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邻+番外(67)
“操得小骚货要爽死了,是不是?”
“簇簇,宝贝,穿裙子是不是很方便,什么时候想,撩起就能操。”
“水儿再多,也不怕沾着,都只会流到腿上,舔干净就行。”
“屄那么骚,内裤总喷湿,以后在家里都别穿,就光着穿裙子。”
“大肚子也得给哥哥操,抱你上厕所,喂你吃饭。”
肉体撞击的声响混着这些胡话,喻程遴羞得很,往后伸手捂他的嘴,才刚捂着,手心就叫湿热的舌头舔舐起来,带来真正的瘙痒。他还没来得及抗议不许他继续说,不许他继续舔,人已经被摆在了刚才吃饭那张木桌另一边——
“啊啊!”
被放下这瞬间,插在花穴里的阴茎不知顶在哪个位置,那一下的快感让喻程遴有瞬间眼前发黑,腿根筋挛尖叫着射了出来。
碗碟原样都摊在桌上没收,被享用的食物和享受食物的人都换了。
桌边刚开着的柔光照明灯被关了,顾不得摸黑会不会碰翻餐具,想不起在外面被操成这样有多羞耻,喻程遴已经叫承受不住的快感逼得脑子发昏,只想爬开。趁着肉棒下一次深顶前入得浅的那空隙,他拼命想往另一边逃。
翻身跪爬着逃开了一点,肉棒滑了出去——就那么一点儿而已——,却马上又被扯着腰拖回桌边,仰面朝天,裙子软软垂下桌去。
“刚才我怎么说的?”
“不知道!不许再插我。”喻程遴装着强硬地说完这些,感觉他的龟头还在腿间戳,又哭着道,“呜,真的要被干死了,太爽了,求求哥哥,让簇簇休息会儿吧,求求哥哥。”
郁柬软硬不吃:“我有没有说过,滑出去要受惩罚?”
哥哥那么疼他,能怎么惩罚?喻程遴如今心里一点不怕,根本没当回事,求饶都随意,还敢讨价还价:“哥哥罚我吧,但是要轻一点儿。”
人又被往边沿拖了点儿,上半身躺在桌面,可整个屁股已经挂了出去,脚踝被扯着掰开了双腿,那肉棒顶进去,次次都擦过刚爽到让他不能自控的那处敏感点。
“自己盘紧了。”
这个姿势因为悬空臀部的分量加持,能顶得很重,而且插入角度注定肉棒能避开很深的宫颈口位置,戳着的全是屄里的甬道,郁柬每次都毫无顾忌地狠插。
丰满的臀瓣因怀孕囤了一点儿脂肪,肉稍稍松软了些,每次被插入就软绵绵泛一小阵细白波浪,勾人在它身上流连。太累了,太爽了,喻程遴被干得浑身酥麻,十几分钟后,腿已经夹不住,和着料子软糯的白裙,轻飘飘得从他腰间滑下。
“爽不爽,嗯?”
“爽,爽哈……嗯……”喻程遴有些喘不过气,他知道自己很快又要高潮了,下腹那儿熟悉的喷涌感堆得越来越多,穴里的收缩也加快了。马上,马上就要到了,只要哥哥再插两下——
那根粗东西却突然不顾柔嫩穴肉的挽留,拔了出去。水在桌上流了一大滩,就要攀上顶的快感却戛然而止。
喻程遴迷迷朦朦睁开眼,只见哥哥随手拆开挺远一张藤椅上摆着的黑色纸盒。这个盒子挺不起眼的,他刚才就看见了也没想着问,以为就是谁落在这儿,原来是哥哥的。
嗡嗡嗡的细微振动声响起,喻程遴心里猛然产生了不详的预感,低头一看,一枚大拇指那样大小的东西,正被他哥哥捏着往自己穴里塞,而桌边上,还有一根更粗的。
*
喻程遴走不快。
内裤湿得没法,紧贴着花口,可外边的长裙一放下,把褶皱略略整理,他的外表看上去就又端端正正了。
天色黑,腿上流水谁也不会看到,要人扶着走可能是累了,至于脸上的红晕,能解释的理由更多;而且,亲昵地挽着手走路,也不用担心被人侧目。
也许哥哥说得没错,裙子真的很方便。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着,在郁柬肌肉紧实的手臂上掐了一把——可怜他以为自己使足了力气泄愤,其实掐得也很无力,毕竟喻程遴全身都早软了。
他花穴里被塞入了一枚小小的跳蛋,线控装置系在光裸的大腿。
这跳蛋特别细,每走一步,就在甬道里头晃,震出他一波又一波的爱液,而那个控制开关也会随着走动,时不时搔痒似的撞在腿上。
快感一直绵延,可吃过那样粗长硬肉棒的穴又怎么可能满足于这样软塌的爽,就堆积着,让他的穴肉张合,让他的喉咙里满是呻吟,永远到不了顶。
如果光是如此,喻程遴或许也还能承受,可哥哥的惩罚不止这一颗跳蛋——他后穴也被插了根热乎乎的仿真阳具,底座卡在外头,被内裤兜着,没有开震动或伸缩,但被塞满就已经不太舒服,何况走动间同样会有摩擦。