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老攻总以为自己是玛丽苏霸总+番外(72)
失忆这段期间他可全都记得许斟是如何惯着那个“他”的!“他”要是说想休息,许斟肯定立马脱了外套钻被子里陪着一起睡!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轮到自己就是这样差别的待遇!
就因为他会哭会装会撒娇?
阴鸷浮上脸庞,商祈心底凶戾之气铺天盖地喷涌出来,他烦躁地一把扯下针管,鲜红的血珠晕染在苍白的手背上,商祈像没有痛觉似的,仍觉不解气,又抬手掀翻了桌子上的水杯和盛放冰块的碗。
玻璃与冰块一同撞击墙壁碎裂成渣落到地上,水渍化成一滩。
凭什么“他”可以独占自己想要却无论如何都得不到的全部!
“骚东西!”
……
对此许斟毫不知情,他正欢天喜地找了个犄角旮旯开始扒拉他那一堆宝贝录音!
有了这些,看商祈以后还敢不敢仗着会抹两滴眼泪就一天天为所欲为。
看把他惯的,以后家里必须得是自己说了算!
将全部录音精华整合到一起,许斟存了八百十个备份以防商祈哪天来销毁证据,弄完这些许斟还出去吃了个饭,回来的时候顺手打包了份栗子还拐弯去给商祈买了个养生餐。
推门而入看见的就是满地狼藉和病床上气得双目通红的某人。
“商祈,你这是怎么了?”许斟亮晶晶的眼珠子绕了屋子一圈,“玩碎碎冰?”
商祈缓缓转过头,猩红着眼,一字一顿:“你叫我名字?”
“啊?不然呢?”
许斟没明白什么意思,不叫他名字还能是在叫谁?这屋子里可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商祈忍无可忍,如同一只凶猛撞破囚笼的野兽,抓着许斟将他暴力摔到病床上,再度重复:“你叫我名字?”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对着“他”就是一口一个阿祈一口一个小漂亮,到了自己这里就叫名字了!
尼古拉斯诊所的病床质量绝对高,又大又宽敞不说,还特别软,许斟被像落到跳跳床上似的,还弹了一下。
好好玩呀。
“不然叫谁?”
许斟意犹未尽,琢磨要不要开口让商祈再摔一次玩玩。
商祈彻底暴怒,撕破伪善的面具,漂亮如天使的面庞勾起邪魅的笑,高大的身体倾覆上来,一把撕破了许斟的外套。
今天天气不错,许斟套了件带纽扣的薄外套,被商祈一扯,扣子满床乱蹦。
“你别乱扯啊!我扣子很贵!”
许斟心疼得不得了,他这件外套一颗扣子一万块钱,每个上面都是不同的手工定制图案,能在光下折射出不同的色彩。
“所以只有‘他’可以,我不行是么。”
商祈想起失忆那段期间,别说几个扣子了,撕烂衣服许斟都没对“他”说过半句重话。
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愤怒,商祈发疯一样嫉妒失忆的自己。
许斟被压着不能动,一边心疼自己定制的扣子,一边掏出录音笔点击播放:“来听听,这可都是你的至理名言。”
录音里,失忆的商祈正以一种茶里茶气的声音诉苦:“只有我才是一心一意对哥哥好的人,你知不知道以前的我有多过分,‘他’当着你的面一套背地里又是另一套,‘他’还……”
商祈就像被点了穴一样卡在那里,听录音笔balabala将自己老底全掀出来,脸色从青变黑,阴沉到滴水。
他不高兴,许斟却笑了,哈哈哈笑出鹅叫声:“哈哈哈哈哈哈哈自己坑自己好不好玩呀商祈?”
商祈双手撑在许斟身侧,看他被左右困着,只能在自己怀下笑得乱颤,许斟大概不知道自己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一条缝,像一条小月牙似的,特别、特别、吸引人。
“阿斟……”
商祈舍不得挪开眼,眼神越来越暗,他突然伸手掐住许斟下巴,强迫他维持着咧嘴笑的状态长驱直入。
“有这么好笑吗?阿斟笑得这么甜,让我也来尝尝好不好。”
恢复记忆的商祈是个真疯子,披着善良温柔的皮,比那个失忆的时候还要疯狂十倍百倍!
许斟很快就笑不出来了,他的嘴巴被迫张开着承受,很快有津液不受控制地溢出来,太狼狈了。
汹涌的吻带着前所未有的掠夺感,仿佛要将这里过去残留的记忆统统洗刷干净,再重新填满属于他的味道。
脑子一片空白,到最后许斟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商祈松手起身,居高临下看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底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