头看了秦言一眼,“我跟来娣做了一年多的同位,我都不知道,你怎么这么肯定?”
秦言扬了扬眉毛,“我就是知道。你敢不敢跟我赌?”
贺嘉时把秦言揽进怀里,吸了吸他的头发,“赌什么?我什么都是你给的,你还想跟我赌什么啊?”
秦言笑了几声,“吧唧”两声,用力在贺嘉时脸上亲了两下,“你要是输了,就帮我洗一周的袜子,怎么样?”
贺嘉时一愣,他亲亲秦言的额头,“就这样?不打赌也给你洗啊,你生病的时候,哪天不是我给你洗的?”
秦言有点害臊,他拉上被子,捂住自己的脑袋,“还不是你自己非要帮我么!那不算!”
贺嘉时把秦言从被子里捞出来,颇为认真地说,“嗯,那不算,我们秦言什么都自己干,最厉害了。”
作者有话说:
大家多多评论哦,么么哒~~
第66章
元旦结束后,省实验的学生们就开始为期末考试做准备了。
原本就安静的教室变得更加沉闷,繁重的课业压力下,就算下了课,学生们也只是安安静静地学习,或是趴在桌面上,补一补匮乏的睡眠。
前些日子,秦言因为生病,落下了不少东西,元旦三天假期补了大半,现在还剩了小半,只能更加的加班加点。
一片寂静中,牛超满身是汗的抱着篮球推门进来,他往教室里扫了一眼,嘀咕着,“怎么这么安静?”
许是因为教室太过寂静,秦言竟听到了牛超的自言自语,他下意识地抬起头来,没什么意味,可牛超却捕捉到了他的目光,于是说,“秦言,你怎么还在学习啊?”
“上课也学,自习也学,怎么连下课也学啊?”
秦言的表情有些尴尬,他干笑了一下,却没说话。
不过,牛超也不在乎秦言有没有讲话,反正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与秦言攀谈,他抱着自己的篮球,“噔噔噔”地跑到座位上,又念叨了一句,“这么简单的东西,有什么可学的?”
秦言刚刚硬挤出来的笑容凝固了几秒,他没理会牛超,只握紧自己的笔,依然看着手中的练习册。
不同于秦言的谨慎小心,牛超这个全班第一向来是最擅长“拉仇恨”的。
牛超最惯常做的事情,就是在自习课上翻弄着自己一百四十七八的数学卷子,一边看着自己紧凑而工整的公式和运算,一边用不大却也不小的声音说,“简单,没什么技术含量,这套卷子出得水平不行。”
他是个典型的“理工男”性格,随心所欲,从不在乎别人的情绪,甚至有些故意卖弄的意味。
牛超一向奉承“该玩的时候玩,该学的时候学”的学习理念,他一样会因为学习而起个一大早,却不会因为作业熬到深夜。在自习课上,他一样会从头学到尾,任凭谁在旁边跟他讲话他都不搭理,可大课间的时候,他却一定会到操场上、到走廊里,转上一转,回来时,带着一身的汗臭味儿,得意洋洋地说,“你们怎么还在学习啊?有什么可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