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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宗接代(35)

*

我老早有一篇文,叫《每天醒来都在含我》,LJJ管理员和我说以下内容有超出了脖子以上的亲热范围。

我:“?”

这明明是…………单纯的………………刷牙啊………………?

青年的口腔很软很热,内壁甚至带着一种特殊的香甜,彻底包含住我时,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惬意的叹息。

……>///////<这么说好像有点歧义。

但就是那个意思啦!

唔,字面上的意思。

他一边慢慢地抽/送牙刷柄,一边用舌尖轻舔我的刷毛,舔得我全身都含羞地蜷了起来。

“舒服吗?”青年突然问。

我刷毛又蜷了一下,半晌,点了下头。

“跟主人比起来,谁让你更舒服?”青年继续问。

“……啊?”

“快说。”青年表情又冷淡了下来。

“唔嗯……”我很为难。

虽然青年含得我很舒服,但怎么可能因为含得舒服就背叛主人呢!

此言一出,赵雪林果然停止废话,闷头投身苦干之中。

秦嘉礼大腿被他掰折到极致,腿根一阵泛酸发胀,忍不住连连叫痛起来,然而他越是叫痛,赵雪林的攻势便越是激烈,气得秦嘉礼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有、有完没完?屁股都快被你操、操麻了!”

赵雪林也在他的耳垂上咬了一口,没有答话,用行动表明了意愿——“没完”!

一直到第二日中午时分,赵雪林有事离去,秦嘉礼才见了天日、得了自由,从卧床上转移到了浴室里。

对着镜子完完整整地转悠了一圈,他发现自己的胸前、腰间、股沟几乎全是淫靡的白浊痕迹,就连脸上耳后也不曾幸免;除此之外,则是一些青紫吻痕,而吻痕的分布也很广泛,有喉结,有肚脐,还有脚趾——秦嘉礼简直纳了闷,不知道赵雪林那厮什么时候亲到他脚上去的。

秦嘉礼洗完了澡,换了一套簇新的衣裤,下楼准备吃饭。他的饭量一向壮观,今日胃口却不佳,只喝了半碗稀粥便搁下了碗筷。

朝着身后副官的方向一侧头,秦嘉礼还未开口,那副官已经心领神会地走上前,递给他一张干干净净的手帕:“司令。”

秦嘉礼干咳一声,用手帕擦了擦嘴角,问道:“赵雪林呢?”

那副官答道:“赵师长约莫去监工了吧,这时节风声鹤唳的,赵师长也是小心为上。”

秦嘉礼听了这话,重重地“哼”了一声,踹了一脚桌腿子。

他这一哼和这一踹都毫无道理,那副官不由得莫名其妙,但上峰就是上峰,上峰就算起了心思搭着梯子去踹天花板的吊灯,下属也是不能指摘的:“司令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司令站起身,揉了揉屁股,气哼哼地说道:“没有了!”然而往前大踏了两步,忽然又有了,“你,等会儿给所有的椅子沙发都铺上软垫。”

那副官点头哈腰:“是……啊?”

司令满脸不耐烦:“让你铺就铺,啊什么啊。讨厌!”

说完这话,司令揉着屁股,一瘸一拐地上楼了;而那副官得了“讨厌”的批评,既惶恐,又茫然,因为自认为非常贴心,堪称司令的贴心小棉袄,绝对称不上“讨厌”。

秦嘉礼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副官的心理活动,他正生着气呢!

赵雪林这大混蛋!

虽说他并非什么娇弱的黄花大姑娘,初经人事之后,还须得对方柔声细语地安抚一番,才能稳定心神;但他作为一个大男人,自愿雌伏在另一个大男人的身下一整晚,这难道不足以对方温存——不,说几句好话再离开吗?

想到这里,秦嘉礼更加生气了,不过卧室不比客厅,没有结实的桌腿可以供他大踹特踹,他只好暂时压抑满腔的怒气,裹着厚绒被子补觉去了。

昏昏沉沉间,似乎有人拿着热毛巾在擦他的头脸。热毛巾阳光似的暖洋洋,他情不自禁地摊开四肢,打了个满足的呼噜。

秦嘉礼伸胳膊蹬腿的,一觉睡到了后半夜。

醒来之后,他泪眼朦胧地打了个哈欠,余光瞥见一个黑影子在床边走动。这个点钟,除了赵雪林,没人敢来他的房间,于是他想也不想地就扑了过去,逮住对方一顿好蹭。

“狗东西!”他因为刚醒,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倦意,“现在才回来!”

黑影子停在原地。

秦嘉礼困极了,也饿极了,揉着眼睛又打了个哈欠,这回他打出了两行亮闪闪的眼泪。热泪横流的秦司令,照例是以问候老母开头:“你他妈的——干嘛总是躲着老子?”

黑影子沉默。

“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觉得我对你不好还是怎么?以前对你是挺坏的,我承认,但那还不是因为你也混账!哼,说到好和不好——你自己说说看,我昨天对你不好吗?你想在上面,我就让你在上面,你把我屁股操到发麻,吃不能吃、坐不能坐的,我骂你一个字了吗?奶奶的,你倒好,干完就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上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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